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和諧的畫麵看的夜一和蜜柑在門口執手相望那個淚啊,感歎自己終於把各自的小包袱送了出去。頗有嫁出去的兒子潑出去的水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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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柑邀請他吃了些自己帶過來的點心,閑聊了兩句,問了問涅繭利的近況介紹了一些征服(!)涅繭利的小秘訣,蒲原喜助邊聽邊大力點頭,不知從什麼地方摸出一個小本子,一本正經的記下來。兩人這一唱一和惹得一旁的涅繭利終於忍不住怒了,自知搞不定蜜柑(默…),索性追著浦原喜助滿院子跑。可是蒲原顯然不是一般貨色,成天跟著夜一混,能差到哪去。涅繭利的瞬步雖然是蜜柑親自教的,但是和夜一這個兩百年青梅竹馬的超級大跟班比起來,就是在年頭上比,也是多少差了點。隻不過看出來自己是在被對方耍著玩兒的涅繭利暴走了之後,幾個威力強勁的鬼道讓浦原喜助真正頗為狼狽的東逃西竄起來。
“啊…涅的鬼道真是厲害啊…蜜…蜜柑桑真是教育有方…”蒲原躺在地上聲音微弱的感歎。
“哼!”涅繭利瞟了一眼蜜柑讚許的對著自己笑著,板著臉回到了屋子裏。
蜜柑撇撇嘴,笑嘻嘻的在已經衣冠不整的蒲原身邊蹲下,扇了扇從他嘴裏冒出來的黑煙,問道,“那麼,自由活動時間結束,你可以說了吧?”
“啥?”蒲原吐出一朵蘑菇雲,眨眨眼。
蜜柑囧,“我可不相信你是來視察涅研究的進度的。這半個月都過去了,你還不知道那小子的脾氣了。研究起來閑人免近違者鬼道伺候——少給我裝傻,來找我幹嘛?”
“那麼蜜柑桑今日來又是來幹嘛的呢?”蒲原整了整衣服,坐起來,看著蜜柑一臉意味。
“嗬…”蜜柑站起來,拍了拍衣袖,隨著她的動作,身上華貴的袍子泛著亮金色,挑眉看他,“那走吧,這可是我為此特意定做的衣服,所以抓緊時間,這一身挺重的。”說完,轉身走在前麵。
瞟了一眼她身後的腰封上六芒星圖案的繡飾,浦原喜助抿了抿嘴站起來,沒說什麼也跟了上去。
七拐八拐,走近了後院的幾間連房。聽到一陣越來越清楚的咳嗽聲,蜜柑皺了皺眉,瞟了一眼身側走著的蒲原,雖然還是一臉懶散的樣子,但那平素因為長期窩在實驗室有點偏白的臉色現在多了一份掩飾不住的擔憂神色。
察覺到蜜柑的眼神,浦原喜助轉過臉一笑,示意自己沒事。
到了門口,浦原喜助對蜜柑點點頭先進去通報,蜜柑站在門口等著,歎了口氣,小烈都治不好的病,隻能說明正在咳嗽的人時間不多了。
正在想著,蒲原喜助打開門的聲音讓蜜柑回過神,見他對自己低頭行了個標準的貴族禮,語氣恭敬的說,“小金沢大人,家父有請。”
蜜柑黑線,走過去正要打上他的肩膀,卻見蒲原直起身子,一臉正經嚴肅的表情不像是平時耍寶的玩笑樣子。蜜柑愣了愣,收回手,咳了咳,對他點點頭。
蒲原喜助上前一步,為她帶路。兩人走到屏風後麵,蜜柑看到地上跪著兩個仆人,端著些洗漱的器具。再抬眼,床上坐著一位老人,正是蒲原喜助的父親,真央的前任校長。回想起第一次陪卯之花烈到真央的時候,這個像個猴子一樣開朗精明的老頭,蜜柑皺了皺眉,看著麵前兩頰深凹臉色暗黃的老人,似乎就剩下了一口氣的樣子,實在是讓人無法想象這就是天才曳舟桐生的那個厲害的老師。
浦原喜助走上前,對著閉著眼睛喘著氣的老人說,“父親,小金沢大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