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猛心道這可搞錯了,自己跟謝七,那可真的是八杆子也打不著,這都哪跟哪啊。
當下周猛笑道:“不是的,她隻是走路不穩,我才扶著她的。”
指著謝七的足部,笑道:“看她,走路也走不穩,還要穿著這鞋。”
謝七不滿道:“又不是我想要穿的,都是那個鬼造型師,非要我這樣,真是有病。”
謝七人長得極美,聲線也清麗無比,可是說出來的話卻是無所顧忌,甚至有幾分粗俗。
苗秀秀第一回見到這樣的陣仗,不由得呆了。
這樣的說話方式,就算是鄉下的沒人管的野丫頭,怕也是說不出這樣的話來。
周猛看到她這樣,不由得失笑道:“你不要奇怪,她就是這樣的一個野丫頭,說話不經大腦的。先前她為了要躲婚,所以把我抓來當她的司機,帶她出來吃東西。習慣就好,習慣就好。”
幾人這樣說話,而且謝七又是這樣出眾的美女,她的一言一行又這樣出格,在燒烤攤附近的人,幾乎所有的目光都被她給吸引過去了。
謝七對於這些一無所覺,聽到周猛的話後,她柳眉倒豎:“你說誰野丫頭?我什麼時候說過要躲婚了?”
周猛攤手道:“好吧好吧,是我錯了,我說的是別人,好了吧。”
“你說話就說話,你手不要亂動。”謝七不滿地道。
一邊說,她一邊攥緊了周猛的手臂。
那份親密與自然,仿佛已經不是小年輕,卻更像是已經是‘老夫老妻’的小倆口了。
苗秀秀看著他們的小打小鬧,眼中流過濃濃的苦澀。
周猛一怔,想起過來的目的了。
當下用巧勁把謝七的手拿開了,卻從苗秀秀的攤子上麵拿起了幾支未燒的肉片。
“看來生意不錯,我們也來幾支吧,這個我烤過,就自己動手了。”周猛笑道。
被周猛甩開的謝七本來還嘟著個嘴,聽到周猛這樣說,她不由得大為好奇,一雙烏溜溜的大眼轉動著:“你也會烤?不會是吹牛吧?”
周猛頭也不抬:“一會你嚐嚐就知道了。”
“這個,很多油煙,別把手弄髒了……”苗秀秀看到周猛這樣,她有些手足無措起來。
“很幹淨啊,這有什麼髒的。”周猛笑道,想起前事,不由得奇怪地問道,“小海怎麼不上學了?還有,以前沒聽你說過在這擺攤啊。”
這話自然是問苗秀秀的,事實上,以前隻知道苗秀秀的老公不在了,她一個人帶著孩子,好像倒也還過得去,斷不至於還要跑到街上來賣燒烤。
現在有了機會,周猛隻想立刻問個明白。
苗秀秀神情一滯,眼圈卻紅了。
周猛更奇怪了,問道:“怎麼了?能跟我說說嗎,又不是外人。”
在這裏碰到苗秀秀,本來也不是奇怪的事,可是看到小海不上學,苗秀秀又在這小吃街上擺攤,這幾件事情摞在一起,就不由得讓人有幾分奇怪了。
周猛現在看到她的這個反應,更是覺得這裏麵有什麼事情,是自己所不知道的。
當下他哪裏還顧得了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