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長驅直入的撞進我體內,撞得我生疼,他的手探進了我嘴裏,歡呼的叫喊道。“說啊,說你也需要我的啊!”
我倔強的別過頭,卻並不影響他的性.致,我們的身體都像帶了火一樣,兩處滾燙的身體相貼,那些無法言說的嗔怒與情絲夾雜在動作的衝擊力裏,都化作了最用力的擁抱,恨不得將對方烙進骨頭裏。
他肆虐的唇在全身帶起火焰,我整個人仿佛身處雲顛都是發顫的,內心裏空虛得厲害,隻能與之沉淪。
陌生的美妙的感覺,讓我迭起在高.潮裏,回不過神來。
酥麻的電流迅速滑過脊背,我努力抓回一絲理智顫聲道:“不要,不行了,我不行了....”
“這就不行了?”他調笑著吻向我的耳垂,他的身體居高臨下,目光幽暗而狂熱,霸道狂悍的巨物衝鋒陷陣。
他主宰著我,我的身體被禁錮在柔軟的白色床單上,竭力後退也避無可避,白皙的脖頸向後拉扯出誘人的弧度,我的綿軟在他的掌下開出妖冶的花。
結束的時候,我像隻死魚一樣一動不動的躺著,被淚水浸濕的頭發黏在臉上,狼狽不堪。
他目光裏似乎有一絲抱歉,他試圖來撩我的發,就是這個時候他的手機瘋狂的響了起來,宛如幽靈劃破了黑暗。
“你的女人找你來了。”我淒然冷笑:“回去吧,她在等你呢!”
從那一場歡.愛中抽身出來,錐心的痛席卷了我全身。
我是戶口本上名正言順的原配,卻是情感上的小三。
我不敢光明正大的留下我的丈夫,沒有資格。
“我不走。”薄璽安緊緊的抱著我,猛地抓起叫囂著的手機往牆上摔去,手機碎成了碎片,那蠱惑人心的鈴聲也停止了。
“我不會放你走的,你隻能是我的。”他強硬的將我攬在臂彎裏,耳邊是他粗重的呼吸聲,熟悉的懷抱讓我差點想哭。
時至今日,我不是沒有感覺到他的無可奈何,他為什麼會這樣呢?他的放不開,是因為占有欲?還是因為不舍?
我能淺顯的認為他是愛我的嗎?是否我又自作多情了?
“選擇你,我對不起她,選擇她,我就辜負了你。慕遙,我也隻是個普通的男人,也很痛苦,也會兩難啊!”身旁的男人翻了一個身,薄如蟬翼的吻落在我的額頭上,歎息著說道。
我本以為自己已經下定了離開的決心,卻沒想沒出息到被一句話戳中淚點,整顆心仿佛一瞬間通透,明白了他所有的苦衷。
這世上有那麼多的無奈,忠義與道德,初戀與妻子,如何才能兩全呢?
我悠長的歎了一口氣,沒說話,反手抱住了他,在他懷裏找了個舒適的位置。
“我知道你也很為難,因為那些發生過的事情那些帶給薇薇的傷害我們肯定是無法忽視的。但是,兩個人的愛情本就沒有三人行的道理,我既然是你的妻子,無論你要我如何做,無論是我或是她,你必須選擇一個。如果你選擇了放棄我嗬護她,那麼,我會本著最後一點情意,配合你,直到三年之約到期,你不再需要我了。”我竭力平靜的說道,生生忍住將要湧出來的淚意。
他的懷抱太溫暖,也許很快就不再是我的,不敢貪戀,我搖搖頭剛要起身,卻被他一把拽住,將我箍在胳膊裏往回按。
“說得如此輕巧,你真的能一聲不響的就跟我離婚離開我嗎?你舍得嗎?”他火辣的視線緊盯著我,顫聲質問。
舍得?這重要嗎?傷痛不過百日長,再深的愛也抵不過離別,總有一天我會忘記他,忘記這個我耗盡青春愛過的那個男人吧!
“沒有誰離了誰不能活,我總會忘記你的,隻是時間問題而已。”我別過臉不想去看他的視線,沉聲說道。
薄璽安痛苦的攤開雙手捂住自己的臉,有些顫抖的說:“不,你能忘,我忘不掉。慕遙,既然你能這麼快抽身,當初為什麼要勾.引我,你怎麼這麼自私?”
我自私?或許是吧!
我曬然一笑,想要掙開他的懷抱,他卻決然不放手,依舊霸道的死死的摟著我。
我一向都知道他正在興頭上的時候是有多固執的,我也沒有拒絕他,任由他摟著。
我們的心咚咚的跳著,此起彼伏,我們的臉上同樣的寫滿了倔強,誰也不想首先打破這難以言喻的沉默。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鬆開了我,他閉著眼睛看似是睡著了。
我微微的側頭瞟了他一眼,不想管他,但目光察覺到他臉上的淤青的時候,卻又有些不忍。
我端來了熱水,細心的擦拭著他的傷口,正睡著的他,卻忽然睜開了眼,看向我。
四目相對,我猛然一僵,我局促的收回自己的手,他卻捉住了我的手腕不讓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