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承認,最初是因為藥物的作用,讓他對她欲罷不能,但後來,他隻是因為她是她,所以才甘願沉淪。從來沒有哪個女人,給過他這樣的感覺。她的溫暖,她的緊致,她的青澀,她的恐慌,讓他不再單單隻是發泄**,她讓他有了生理快感之外的感覺。

不顧身上的傷口,他和衣躺下,將她緊緊地鎖在他的懷裏。

嘩啦

價值不菲的落地窗窗簾被拉開,明媚的陽光瞬間灑滿整個房間,陽光落在蜷縮在床上還在酣睡的小女人身上,仿佛給她鍍上了一層微茫的清輝。她好像還在做著那個令人惆悵的夢,不然,她的眉心怎麼會微蹙在一起呢?

烏黑的鳳眸看了她一眼,便有璀璨的火花閃現,下一秒,蕭暮雨被自己心中一閃而過的衝動給嚇到了,他他居然想留她在身邊。這衝動來的太過突然,太過意外。這些年,他見識過不少的女人,可是卻從來沒有過這樣的衝動。

蘇離陌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了,她從來沒有像昨晚那樣,睡的那樣深沉,沉的仿佛墜入了海底。

她墨黑的眸子四處掃了一下,心底忍不住咯噔了一下,金碧輝煌,不過如此。

她看見了放在床邊的裙子,那是她認識卻從來不敢奢望的一個牌子。她蒙著霧氣的眸子,越垂越低,大顆大顆的淚珠簌簌而洛。

昨晚的一切,曆曆在目,她咬緊下唇,撿起自己的衣服,還好,隻是領口破了一點點。

她來不及洗漱,蹬蹬的朝樓下跑去,她要趕緊離開這裏,她要忘掉那場噩夢。

可是,在樓梯最後的兩個台階的地方,她停住了腳步。她看見了那個男人,優雅地坐在沙發上,絕美的麵容上盡是讓人不敢靠近的清冷。他琉璃一樣的眸子,專注地看著一本財經雜誌。對於她的到來,仿佛視而不見。

蘇離陌猶豫了一下,直接朝大門口走去。

“你去哪裏?”清涼的聲音在背後響起。

她聽到了他的話,微微怔了一下身子,繼續往外走。

“你要去哪裏?”蕭暮雨放下財經雜誌,抬眸看向那個小女人,若不是看在她昨晚救了他一命,他是絕對不會把一句話重複說兩遍的。

鋪滿陽光的客廳裏,一片寂靜,那個緩緩移動的小女人,帶起浮動的光影。她很想走的快一點,她很想快一點逃離這裏,可是她疼啊,疼的她每走一步路都好像要碎掉一樣。

她竟然還在走,她竟然還在走!她難道沒有聽到他的話麼,她怎麼可以如此**裸地對他的話置若罔聞!別的女人見他都是投懷送抱,為什麼她卻急著逃開他?

大長腿剛邁出幾步,長長的胳膊一身,便從後麵將她攬在了懷裏。蕭暮雨俯下身,溫熱的氣息在她的耳畔流轉,這樣親密的擁抱,她第一次擁有。

她聳了聳肩膀,想要甩開黏在她身上的男人,可是他們力量的懸殊,無遺是蚍蜉撼大樹。

這樣的碰觸,身下酸澀的異樣感,讓她忍不住緊繃著身子,昨夜不堪的回憶再次浮現在腦海。她緊緊地閉上眼睛,不敢想象他接下來會做些什麼。

“你要去哪裏?”蕭暮雨輕咬著她小巧如玉般的耳垂,等他意識到一句話他重複了三次後,他的唇角勾起一米邪魅的笑。

“我我”因為害怕和緊張,她如蝴蝶翅膀般的睫毛顫抖的不成樣子。經過昨夜一番肆意的掠奪,她蒼白的肌膚已經慘不忍睹,到處都是青青紫紫的斑點。

“該死!”蕭暮雨順勢將她的身體搬過來,修長白皙的手指輕輕地挑起她清秀的下巴。

還不等蘇離陌回過神來,男人俊雅卻冷傲的容顏便落入了她烏黑的眸底。四目對視的那一刻,蕭暮雨忍不住暗暗吃驚,對麵那女子還蒙著霧氣的眼睛,竟如深海般幽邃,安靜,清曠。

“告訴我你是誰,你為什麼會來這裏,現在又要去哪裏?”清雋的聲音灌入她的耳膜。這一刻,他忘記了,他是從來不屑於問女人這些問題的。

可是,還來不及等她回答,他便低頭噙住了她還帶著血跡的唇瓣。該死,為什麼這個女人會有這種讓他失控的魔力呢?

蘇離陌隻覺得腦子裏一片空白,細密的汗珠滲滿了額頭,然後集聚在一起,順著臉頰,滾到白嫩細長的脖頸上。她緊緊地捏著手,指甲深深地陷進了肉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