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是明白了,我在暗示她,她更重要,她是家裏的重要一員,而不會有其他人過來幹擾。
其實家裏麵現在還有另外一個人,那就是葉紫。
可葉紫是先於柳如是過來的,而且葉紫主要是我嫂子交好,睡覺也和我嫂子睡在一張床上,而柳如是則是後來才和我嫂子住一起的,葉紫在的時候,她會自己去睡客房。
總之,我覺得柳如是留在我的身邊,並沒有什麼不合適,相反,有她在,能幫我省掉無數的麻煩。
我拍了拍柳如是的肩膀,然後拉著她的手,說:“走,我去給你付賬吧。”
有了馬曉諾的插曲,我本以為柳如是應該沒有逛街的興趣了,可是這位姑娘內心的強大還是出乎我的意料,她拉著我東奔西跑的,買了好幾套衣服,還給自己買了一個平衡車,孩子們踩的那種,還有最近新出的幾本書,儼然一個文學少女的模樣。
啊不對,應該說是文學少婦才對。
等到買買買終於結束了,就已經是下午四點半了。
我帶著柳如是回了養生館,柳如是臨走時,在我耳邊說:“你晚上是不是還要去找她?”
我想了想,十分誠實的說:“是的,而且我不確定我能不能回來,如果我在公司那邊還有事情,我就不回來了。”
這麼明顯惡劣的托詞,我也是臨時想的,但柳如是卻突然嗅出了其中的問題。
“對了,我最近一直挺好奇你現在在做什麼的,你好像一直在跑自己的事情唉。”柳如是並沒有責怪我晚上不回家,也沒有責怪我找了另外一個小三,反而問起了工作上的問題。
柳如是聰明的搖頭,說起了別的。
但對我來說,這反而並不是一個好的信號,柳如是這麼多聰明,她以後肯定也能找到我別的破綻,慢慢的,我這個平常總是隨遇而安的人,說不定就成柳如是的裙下之臣呢。
我點頭,其實我覺得有些事情不向外人說就好了,但多數的事情都還是可以和自己親近的人交流的。
我就對柳如是說:“是的,我和三個並不能說出名字的有錢人合作了,我自己幫助他們找到商道,然後他們有各自的渠道,非把東西賣出去才行,一個集裝箱就是幾百萬呢。”
柳如是很大度的對我說:“那你去吧,你趕緊去吧,我今天晚上在這裏等著你。”
我嘴上說的不一定能回家,這其實就是肯定拿不回家這樣裏。
“不管怎麼說,,你也給人家一個好點的繪畫才是。”我想了想,那些什麼別的廠家們想了想,都沒有問上什麼,而令人驚奇的是,這次創辦的公司貌似是獨立創辦的,也就是說,我還挺有機會的。
“沒事,你去吧。”
柳如是還是剛剛那種溫柔的樣子,好像出去和病毒搏鬥的不是她的朋友我,而是不認識的外人似的。
但我知道這女人心裏肯定對我有點不高興,覺得我弄錯了事情。
對此呢,我也沒有什麼辯證的想法,能擁有兩個女人,相互接受對方的存在,已經是很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