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元丹!養顏駐顏!
太後的容顏已經很傾國傾城了,母親也有定時給太後研製新的美顏藥膳,為何還要吃丹藥?
盛蘇痕到了無疆宮,看到宮裏被罰了一地的內侍宮女,還有幾個已經被打得一身是血,這是太後頭痛症發作更喜歡做的事,她痛苦,也要別人跟她一樣痛苦,美其名曰知道她有多痛苦。
這那裏是讓別人知道她有多痛苦,這分明就是她自己痛苦,也不讓別人完好,這病除了頭痛,怕是還有些瘋魔在其中吧。
盛蘇痕是不在意宮女內侍的死活的,看他們被打得一身是血,也沒有半點憐憫之情。
層層簾帳後,軟榻上,丹雲傾剛睡過去,是聽著宮女內侍的痛苦慘叫睡過去的。
盛蘇痕過來,這宮裏慘叫才停下,也是因為被打得一身是血的兩個人已經昏死過去。
盛蘇痕還未走進簾帳,就聽到內裏丹雲傾冷聲道。
“怎麼停了,接著打。”
蔡嬤嬤出來看一眼,看到盛蘇痕,盛蘇痕卻是抬手做了個禁聲。
蔡嬤嬤看看被打的宮女和內侍,上前探了兩人鼻息,盛蘇痕已經走進簾帳,蔡嬤嬤便在外回稟。
“太後,行刑的下手太重,把她們打死了。”
軟榻上,丹雲傾閉著雙目,輕哼一聲。
“沒有的東西。”
太後沒有要繼續處罰,況且陛下過來了,蔡嬤嬤便悄聲揮退了殿裏的宮女和內侍,而她則守在殿門,聽候太後和陛下的吩咐。
盛蘇痕走近軟榻,丹雲傾等了半響殿裏沒了動靜,便睜開雙眸,就瞧見站在一旁的盛蘇痕。
她忽的一喜,強撐著坐起身來,對著盛蘇痕道。
“你終於來啦?”
盛蘇痕一個箭步上前扶著丹雲傾,順勢將丹雲傾半摟在懷裏。
丹雲傾卻不安份,伸出手搭著盛蘇痕的脖子,努力攀上手,將半個身子都掛在他懷裏。
“你知道我頭痛症發作的事了嗎?”此時的丹雲傾一點也沒有剛剛要打要殺時的瘋病,有的全是柔弱如水,讓人見了憐惜不已。
盛蘇痕僵硬著半個身子,此時臉色很是難看。
因為他知道,此時他在丹雲傾眼裏,他不是盛蘇痕,而是另外一個人,而那個人,就是丹雲傾心尖上觸碰不得的人。
“我知道,所以我片刻不停的趕過來看你,你這會兒好些了嗎?”
他隱忍著,強忍著,不停的告訴他自己,他就是那個人,就算不是,這個時候,他也要把自己當成是那個人。
丹雲傾在他懷裏,閉上眼深呼吸了一個自他身上傳過來的味道,她有些貪婪,近乎瘋狂的用力的呼吸著。
然後揚起頭,抬手捧著他的臉。
盛蘇痕有著與那個人三分相似的容顏,丹雲傾時常分不清守在她身邊的倒是不是真的那個人。
大多時候,她看到的,就是那個人。
所以她會對著他放肆些還會任性些。
“你都不愛我,何顧關心我頭痛症好沒好?”
盛蘇痕極力的想表現自己,他看著她的雙眸,真誠的,真摯的,用所有對她的愛意,啞聲道。
“我是這個天下最愛你的人,痛在你身,傷在我心。”
說著,盛蘇痕控製不住自己的吻了上去,丹雲傾一愣之下,用力的回應著他的,兩人唇齒糾纏,都用盡了全力,似要抵死纏綿。
盛蘇痕將丹雲傾在了身壓下。
衫衣一層一層開扯撕,混亂的呼吸撲灑在對方臉上,兩人已經失去了理誌,隻想到得對方更多。
丹雲傾嘴裏喃喃著:“蘭……澤……蘭……澤……”
這個時候,盛蘇痕選擇性的無視她嘴裏的輕喚,可丹雲傾一直不停的喚著,盛蘇痕隻好拿嘴去堵她的。
兩道纏糾在一起的影身,在簾賬內的軟上踏雲翻雨覆,盛蘇痕正當年少,這種事上,狂野且獸xìng,又是自己深深愛了這麼多年的女人,終於得到的時候,自然不會輕易的放開她。
直到丹雲傾快經受不住要暈厥的時候,他方放緩了度數,給她喘氣的機會。
盛蘇痕重重的呼吸著,唇落到丹雲傾額頭,眉眼,順著鼻子,然後側到她耳邊,他始終記得自己是誰,也希望心愛之人能喚一聲他的名字。
她在丹雲傾耳邊輕聲哄著:“喚我名字,你知道我是誰的,不要喚錯了。”
丹雲傾原本混沌的大腦,頓時清明開來,猛然睜開雙眸,看清身上之人,臉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