喬誌海說:“太太,我從來沒有背叛過你。”
白絮情緒激動;“那你現在這樣算什麼?你知不知道白澤抓了小冉,他要殺了她啊!”
麵對她的控訴,喬誌海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甚至連看看她的眼神都是十分平靜,“我一直都是二爺的人,所以從來不存在什麼背叛不背叛。
從一開始到白絮的身邊,都是有預謀的安排。
如果說最開始安排在白絮身邊,隻是為了一個身份,那麼後麵,就是為了她手中的證據了。
隻是白絮這個人不太信賴人。
那份證據,他一直沒有問出來。
可在白絮的心中,除去卿敬華,喬誌海就是她最信任的人。
被最相信的人背叛是什麼滋味?
如刀割,如火燒。
“時間快到了,如果你們再不進去,二小姐就真的危險了。”
白錦瑟尚未理智,他勾起唇角:“勞煩喬管家帶路。”
很快,喬誌海就帶著他們去見了白澤。
那是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歲月在他的臉上留下了滄桑,才半白,已有一半白發,眼窩凹陷,精神萎靡,跟吸了毒的人似的。
他站在二樓,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們。
“小冉!小冉呢?”
一進來白絮就激動地衝著他吼。
“這麼多年沒見,你的脾氣還是一如既往的暴躁。”
“小冉呢?”
白澤一拍手,立馬就有人壓著卿冉出來了。
“媽!嗚嗚嗚……媽媽,救我,快救我!”一見到母親卿冉掙紮著哭喊著。
“小冉!”白絮心急如焚,見她無恙,懸著的心也沒落下來,轉頭如刀的目光落在了白澤的身上:“你到底想怎樣?”
“不如何,隻是覺得多年未見,就像跟你們敘敘舊。”白澤笑的優雅,如今的他看上去沉著內斂,“錦瑟如今也長這麼大了,唉,年紀大了,也不得不服老咯,聽說你談了一個小女朋友,怎麼不把她帶過來?”
白錦瑟抬眸,如同古井深潭般的瞳孔看不出任何的情緒:“她臉皮薄。
“那還真是可惜了,不過二叔覺得,這種場合,少了她就有點可惜了。”白澤彈了一個響指。
隻見兩個人又押著一個人緩緩出現。
白錦瑟的瞳孔狠狠縮了下,一股無形的風暴醞釀其中,冷意傾瀉而出。
該死,她什麼時候被抓過來的?
出現的人正是卿歌,她的手被綁了起來,其中一人還用手槍抵住她的腦袋,白錦瑟看的心都提了起來。
就怕手槍一個走火。
卿歌舔了舔幹燥的嘴唇,苦澀地笑道:“你們一走,我就被喬誌海帶來了。”
“驚喜嗎?”
白澤一步一步走下樓梯,站定在一張圓桌麵前。
他嘴角勾起一抹邪佞的弧度:“想要救她們很簡單,我們來玩一個遊戲如何?隻要你們贏了,人就可以帶走。”
白絮道:“你說,我來陪你玩!”
“不要心急,我們誰也逃不掉,別站著,坐下。”
白錦瑟率先坐下,目光掠過白澤,落在二樓的卿歌身上,見她擔憂的看著自己,便朝著她遞了一個安心的眼神。
這種氛圍,卿歌豈能安心?斜了一眼還不停哭著的卿冉,便覺得一陣煩躁,朝著她低喝了一聲:“再哭,我就把你撞下去!”
卿冉立馬不敢哭了。瑟瑟發抖地看著她,手護住了自己的肚子:“你這惡毒的女人,你會不得好死的!”
“給我消停點,我沒空搭理你!”
許是卿歌的眼神太嚇人,卿冉不敢再頂撞她,再看向她的時候,瞳孔中出現了恐懼。
“以前我隻覺得命運對我如此不公,至今為止我依然是這麼覺得的,可總有人告訴我,幸運跟不幸總是相互的,不如,我們用運氣來定奪我們的命運如何?”
白錦瑟問:“怎麼一個定奪法?”
他氣質卓然,氣息沉穩,倒是叫白澤投去了一抹讚賞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