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以前我都覺得,學到的那些醫藥知識一點用都沒有,現在的中國醫患關係矛盾日益加劇,而中國醫生的收入簡直就是世界中的貧農,在國外價格都非常高的醫生,在國內隻能享受到最普通的待遇,做一個醫學院畢業的學生,我的心裏麵是很不爽的。
所以之前我都覺得,可能我以後絕對不會再找到一份關於醫生的工作了。
既是因為我根本不想找,也是因為醫院基本上不會要本科畢業的學生,他們隻要研究生網上的學曆,而且還必須交納培訓金,我真的沒那個錢浪費。
柳如是她理解的點頭,然後握著我的手,同情的說:“所以,她來找你是為了什麼呢?”
果然,我知道柳如是有些忍耐不住了。
我清楚,柳如是是一個好女人,她對我有一點意思並不意味著她會變成一個善妒的女人,但是正常人都會有一種占有欲望,柳如是住在我家裏,幫我照看我的侄女,她自然而然的把她當作了這個家的一員,如果這個時候再突然插入一個馬曉諾,她會非常的不高興。
我明白,所以我說:“她還記得我,她想過來投奔我。”
我沒有明說馬曉諾回來找我是為了什麼,但是柳如是其實也能告訴我你沒聽出來我的微妙的意思。
一個女人,忽然跑過去投奔另外一個男人,兩個人之間還在之前有一點點的曖昧,這個十分簡單的聯想,就是幼兒園的孩子都會。
所以,柳如是肯定猜到了,但她不尋常,她不會直截了當的表達自己的拒絕。
“要不要邀請她一起來住這邊呢,我們的房間還能空出來一個位置。”柳如是微笑著和善的說。
我頓時大笑了起來。
柳如是不愧是柳如是,不急不緩,連轉身之間想到的計劃,也讓人聽起來這麼舒服。
邀請馬曉諾過來一起住嗎?
那肯定是不可能的呀,養生館的房子是提供給本公司的員工的,馬曉諾一個外人憑什麼能進來?
而且馬曉諾十分幹脆的問到了馬曉諾會不會住在家裏,她已經真切的命中了我的要害。
馬曉諾不會住在家裏,而我是要經常住在家裏的,這對柳如是來說就是一個勝利,她在家裏,可以隨時的和我聯係,而馬曉諾不同,她住在外麵,十分的類似於古代的二奶。
我笑著也抓住了柳如是手,我說:“她和你是不一樣的,她不會回來,她會在外麵,像一個堅強的老鷹一樣,有自己的家,自己的房屋。”
“那就好。”柳如是捧起我的手,貼在了她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