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心裏都非常虛弱,要是那個女人回去報告別的同夥,他們一起趕來,不是把兩人殺死了麼?
井建民想了一陣,說:“我看不像很多人的樣子。那地上的腳印隻有一個人,如果有很多人,她一定會去找別的同夥,一起來查看了,那樣就會留下不同的腳印。看來這裏隻有她一個人。”
這樣一說,孟蘭的擔心減輕了一些,不像剛才那麼害怕了。但是,她更加奇怪了:“你說,如果這裏住了一個人,她住在哪裏呢?我們這些天,裏裏外外搜查了好幾回,沒看見一個能藏身的地方呀!”
井建民說:“這正是我們現在要解決的問題,這個問題弄明白了,一切就都清楚了。”
孟蘭說:“盡管她是一個女人,但是,我們還是要防備著她。”
井建民說:“對,我們必須得有一些防備措施,尤其是晚上我們睡覺的時候,一定要防止她發起突然進攻。”
兩個人想了一下,想出了一個辦法。
他們從洞外弄回來了很多的樹枝和石石。井建民在離開床有二十米的地方,砌了一道一米高的石頭牆,然後,把那些樹枝堆在上麵,造成了一道約屏障。
兩人個幹完了這項工作,有些鬆馳下來:如果那個人發起進攻,民他們也可以有足夠的準備時間來迎戰。
夜幕降臨了,可是,兩個人誰也不敢睡覺。他們睜著驚恐的眼睛,望著洞裏的方向,隻要哪裏出了一點聲響,他們立即緊張得不得了,跳起來拿起棍子和錘子。
夜越來越深了,井建民讓孟蘭先睡一會,自己站崗值班。
孟蘭睡了幾個小時,醒過來替換井建民來值班。兩人就這樣替換著,一直到天亮,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到處靜悄悄的,跟往常一樣。
吃早飯的時候,兩人誰也吃不進去,他們都憂心忡忡。既擔心那個女人突然從洞裏衝出來,又被洞裏的事情所困惑。
真是太奇怪了,明明這個山洞裏什麼也沒有,到處都是石壁,哪來的一個光腳的女人呢?
兩人眼巴巴地望著洞裏,心裏非常矛盾。他們想進去繼續搜索一下,極大的好奇心驅使他們,他們非常想知道,那個女人住在哪裏?這裏難道有另外的出口嗎?這樣的好奇心,使他們產生了一次又一次的衝動,但是,他們又有著巨大的恐懼:在這無人的山洞裏,怎麼會憑空出來一串腳印呢?怎麼會憑空地出現了一個女人?萬一她真的是一個女鬼,那麼,這個女鬼有可能把兩個人都吃掉!
想到這裏,井建民又緊張得出汗了。
孟蘭說:“如果真的有鬼,那棺材裏的人,是不是被女鬼給吃了?要不然的話,為什麼有一口空空的棺材?還有,那個鑿開岩石,準備逃到山頂的人,哪裏去了?他也失蹤了,是不是也被女鬼給吃掉了?”
兩個人越想越害怕。別的人失蹤了,連一點痕跡也沒留下,一根骨頭,一根毛發,都沒有剩下來,全疲女鬼給吞了?那可是天下最恐怖的事情呀。
如果那個不是女鬼,而是一個吃人的女人,那……井建民不敢往下想了,被人吃掉,比被鬼吃掉更可怕!
兩個人商量來商量去,井建民說:“與其這樣天天在恐懼裏過日子,天天提心吊膽吃不好睡不香,還不如徹底搜查一下,不管她是人還是鬼,我們跟她麵對麵較量一下。如果她真的要和我們戰鬥,那叫她來吧!現在,光等也沒有用,她在暗處,我們在明處,形勢對我們非常不利,我們隻能速戰速決,用實力來與她她對話。如果不這樣的話,我們早晚會被她偷襲。你想想,我們能夠天天這樣,站崗值班輪換睡覺嗎?如果萬一哪一次我們一齊睡著了,她從洞裏出來,輕易地就把我們吃掉,還不如我們現在主動進攻與她決鬥呢!”
井建民這番分析,孟蘭非常讚同。她說;”對,與其這樣提心吊膽過日子,不如,早點揭曉結果,早點決出勝負。”
兩人做了一鍋魚湯,吃飽了,喝足了,又休息了一會兒,身上攢足了力量,帶上工具和火吧,就像上戰場的戰士一樣,勇敢向洞裏走去。
這一次搜索和上次不一樣,在心理上就有區別。以前的每一次搜索,他們都認為,這裏可能是確實沒有別的,但是這一次,他們清清楚楚地知道,山洞裏一定有另外一個人,一個女人。
因此,他們搜索的更加仔細,連鍾乳石的背後,都用火把照著,每一塊石頭,每一塊石板,腳下的每一塊地方,他們都用鐵鍁和錘子,敲遍了,聽聽裏麵是不是空的。
他們搜索過了大廳,又經過了那兩個叉道,整個山洞,這次被他們徹徹底底搜查了一遍。
井建民確信:真的沒有出口,確確實實沒有出口了。
兩個人慢慢地,回到了白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