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著僥幸的心理,跟著姚莉上了直達六樓的專梯。
我自己安慰自己:喬飛去賭場了,所以今天不會來華庭,我第一次來六樓應該也不會出什麼事兒。
一路上姚莉叮囑我,一定要嘴甜,今天的大爺不好惹,尤其裏麵一個姓陸的。
姚莉帶著我進了包間,包間裏坐了三個男人,音樂聲開的很大,另外兩位姑娘已經陪著客人開始喝酒,看樣子玩的還挺開心,隻有一個男人坐在那裏,一臉的不耐煩。
姚莉討好似的拉著我走到那個男人麵前,哈著腰:“陸總,您看,這個還滿意麼?”
這個陸總抬頭看了我一眼,顯然也不是很滿意:行了,就她吧!
姚莉衝我使了個顏色,就離開包間了。那是我第一次見陸餘生,第一眼就覺得:長的真帥啊。
我一臉堆笑的坐在陸餘生身邊,伸手拿起台子上的酒:“陸總,我敬您一杯。”
可是他並沒有理我這茬兒,身子往沙發上一靠,還把眼睛給閉上了。
我手裏端著酒,放下不是,喝了也不是。頭一次碰見這樣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陸總,我幹了啊!”我試探性的問了一句,他還是沒理我,眼睛都沒睜,我尷尬的笑了笑,一仰頭,把杯子裏的酒喝完了。
我把酒杯空酒杯放下以後,也不知道該幹啥了,這就很尷尬了,沒辦法我伸手又拿了了一杯酒,可是還沒等我開口說話,陸餘生伸手攥住了我的手腕:“老子花錢不是來看你喝酒的,你他媽懂不懂規矩。”
他說話的聲音不大,但是旁邊玩的正嗨的四個人突然安靜了下來,其中一個姑娘識相的趕忙把音樂關了。
“陸總,我……”我在另兩個姑娘的眼睛裏看到了恐懼,知道事情不妙,連忙堆著笑,可是剛一開口,陸餘生一個巴掌劈過來,把我掀翻在地。
我的額頭撞在桌角上,隨著一陣刺痛,就感覺有溫熱的液體從額頭順著我鼻翼往下淌。
“疼麼?”陸餘生擰著眉問我。
我連忙搖搖頭:“不疼。”
“不疼還他媽不趕緊給老子起來。”陸餘生說完,又靠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看我從地上站起來,就揚了揚下巴:“你不是喜歡喝麼?桌子上的酒都喝光,喝不完你今天就別想走出這個門!”
我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酒,滿滿當當的,這要是都喝下去,非出人命不可。可是我也沒有什麼討價還價的資格,得!看來我今天還真就得被抬著出去了。
我半跪在陸餘生對麵,抄起酒杯就往嘴裏灌,喝死總比被打死強吧?
可是還沒喝到一半我就受不了了,這兩年雖然酒量練得還不錯,但是這麼猛勁兒的喝酒還是頭一回,頭有點暈不說,小腹漲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