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賀家的事(1 / 2)

第60章

賀欽這個人根本就沒有,就是杜撰出來的,隻有賀瀾和賀舒柔。

賀瀾年紀不大,也才十八歲,他們一家也不是什麼務農的人家,而是一戶釀酒的商戶。

賀家有一手非常好的釀酒方子,和別人家釀的酒品質不一樣,明明是同樣時間出酒窖的,但是就是有與眾不同的口味。

賀家的酒每天都會被人賣光,這就讓同行對他們家有仇視,還有人半夜去到賀家的酒窖縱火。

酒窖著火讓賀家的損失很大,但是賀家還是重整旗鼓,準備繼續賣。

然而事情還沒有開始,賀家的嫡子賀瀾便被縣太爺以盜竊詐騙罪關在了牢房。當真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

就這件事給他們有很大的打擊,還是有很多的人是在這裏。

賀家給縣太爺送了很多的銀兩但是都沒有任何見效,因為有人說就是賀瀾欺騙了那群商人的錢財。

要賀家索賠這錢,賀家不願意賠,同時還請求希望縣太爺能將他們的兒子還回來。

縣太爺大發慈悲以擾亂公堂的罪名將賀家當家人打了三十棍。

賀舒柔年紀不大,也才十六歲,她還有一段婚約,原本是要在下月初三出嫁,因為家裏出了這麼大的一件事情,將家裏的所有的錢都賠進了官司裏。

賀舒柔的婚事也泡湯。

縣太爺說放出賀瀾的要求很簡單,隻喲啊賀老爺交出釀酒的方子。

這方子是賀家祖傳留下來的方子,祖傳留下來的方子眼饞的不止那些同行,原來縣太爺也對這個方子眼紅。

賀家曾經有一個組訓,方子絕不外傳,當方子外傳,賀家也就走到了絕路,聽說賀老爺家酒比別人的酒好喝,無非加了一件東西,隻是很多人都希望能知道,可是自從賀家吃了官司,酒窖也沒有時間重新建。

因為一開始建造酒窖就會有人在她們睡覺的時候拆了,燒了,各種方式。讓賀家人陷入一種無盡的恐懼中。

其他酒坊的生意變得好起來,大家也沒有那麼想那個秘方,都希望賀家的官司能吃的久一點。

賀夫人每天都在以淚洗麵,感歎這世道人心險惡,他們要上訴奈何官官相護,賀家根本就走不出溧陽城。

賀舒柔看著父母被縣太爺和周圍村民逼如絕境。賀舒柔同父母說自己要出去給家人伸冤,一定要讓父母離開這個苦難的深淵,也要讓這狗官得到應有的報應,那些壞心眼拆酒窖的人全都關進監獄。

賀老爺因為這一次打擊一病不起。

賀舒柔那位未婚夫其實與賀舒柔是青梅竹馬,在賀家在這段時間打擊之下,竹馬沒落井下石,反而還雪中送碳。

魏公子從懷裏拿出一包銀子給賀舒柔。“我知道你要走了,不知道該怎樣相送。這些錢,你收著,出門在外總是有用的上的地方。”

魏公子家裏是做綢緞生意的,在賀家這段時間落魄,來往的人家更是少之又少,魏公子都是偷偷來見賀舒柔的。

賀舒柔看著那一筆銀子。心中滿是愧疚:“魏郎,謝謝你,不要等我了,不值得。”

魏公子將賀舒柔抱在懷裏說道:“我不管值得還是不值得,我一定要等你回來。”

就這樣賀舒柔一人獨自離開了溧陽,魏公子不能拋棄家人任性地離開隨著賀舒柔一起上京伸冤,他在溧陽等著賀舒柔回來,還安頓好了賀老爺和賀夫人。

賀舒柔成了賀家人唯一的信念。

一路上京的賀舒柔就是正德書院的賀欽。一個一直以娘娘腔姿態出現在所有人的賀欽,孤僻,聰明。

故事講到這裏也結束了,秋錦之也聽出了其中的意思。“魏公子是賀舒柔姑娘的未婚夫,因為賀家突發變故,否則現在賀舒柔已經是魏公子的妻子是不是?”秋錦之說道。

周禮點了點頭。“是這樣。”

“你真的喜歡她嗎?還是在你知道她是女孩子以後所以才喜歡她的?”秋錦之問道。

“我……”周禮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心裏是怎麼想的,一切都隨著自己心裏的想法。

“我也不知道。”周禮低頭。有抬頭,他伸手搖了搖坐在椅子上喝茶的秋錦之道。“我可能是在知道她是女孩子以後我才喜歡她的,現在我這種情感很奇怪。”

秋錦之放下手裏的茶拍拍剛才落在衣服上的茶水說道:“不要晃!”

周禮立刻停止。“你說我該怎麼辦?”

秋錦之。“我看你就是一時新鮮,與其這樣,不如想辦法去溧陽一趟將那個狗官給治理了,而且溧陽哪裏的惡商風氣實在是太差了。”秋錦之說道。

剛剛在看了周禮給他看的資料都覺得實在是太過分了!

周禮讚同:“就是啊!太過分了,人家祖傳的方子啊!”很快周禮明白一件事。“咱們怎麼才能對付狗官啊,沒有權,隻知道這些消息實在是太……”

周禮剛剛準備歎氣時卻發現秋錦之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