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餘生一副饒有興致的樣子,看不清他是不是在笑。
“陸總,陸總我能去個洗手間麼?”我擦了擦嘴角的酒,小心翼翼的問。
陸餘生看看我沒說話,但是他的眼神告訴我兩個字:不行!
在華庭,除了酒量以外,我更學會的東西就是察言觀色了,看陸餘生的樣子是沒有什麼商量的餘地了,我就拚命的喝,希望早點喝完。
但是喝著喝著我就不行了,眼睛看人都是重影的。
“陸總,我不行了,喝不下去了……”
我話剛說完,就感覺有人捏著我下巴,我吃痛的“啊”了一聲,一抬頭,就看見陸餘生的臉。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陸餘生就捏著我的下巴往我嘴裏灌酒,我被嗆的不行,眼前模模糊糊的,但是我看見他好像在笑。
陸餘生抄起瓶子就往我嘴裏倒,很多都倒進了我的鼻子裏,那一瞬間就感覺像溺水的人,沒辦法呼救,隻能拚了命的撲騰。
最後我是被抬出去的,直接被送進了醫院,醒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姚莉眼睛通紅的看著我。
“對不起對不起,要不是我,你也不會遭這麼大的罪。”
我搖搖頭,看著手上的輸液管,頭疼的要炸了。
姚莉從包裏掏出來一萬塊錢:“這是陸總給你的。”
我咧著嘴笑:“真他媽大方啊!”說完我就把錢接過來,塞進枕頭下麵。
“餓不餓?想吃啥姐給你買去。”姚莉握著我的手,一臉的愧疚。
“想喝粥……”還沒等我說完話,砰的一聲,病房的門就被喬飛一腳踹開了。
喬飛進來也沒說話,一把拉過姚莉,甩了她一個大耳光。
姚莉被打的一個趔趄,嘴角都往外滲血。
“飛哥,這不怪莉姐,真的。”我趕緊起身,想給姚莉求情,動作大了點,碰到了手背上的針頭。
“哪他媽有你說話的份兒!當老子說話放屁啊?姓陸的是你能惹的起的麼!就你這條爛命,他把你玩死都沒人管你知道麼!”喬飛衝著我吼,唾沫星子飛我一臉。
我笑嘻嘻去扯喬飛的衣角:“是是是,飛哥說的是。”我從枕頭底下拿出來姚莉給我的一萬塊錢,塞進喬飛手裏:“飛哥你消消氣,姚莉昨天也是沒辦法了,你就別跟她發火了,也不是她給我灌酒的。”
喬飛把錢塞進口袋裏,給了我一記白眼:“你知道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