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歡喜把記憶卡交給田恬。
田恬看到記憶卡的時候,哇的一身哭出來,像是要把所有的委屈都哭掉一樣。
許歡喜心酸著,但是也無能為力著。
這種事情真的不好度過,身體不再幹淨,每日每夜都是噩夢糾纏。
而且田恬還不願意追究責任,隻想逃。
她太懦弱了,不敢動手段,把欺負她的人送進監獄裏去。
田恬已經決定離開這個傷心地,收拾好了東西。
她很感謝生命中遇到楚如斯和許歡喜。這些人,在她最難過的時候,對她進行了救贖。
她也知道這些人的期盼,她應該勇敢的站出來,去懲罰那個摧毀她童真純情的劊子手。
但是她實在做不到,她沒有辦法把自己經曆的痛苦公布在太陽底下。
許歡喜自知留不住田恬,她需要去一個遙遠的地方,一個沒有人認識她的地方,獨自順舔舐傷口。
送別田恬的時候,許歡喜內心鬆了一口氣,至少田恬能離開,田恬心裏大概不愛楚如斯的吧,隻是……隻是暫時性依靠一下。
那也挺好,至少田恬內心了沒有誰,活得極其驕傲,也許未來就會燦爛發光。
許歡喜轉身離開機場。
眼中都是盈盈的淚光,離別什麼的,真的太討厭了,她又要找個新秘書了。
……
三天後。
許歡喜去車庫裏取車,一隻手忽地從身後冒出來,緊緊地捂著她的唇。
甜膩的氣體彙入呼吸道,許歡喜眼皮沉重,腳一軟,被人拽進麵包車裏,她的世界裏渾渾噩噩的,沒有光亮。
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到了陳道先那張猥瑣的臉,整個人是瑟縮地往後退了一下。
她被抓了!
為什麼陳道先要抓她?
她努力的掙紮著,卻發現自己渾身無力,餘光突然瞥見在這黑暗的房間內,有一台錄像機!
瞬間許歡喜的寒毛都豎起來了,她曾經有過這樣一個噩夢,現在的場景,像極了當時的模樣。
陳道先該不會喪心病狂到這種地步吧?
“你想幹什麼!”她勉強維持冷靜,聲音顫抖的開口。
“你。”
你。
我想**。
許歡喜覺得身體冰涼,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恐慌排山倒海的在興風作浪。
耳邊隻剩下陳道先刺耳的笑聲:“我倒要看看高傲的、不可一世的許室長,被人弄的哭爹喊娘是什麼模樣!”
許歡喜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自從被楚如斯治愈之後,她很已經很久沒有想起當時的那種恐懼感。
但是現在,此情此景,她心裏的陰影似乎又要犯病了。
頭暈目眩。
她在心裏暗暗咬牙發誓,如果這一次陳道先沒辦法弄死她,她肯定反過來把陳道先給辦了!
陳道先粗糙的手撫上她的臉,滿口黃牙咧嘴對她笑,慢條斯理的剝去她的露肩小裙子。
許歡喜渾身都在顫抖著,然而完全沒有力氣抗拒,怎麼辦?誰來救救她?
目睹自己的衣服一點一點地被人脫下來。
而那猥-瑣男人的吻印在了她的肩上。
旁邊還有兩個男人在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