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悄悄的蹬掉了腳上的短靴,伸出自己還算長的腿,穿著絲襪的腳尖勾了勾他的腿,我故意把腳伸進了他的褲腿裏,用腳趾摩擦他,我心滿意足的看著他憋得通紅的臉。
我清楚的看到他的臉色變得更加的尷尬,他立刻停止了跟蔚薇薇的眉來眼去,朝我看過來,眼底有幾分不自然,似乎在克製,又盡量想表現得若無其事。
他幹咳了一聲,似乎在警告我,但我沒有停止,反而變本加厲。
我已經不滿足於摩挲他的褲腿處,一路上爬,這下他徹底不能淡定了,受驚了一般拉開椅子站了起來!
“你怎麼了?”蔚薇薇驚到了,慌忙問道。
“沒事,”薄璽安雙手叉在腰間,狠狠瞪了我一眼後,轉身就走:“你們慢慢吃,我出去透透氣。”
我放下了酒杯,心滿意足的給自己夾了一隻超級肥大的蝦,饒有興致的剝著,連我自己都沒有意識到,我的嘴角掛著瘮人的笑意。
其實我自己都沒想過我會那麼做,從小到大,我接受過的教育從沒教過我要做一個放.蕩的女人,可剛剛鬼使神差的就跟見鬼了一樣,罷了,我就是那樣做了,就當那是一場夢吧。
我愉快的嚼著蝦肉,心裏暗想,罷了,我總得告訴他,既然他想過著表麵上有心愛的女人背地裏有暖床的老婆的生活,那麼左擁右抱總得付出點代價,沒錯吧!
沒有薄璽安的飯桌就不能再平和下去了,蔚薇薇馬上收起那張隻在他麵前才清純無比的笑臉,冷冷的說:“慕遙,你都看到他對我如何疼愛了?應該死心了吧!”
“我早就死心了。”我頭也沒抬,悶悶的說。
“既然都死心了,為什麼還要給他打電話?”她站起了身來,惡狠狠的瞪著我,她的眼睛裏噴著火。
隻一瞬間,我又秒懂了。
果然,我就說那一晚我應該打電話過去了的,薄璽安卻說沒接到,原來,是被她給拒接了呀!
那她知不知道那晚差點害了我的命啊!
看來,我剛剛勾.引的做法做得一點都不冤。
“既然你都說好了要讓我們做朋友,為何我一個電話都不能給他打?”我微微勾唇,戲虞的望向眼前這個故作清純的女人,漫不經心的說道。
既然她非要跟我裝到底,那我也跟她裝好了,我還把持著結婚證呢,看她能囂張到幾時。
“啪。”不由分說的一耳光扇到我臉上,力度大得我半張臉都被打歪了,我整個人都愣住了,我從沒想過,吵架就算了,外表清純無害的她竟然會對我動手。
“慕遙,你永遠要記得這間酒店發生過什麼事,你欠了我的。”她衝我笑了笑,毛骨悚然的那種冷笑,她氣呼呼的坐回薄璽安那邊,一臉氣憤的瞪著我。
我被她瞪得心裏發毛,心裏的愧疚跟她搶男人的這件事相抵,要不是我早已答應了薄璽安隱瞞她...我說不定就忍不住撕起來了。
我不想再在這裏被惡心下去,起身朝洗手間走去。
我洗了個手,理了理頭發,順便補了個妝,才剛將東西放進包裏準備出去,洗手間的門卻被人推開了。
當我看到薄璽安高大冷漠的身影出現在門口的時候,我楞了。
察覺到了他身上危險的氣息,反應過來之後我下意識的就想往外跑,他卻將我手腕一抓,順手反鎖了洗手間的門。
“你也要上洗手間啊?”我心裏一抖,支支吾吾的說道。
他冷笑著揪起我的下巴,在我唇上重重的啄了一口,低吼:“我要的是你。”
說著他便從後麵困住我將我按在洗手台上,他修長的手臂從背後圈住,我剛剛隻是為了報複他,我從來沒想到要在這外麵...我奮力的想要推開他:“薄璽安,你家親愛的在外麵等你,你直接找她解決就是,來纏著我做什麼?”
“我家親愛的不正邀請我嗎?”他重重的在我脖子上吻了一口,呢喃的說道。
比起臉皮我哪裏比得過他,我也不敢大聲喊叫,隻無聲的掙紮著。
他灼熱的呼吸縈繞在我脖頸之間,低沉的嗓音像是情人間的呢喃。“慕遙,你壞,你一麵說著不喜歡我要我滾,一麵故意穿得花枝招展,嘖嘖,我從前怎麼不知道你怎麼這麼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