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喜站在她身後,也看到了這一處圖騰。
這塊圖騰,和他玉佩上的圖騰一模一樣。
他拿出玉佩來,將玉佩和牆上的圖騰放在一起。
謝眠驚呼出聲:“你的玉佩居然和牆上的圖騰一模一樣!”
王二喜沒出聲,還盯著自己的玉佩看。
這塊玉佩是他生母送給他的,他還記得母親親手將玉佩別在他腰上,笑著對他說:“淵兒,若是今後母後不能陪在你身邊,你看到這塊玉佩就像看到母後一般,一定要好好保管它。”
母後將這塊玉佩給了他沒多久,就在宮中自戕了。
當初玉佩丟了,雙目失明的他還因無法將玉佩找回而懊惱。
緊握玉佩,他忽然就想到了死去的母後。
見他麵上掠過一抹難過,謝眠湊近他一些,柔聲道:“相公,你想到了什麼?”
收回玉佩,他瞥了牆上的圖騰一眼,將視線落在謝眠身上。
“這塊玉佩是我故去的母後留給我的。”
謝眠疑惑皺眉,“玉佩的圖騰和牆上的圖騰一模一樣,似乎不是巧合。”
“我從未聽母後提起過她的事情,就連母後的家人都未曾見過,宮中其他的嬪妃們時不時都會有親人來宮中探望,從未有人來探望過母後。”
“能成為皇上的妃嬪,朝中大臣事先定會將妃嬪的身份背景查清楚,宮中對你母後的身份背景一定有記載。”
王二喜搖頭,“不,我偶然間聽到宮女太監們私底下議論過,我母後是父皇巡視邊塞帶回宮的,沒人知道母後的背景。”
“邊塞?你母後是塞外女子?”謝眠又問。
王二喜嘴角扯出一抹苦笑,將玉佩握得更緊了,“我什麼都不知道,母後也從來不跟我說她的事情,我隻知道母後在宮中很少笑,唯獨在父皇麵前,她才會有笑容。”
“父皇叫她塞昔,她說這是父皇給她起的名字,她很喜歡這個名字,可後來她還是在宮中自戕了,她自戕後父皇便再也沒笑過,也再未見過我。”
說完後,王二喜長長歎了一口氣。
這還是謝眠第一次聽到王二喜說了這麼多,關於他的過往。
自古帝王家薄情,她能看出王二喜並非願意出生在帝王家。
“相公別難過。”她給了王二喜一個緊緊的擁抱。
她身上熟悉的味道闖入王二喜的鼻子,讓他嘴角不自覺上揚,“有你和丫丫在,我還有何理由難過?”
短暫相擁後,謝眠鬆開王二喜,繼續盯著牆上的圖騰。
“霖國人一直在找這個密道,你母後給你的玉佩又和牆上的圖騰一模一樣,該不會你母後和霖國有什麼關聯吧?”
王二喜沒說話,他的心中也有這種想法。
霖國和大興素來不和,他不願相信母後真是霖國人。
看出他的心思,謝眠柔聲安慰道:“相公別往心裏去,興許玉佩和圖騰還有其他意義,我們再往前麵看看吧!”
“嗯。”
收起滿心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王二喜跟著謝眠繼續往前走。
密道的牆上滿是各種各樣,他們看不懂的圖騰。
二人約莫走了一個時辰左右,看到了一堵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