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個態度我又惱了,趁著他這段時間特別依我,我膽兒也特別肥,我當然沒有乖乖順從,我很固執的說我身子不舒服,不想出去。
他抿著嘴,冷冰冰的戳破了我:“你怎麼就不舒服了?剛才我看你看電視的時候笑得那麼歡,做遊戲的時候也很帶勁啊,你馬上給我上去換衣服。”
我很無語,我借口說我要在家裏照顧孩子,他惱了,蠻橫地把我拽上了臥室,把我甩在床上,拉開了衣櫃,隨手挑了件白色的裙子就朝我扔了過來,強硬地再次下令:“你馬上給我換衣服,你要不肯去我不介意抱你出去。”
我的性子也是倔強的,吃軟不吃硬的那種,他越是逼我,我越是九頭牛都拉不回來。我把裙子扔在地上,不服氣的反擊:“我說過了不去,我這麼醜,你叫我如何去麵對那些漂亮女人?”
他似乎也氣得不輕,他氣得咬緊了牙齒,單手插在腰側,指著我鼻子哼氣:“你說,你到底去不去?”
我挑起了下巴與他對視,傲慢地回:“我真的不想去。”
“你不去是嗎?那好,我幫你。”他衝了上來就要來脫我的衣服,他按住我的手不讓我有反抗的餘地,我的衣服被扯得幾乎遮擋不住底褲,我頓時就沒有了安全感,再也不敢違抗他。
好吧,我就是欺軟怕硬的家夥,他疼我的時候我才敢對著幹,要是他真的生氣,我也隻有乖乖聽話的份。
我嚇得趕緊捂住了下麵,我苦笑的喊他打住,認輸地說:“好了,反正你不介意,我也沒什麼好可怕的,行了吧。”
他這才笑了,安撫似的在我唇上親了一口:“怕什麼,你這麼美,我帶你出去正得意呢?”
說著,他又從櫃子裏拿出一件裙子出來,看到那要親自幫我換衣服的架勢我都有點害怕,我趕忙叫他打住,自己奪過衣服背對著他換了起來。
糾纏這麼多年,床單都快滾爛了,我們對彼此的身體也非常的熟悉,我也說不清自己為什麼換衣服還要躲著他,或許是我自己害羞,又或許,是我怕他膈應吧!
等我換完了衣服之後自己再轉過身來,我發現他正出神的盯著我,他的目光直直的,有點呆,讓我有點看不透他在想什麼。
我覺得有點奇怪,我的手指在他麵前晃了晃,他如夢初醒的回過神來,他忽然用力的摟住我,他的下巴擱在我的肩膀上,深呼吸,淡淡的說:“老婆你放心,你身上所受的傷和痛苦,我總會加倍給你討回來的。”
我正想說點什麼,然而就是這個時候他的手機鈴聲響了,他走向了陽台接電話,隻聽他嗯嗯地應了兩聲,接著又說:“好了,我知道了,馬上過來。”
我知道肯定是有人在催他,我趕緊在受傷之後為了搭配衣服特意買的帽子中挑了頂寬簷帽戴上,試圖遮擋住自己的額頭。
我隨著薄璽安上了車,然而讓我詫異的是,他並沒有立即拉著我去那什麼宴會,而是帶著我去了一家高檔的美容會所。
vip貴賓房,工作人員已經在那等著了,隻等我們一去,她們便馬上就手準備,給我化妝,做造型,換衣服,他們熱情又細心,隆重得跟我要去結婚一樣。
因為我額頭的傷口,他們給我做了一個空氣劉海發型,耳邊兩紐可愛的小卷發,其他的頭發被挽起來,戴了個小公主皇冠,看起來也清純可愛。不但倒是很好的遮住了那個傷口,而且,很好的凸顯了我的臉部優點,一點也不顯得我臉圓。
他們給我搭配了一件粉綠色的紗質禮服長裙,點綴著花瓣朵朵,那樣別致鮮嫩的顏色,襯得我膚如凝脂,潔白如雪,從顏色上仿佛也年輕了不少。
我腳下穿了一雙鑲鑽的水晶高跟鞋,愈發襯得我高挑纖細,每走一步,都熠熠閃光。
嫩,,真是年紀越大越往嫩了打扮,微卷的空氣劉海蓋住那道傷疤,現在的我,還是跟二十出頭的時候一樣美。
女衣悅己為容,我也是愛美的人,看著鏡子裏重新被打扮得煥然一新的樣子,醜了這麼久的我,說不高興那都是假的。現在看到自己這個美美的樣子,我忽然也不計較薄璽安在別墅時為了讓我出門跟我使脾氣的那小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