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禮歪頭好奇地問道:“你怎麼這樣笑啊,挺好看的一個人,這樣笑看起來真的好恐怖啊。”
秋錦之收斂笑容。並且用手揉了揉自己的臉說道:“有嗎?”
周禮確定道:“有!”
“官官相護這種事情有,可是也有官員是死對頭,絆倒一個官員最關鍵的地方是,千萬不要讓他的把柄落到死對頭的手裏,不然就玩完了。”
明明隻是隨意的一句話,卻讓周禮茅塞頓開。“千裏之外幹掉對手,說的就是你秋錦之吧!”
“恩,隻是給之前,一定要考量死對頭的品性看,否則溧陽隻是換一隻老虎坐鎮而已。”秋錦之說道。
周禮連連點頭。“錦之,你就是我的智多星啊,可是你還有一個問題沒有給我解決。”
秋錦之仔細回憶了一番道:“什麼問題?”
“我喜歡她呀。”
“這個我幫不了你,這是一個非常感感性的問題,你去問問阿澤吧。”秋錦之起身準備離開剛剛走了兩步又折了回來一屁股坐回了椅子上。
周禮看著又坐回來的秋錦之問:“你怎麼又回來了?”
“隻是我的寢室。”
周禮:“……”
周禮看了眼在後麵呼呼大睡的白澤道:“我覺得這個疑問還是放在心裏比較好,現在去找阿澤,阿澤會不會給我來一拳頭?”
“也許吧。”
秋錦之表示自己不知道因為他還沒叫白澤起床過,因為白澤每次起床都比他早。
周禮準備離開。他忽然停住問秋錦之:“我把那狗官解決掉,賀欽是不是也會離開?”
“如果你不告訴她,她可能會陪你一起科考,然後去伸冤……恩……然後溧陽的事情都被你解決掉……是不是有點荒唐?”
這是一個抉擇。
愛她,還是留下她……
“那我走了。”周禮心裏的鬱結解開,起身告辭。
“不送。”周禮說道。所有的決定權都在周禮的手裏。
明明隻是一個商人,卻能這樣把人玩的團團轉。周禮看著秋錦之的寢室道:“秋家的家庭教育到底是怎樣的?”
秋錦之回頭看見剛剛睡醒的白澤。秋錦之聲音很輕:“你醒啦?”
“恩。”
白澤:“你很聰明,但是太聰明在別人麵前顯擺會惹出殺生之禍。”
秋錦之沒有想到白澤會說出這樣的話,剛剛周禮說的話白澤也聽見了。
“我隻是告訴他一個最便捷的方法,我隻提供方案,其中的細枝末節我不打算參與。”絆倒一個縣令,尤其是一個商人投資下去需要巨大的人力物力。
“你有沒有想過如果失敗了,他周家會覆滅。”
秋錦之發現白澤並不是一個隻會武功一路向前衝的傻子。“我想周百通一定有能力控製局麵,如果從背後幫忙掰倒了一個旁支,其實也算幫周家多一條人脈何樂而不為?”
白澤:“你這樣自負會讓上位者對你有殺心。”這是一句善意的告誡。“還是糊塗些好。”
秋錦之反問:“你活得比我累。我隻是不想入仕,你也不想入仕,否則不會在我一年前提議你入仕在拖了一年以後才會入仕,其實你過的比我還要差,是不是?”
“這就是聰明人討厭的地方。”白澤說道。
秋錦之轉身拿起衣架上的衣服套在身上道:“我出去買晚飯,你要吃皮蛋粥嗎?”
看來不想繼續糾結這些問題,所以秋錦之又換了一個話題。
對於白澤來說吃什麼都是一樣的。“白粥吧。”
“好。”
等秋錦之回來時,秋錦之把所有的晚飯都帶了回來,而且看起來還有那麼其他意味在其中。
秋錦之將晚飯一個一個的放在桌子上,白澤套上棉襖穿上棉鞋從床上下來。這兩天白澤虛弱的很,手腳常常是冰涼。
秋錦之總是讓白澤注意保暖,抱怨白澤可能是打架打多了,所以才寒氣入體的。
白澤端著白粥一口一口地吃了起來。
秋錦之夾了兩塊鹹菜吃,看白澤還認真地在喝白粥。秋錦之夾了兩塊鹹菜放在白澤的碗裏。
白澤詫異地看向秋錦之。
秋錦之道:“味覺雖然沒有了,但是營養還是要均衡一些。”
白澤吃著小菜。“什麼時候發現的?”
“那天給你餅吃的時候發現的。”秋錦之覺得那天給白澤吃餅,本想惡搞白澤一番,沒有想到白澤居然毫無反應,倒是周禮的反應要強烈的多。
白澤又喝了一口粥問:“你當時怎麼不說。”
“周禮在。”
白澤覺得這家夥還算在意別人的眼光,顧及她的麵子。
哪裏曉得秋錦之還有後半句。
“怕你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