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把所有人都看呆了!
“雲舒,你做了什麼?”範文驚問。
“我怎麼知道?”雲舒也是一臉不解,可是回想起剛剛的感覺來,便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掌。
“難道是這石門印記?”雲舒心中狐疑。
另一邊,張豹趕緊低身過去檢查,半晌之後驚愕的抬起頭來,對範文道:“範師兄,王虎的靈氣運行古怪,似乎走火入魔了!”
“走火入魔?怎麼偏偏在這個時候?找人把他送到師父那裏去!”範文微微皺眉。
抬走了王虎之後,範文臉色微冷,轉過頭來盯著雲舒道:“雲大少爺別得意,這考核害得繼續,既然張豹不行,我親自來考核你如何?”&1t;i>&1t;/i>
說話間,他從背後摘下自己的佩劍來。
這一來,雲舒心地一顫。
範文的修為,可要比王虎強了不少。
如果他對自己出手,隻怕今日真的要廢在這裏。
便在這時。
“夠了!”一個蒼老的聲音,在雲舒門外響起。
房間內的幾人同時回頭,便見雲萬裏手執一把掃帚,靜靜的站在門外。
範文愣了一下,旋即冷笑道:“我當是誰,原來是個老奴才,本主考在主持考試,你有什麼意見麼?”
雲萬裏麵無表情道:“範先生,得饒人處且饒人,何必如此苦苦相逼?”
範文冷哼一聲,道:“笑話,我依宗門規矩辦事,怎麼就成了苦苦相逼了?”&1t;i>&1t;/i>
雲萬裏搖頭歎息道:“但犬子的情況特殊,難道範先生就不能網開一麵麼?”
範文眼珠一轉,忽然叉起腰來,對雲萬裏道:“網開一麵也不是不可以,你這老頭若是向我磕一百個響頭,再把我鞋底的灰舔幹淨,我便去和師父說說,再寬限這小子一段時日。”
他這話一出口,雲舒立時怒不可遏,正打算和範文拚命的時候,卻聽那邊的雲萬裏毫不猶豫道:“範先生此話當真?”
範文看著雲萬裏,點頭道:“自然當真!”
雲萬裏點點頭道:“好,我給你磕頭!”
說話間,他便彎下腰來。
可還沒等跪在地上,一旁早有雲舒將他攔住。
“爹,不要向這畜生下跪!”雲舒說著,便將雲萬裏扶了起來。&1t;i>&1t;/i>
範文臉色鐵青,冷笑道:“好小子,嘴巴倒是硬,既然如此,你便滾下山去吧!”
雲萬裏一聽,臉上現出惶急之色,扶著雲舒道:“舒兒,可是……”
不等雲萬裏說完,雲舒便笑道:“爹,我決定了,與其被這幫畜生逐出師門,還不如讓我去臨罪穀!”
一聽臨罪穀三個字,場間幾人俱是一愣。
臨罪穀,是火玄宗的罪人放逐之地。
穀中每日風劫不止,一旦進入其中,可謂生不如死。
許多人被流放到其中,堅持不了三五年就死了,就憑雲舒現在的修為,若是去了與死刑也沒什麼區別了。
雲萬裏連連搖頭道:“舒兒不可!那種地方,去了便再也出不來了!”
卻見雲舒笑笑道:“那可未必,宗門規矩不是說,若是能解開第一代祖師,留在臨罪穀的三座碑文的任意一座,便可以****出穀麼?我便在臨罪穀前參悟個三五年,或許便能解開碑文呢。”
的確,按照宗門祖訓,能解開臨罪穀中三大碑文者,可以被****出穀。
但是那碑文已經立在臨罪穀幾千年了,從來沒有人能解開。
一個不能修行的雲舒,如何能做得到?
“不行!”雲萬裏斷然說道。
可在這時,卻見雲舒一笑,道:“爹,若是為了我,讓您向這幫東西下跪,那我還不如一死。而我若入了臨罪穀,至少還能活幾年不是嗎?”
雲萬裏一怔,抬頭看著眼前的雲舒,便見他眼神堅定,自己隻怕無法更改了。
思來想去,隻好含淚點點頭,道:“既然如此,我……”
還未說完,卻見那邊範文冷聲道:“雲大少爺,你是不是忘了點兒什麼?那臨罪穀雖然不是什麼好地方,可也不是你說進就進的,你這廢物,便是連進入臨罪穀的資格,也是沒有的。”
誰料雲舒聽了這話,臉上卻是一副淡然模樣,大踏步走出門外,扯著嗓子喊道:“塵生長老被狗滴(人工消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