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陳雁秋。
陳雁秋給我讀了一遍。
我還沒等陳雁秋讀完,我就破口大罵:“蘇繼勝,蘇繼才,我真是操了你的麻了,這麼缺德的事情你也幹得出來。”
罵完,我扭頭生氣的問陳雁秋,“有沒有什麼辦法把這兩兄弟送進去,我嫂子冰清玉潔,性格剛烈,我真怕嫂子一時間想不開做出什麼傻舉動。”
“嗯,好。”
陳雁秋點點頭,拿出手機快速的敲了一條短信發了出去。
“來來來,新姑爺已經到了,我數了一下,整整十八輛寶馬,真得有錢啊!”
司儀讓車停在路邊,這女人的尖嗓子用恨不得所有人都聽見的聲音大喊:“還有一輛加長寶馬呢,王屠子什麼時候有這麼好的本事了,還能找到寶馬做司儀車,哎呀,早知道他這麼有本事,我就讓我家閨女嫁給她了。”
那邊蘇繼勝和蘇繼才跑了出來,蘇繼勝矮胖,穿著皮衣皮褲,邋裏邋遢的,而蘇繼才高高瘦瘦,眼神狡詐。
看到十八輛寶馬車一字排開,他們又是驚疑,又是驚喜的對司儀說:“你確定這真的是王東山的車隊,不是吧,他昨天跟我們說了,他租了九輛邁騰做婚車的。”
“啊呀,咱們村今天結婚的就隻有王東山一個人,除了他還能有誰呀。”司儀熱情乎乎的說著,又跑到車邊,大喊:“新姑爺,趕緊出來吧,別跟個大姑娘似的,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呢。”
大喜的日子?
我冷哼一聲,手在車座下麵輕輕一摸,摸出來了一把防身的電棍,我知道這是陳雁秋的標配,但是今天就要拿過來,好好收拾一下蘇家兄弟。
“走,我們下車。”
陳雁秋在對講機裏麵說:“都給我聽著,今天誰要是敢不給我弟弟麵子,回去就不要想有麵子,我讓你去非洲挖一輩子的煤!”
如此淩厲的話讓陳雁秋找過來的打手們紛紛緊張的點頭答應。
“大姐的事情就是我們的事情!”
“這位兄弟但憑吩咐,我們絕對服從!”
一群打手紛紛宣誓效忠,我淡定的說:“所有人都下車。”
唰,十八輛寶馬車的車門同時推開,幾十個保鏢整齊劃一的穿著黑西裝,黑皮鞋,戴著墨鏡的走下車。
這下子,原本熱熱鬧鬧的結婚場麵好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鴨子似的,隻剩下了民樂團吱吱呀呀的嗩呐聲。
我伸出手,對陳雁秋說:“我看不見,麻煩姐了。”
陳雁秋看我終於喊她姐了,她在我的鼻子上點來一下,輕笑著說:“哼,臭小子,不見黃河不落淚,見了黃河倒喊得親了,這次就便宜你。”
我和陳雁秋挽著手,推開門一起下了車。
那邊蘇繼勝和蘇繼才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呢,可能是我下了車,他們兩個人馬上驚慌起來。
蘇繼才眼珠子一轉,跑過來說:“小叔子來了啊。”
我看看他,伸出手。
然後上去就是一巴掌!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