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殊榮那緊張的樣子,似乎都要哭出來了。
溫透忍不住的就輕笑出聲。
這一聲笑,讓時楹和殊榮都看向了她。
燈光半明半暗,殊榮看清了眼前人的臉,剛剛苦惱的神色不見了,取代的是驚訝,還有一點難以察覺的欣喜。
“師、師母……”
溫透點點頭,“你們小年輕說話,我先去陪著祖母了。”
“謝謝嫂子!”時楹開心的送走溫透,也沒有看她身後的殊榮此刻臉上是什麼神情。
那是比剛剛溫透要更冷的神色。
溫透和老祖母說了一會兒話,逗樂了她老人家,故意把話題往時楹身上引,沒一會兒,老祖母就讓人去喊了時楹過來。溫透借機脫身,說回房間換身衣服。
這是時家的祖宅,真的很大,想幹些見不得人的事情,這裏有的是地方。
後院有個小湖,溫透在湖邊站了一會兒,聽得見一旁隱忍的聲音,早就看見時連帶著人過來了,就這麼一會兒,他也不願意忍一下。
身後有人抱住了溫透,身上是好聞的清香,兩個人都沒有說話,隻聽得見曖昧的聲音,和第一次倒是有點像,都是就著她丈夫的春宮戲幽會的。
溫透沒什麼興致聽人牆角,帶著殊榮回房間去了。
她剛剛說要換衣服的。
房間裏也沒什麼人,這麼熱鬧的前院,襯得這真真住人的地方清冷無比。
溫透把披在肩膀上的長發抓起,後背對著殊榮,巧笑道:“幫我把拉鏈拉下來。”
殊榮貼著她,一點一點的把拉鏈拉下。
這抹胸長裙失了拉鏈的禁錮,一下子就落了下來,溫透隻是貼了胸貼,為了不讓禮服映出內褲的形狀,而換了件丁字褲。
這一劃落,肌白容豔,滿室春色。
“冷不冷。”他自然而然的抱住溫透,“師母這樣的好,為什麼師父不珍惜呢?”
溫透就笑著問他:“哦?我好,我哪裏好?”
“哪裏都好。”
“所以你喜歡的是我嗎?”
殊榮不說話了。
就知道不可能是。
溫透冷笑,“好了,放開我,我要換衣服了。”
“就不放。”殊榮抱住她抱得更緊了,“就是師母,就是喜歡師母!”
這人怎麼還和小孩子一樣了?
“殊榮。”
“你要什麼我都給你。”殊榮笑了起來,就挨著她的耳朵,呼氣聲癢癢的,“就當我被你迷住了,心眼都沒有了。”
溫透轉身,和他麵對麵看著,她的對麵是一麵落地的鏡子,正好可以看到殊榮修長挺拔的背影,很是好看,要比時連的背影賞心悅目,看著可靠。
她攀住殊榮的肩,踮起了腳尖湊到他的耳邊,“我不信,你喜歡我,就做給我看啊!”
衛生間裏淋浴的聲音響了起來,溫透身上最後的遮羞布被胡亂的扯了下來,殊榮托著她往裏麵走,打開了花灑,冷水一下子淋在兩個人身上,驚顫的溫透都要叫出聲來了。
“師母……”也不擴張,就著冷水的潤滑就這樣擠進去了。
溫透疼的揪住了殊榮的頭發,兩個人淋了個通透,都有些不舒服,也沒敢動,就算水溫漸漸變暖,殊榮還是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