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遙...”到底是他先忍不住,開了口,喊我的名字。“你非要這樣不識抬舉嗎?”
“跟你生活比死都還難受。”我毫不客氣的求這樣回答道:“如果你非要用這樣暴力的手段留下我,我會恨你的。”
“是你一再招惹我的,我會永遠將你留在我身邊,既然不能讓你愛我,哪怕是恨著我,我也要留你一輩子。”他終於耐性耗盡,惱了,他霸道的壓住我,整個人也緊跟著欺身壓了上來。
我像個木偶一樣,一動都不敢動,我猛然抬起頭,詭異的盯著他,我覺得我就好像經曆了人世間最可笑的事一樣,猖狂的笑出聲來。“哈哈哈哈哈,薄總,為了個女人一再出爾反爾,你沒發燒吧!”
他的臉色瞬間變得十分的難看,他皺眉愣了下,卻突然又溫柔了神色。他撩開我的發絲,在我耳垂上親了一下,低聲道:“是,你沒聽錯。既然你不願嫁我,我即使包也要包了你。”
我用一種憐憫的神色看他,我覺得他一定是瘋了,才會想出這樣的主意。這樣想著,我也真的這樣做了,我猛地推開他,唾了一口,罵道:“你有病啊,你女人那麼多...”
“可隻有你用得最順手。”他不甘的嘟囔一聲,望著我忽然就冷笑起來。
他笑得特別奇怪,我看了他就害怕,我不得不承認,他這張雖然俊逸對我來說卻煞是恐怖的臉,早已深深的印在了我的心裏。我不想再跟這個神經病多說一句話,我轉頭就走,他卻衝過來猛地拽住我。
“哪怕是恨,我也要讓你記住我。”他俯下身,他的唇猛地印下來。
我拚命想掙紮他,卻發現在男人的力度麵前,我無能為力。然後,這些都不能讓我放棄,我隻想他放開我,立刻,馬上。
迫不得已,我抬起膝蓋,頂向他的腿根。
“你有病!”滿腔的憤怒,千言萬語,卻隻化作了這麼一句話。心中的怒火燃燒了我的心,迫不及待的衝出來,將我吞噬。我覺得十分惡心,我一刻也不想多呆,我轉頭就跑。
他卻不放過我,他將我一扯,橫抱起來,不顧我的拳打腳踢,直接把我扛在肩上,扔在床上。
慣性太大,我身體一滾,差點滾到床下去,我艱難的從地下爬起來,半跪著傾過身罵道:“混蛋...你是不是沒見過女人啊...你放我走....”
“哪怕是恨,我也要做到你有感覺為止。”他此時的聲音特別的沙啞,他口下一個用力,不由得一聲顫抖:“啊...”
他捉著我的腰肢,我被迫的承受他的頻率...
這一次,或許因為我的不配合,他的時間並不長,很快就繳槍投降,結束的時候,他躺在我身邊直喘粗氣。
反應過來之後,我第一反應就是給了他一耳光,我大聲的罵著:“滾,你給我滾。”
在洗手間裏,我在煙霧繚繞裏看著自己滿是痕跡的身體,又是哭,又是笑。他還是迷戀我的身體的,隻有我才能喂飽他,是嗎?
這一晚,不顧我的反抗他強迫的摟著我,絮絮叨叨的說話,我們隔了一個半的時光,久別重逢,卻又像仿佛前幾日才分別一樣。
我們最終睡過去的時候,都快淩晨了,他先睡過去,我卻是醒的。我看著黑暗中他輪廓分明的臉,我真的很想一刀捅死他,或者拿被子蒙死他,可我剛將刀子抽出來,就被他給發現了。
沒有二話,他一把將我橫抱起來,走進浴室將我扔到浴缸裏。
他把水放開,一大股涼水從噴頭裏衝下來,澆了我滿頭滿身。
涼水澆濕了我的頭發,在這樣冬日的夜晚裏冷的發顫,我的臉龐浸在水裏,早已分不清是眼淚還是水流。
他緊緊盯著我,忽然,他一把將我扯起來,抬起我的下巴。
他再次吻我的唇,他全身也被打濕,但是,他沒有停。
水波激蕩,水流氤氳,我所有的抗拒和嗚咽都被壓下去。我拚不過男人的野性和蠻力,我不甘的憤恨掙紮,卻改變不了被侮辱的事實...
濕身的是誘惑,他很快就再次起了反應,緊緊貼著我,他臉上滿滿的都是不耐。
他捉著我的腦袋,眼中的灼熱幾乎要將我燒穿,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懊惱的將我甩開。
“是你在我快要放棄的時候招惹我,你就要為自己負責。”他將我從浴缸裏撈起,甩到床上。他居高臨下望著我,麵色沉靜冷冷道:“你就在這老實待著,該放你的時候,我會放你出去。”
他走了,再沒有回頭,而我也是從這一天開始,開始了我的軟禁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