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他頓了頓,輕佻的視線看向那個男人,一臉鄙夷的說:“難道你在質疑我的能力?認為我養不起三個孩子?”
他說話的時候一本正經的,就連訓斥的時候也是一本正經,我嘴角微微抽了抽。
他主動伸出手,捧著我的臉頰,低下身,在我唇上印下淺淺一吻。涼薄的柔軟唇瓣一碰上我的唇,我就僵直了身,一動不敢動。
他鬆開了我,單手將熠熠抱了起來,在熠熠的額頭也落下了一個輕柔的吻。
他溫熱的指腹在熠熠稚嫩的臉頰上摩挲著,他嘴角帶著淺淡笑意的,淡淡的說:“我愛我的三個孩子,就算沒有了公司我也能養得活他們,如果誰再敢質疑我的實力,挑戰我的耐性的,我猜不準自己還能不能控製住我自己的暴脾氣。”
說到這裏,他微微的勾了勾嘴角,看著他嘴角噙著淡定自得的笑容,我莫名的安全感爆棚。
我心髒跳得厲害,我知道自己此刻除了迎合他一句多餘的話也不必多說,我看著他笑了笑,他卻戲謔的凝了我一眼,拉過了我,他捉住了我的肩膀,寵溺的說:“老婆,走,我們回家。”
我沒有做聲,隻是靜靜的站再他身邊,任由他牽著我,我的目光不經意間落在我們緊扣的手上,由衷的十分幸福。
薄璽安回頭看了那個年輕記者一眼,兩個男人的視線在空中不期而遇,頓時便生出了濃濃的火藥味。
沒有拍到有用的信息,且句句被駁回,記者的臉色難看,而薄璽安卻是慵懶且隨意,嘴角淺笑始終不曾消逝。
“這位先生,我不知道你是什麼目的非要跟我薄某作對,我隻知道,以後嚼舌根之前,記得調查清楚再說,ok?”他的眼裏滋生了狠厲的笑意,漫不經心的口氣淡淡道:“我上次就說過了,再想誹謗我妻子的,我薄氏有的是聘請頂級律師的錢。”
說到這裏,他鬆開了我走向那個男人,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扯住了他的胸牌,看了看之後點點頭:“好,你的工作單位和你的名字我都記住了,最遲明天上午,我會送上我的律師函,敬請期待。”
說著,他鬆開了那個一臉慘白的男人,重新握住了我的手,環視四周,冷冷道:“還有誰有問題要問的?出來,我不介意批發送上律師函。”
他是來真格的,那些人頓時不敢再揪著我不放了,他輕哼的鬆了一口氣,側眸寵溺的神情看了一眼溫柔的走在他身側的我,眉目柔和下來。“我很愛我妻子慕遙,慕遙就是我的命根子,如果你們非要揪著她不放的話,別怪我手下無情。”
這一刻我絲毫不懷疑他對我的感情,聽到他光明正大的稱呼我為妻子的時候,我的心髒驟地停了一秒,心跳漏了半拍,根本就無法抑製住心髒跳動的頻率。
記者再一次啞口無言,而薄璽安很明顯也不打算多話,他攬著我的肩膀,在陸沉南的掩護下,快速的離開。
直到上了陸沉南的車,外麵罩著黑色貼紙的車門緩緩合上,外麵看不見裏麵了,他放在我肩膀上的手,才緩緩的放了下來。
我感覺到肩膀上一鬆,我也長歎了一口氣,像是經曆過一場經久不衰的戰役一樣,薄璽安滿身疲憊,他有一搭沒一搭的跟熠熠在說著話,這樣溫柔的一幕讓我無所適從根本就舍不得放手。
我麵上帶著笑意,視線一直看著車窗外,呼嘯而過的車輛川流不息,迅速倒退的樹影交錯而過,斑駁的光影落在我的瞳仁裏。
車裏隻偶然聽到我們清淺的呼吸聲此起彼伏,我沒有轉頭去看他,然而卻不妨礙我在車窗裏看到他一直專注盯著我的雙眼。
我被他都看得不好意思了,而且還有些介意他會看到我的傷疤,我壓低了帽簷,我說我累了,然後捂住了自己膝蓋靠著車窗打盹,發生了這麼多事兒,我是真的挺累的。
“在想什麼?”我才剛眯眼靠下去,卻忽然的聽到了說話聲,我睜開眼來,緊接著,我就被一雙溫暖有力的手給拽住胳膊,拉進了某個人的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