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反抗,隻沉默的擁住了他。
這一晚,我們翻來覆去的做,他在我身上用力馳騁,情到極致我也綿長的嗚咽,沒有開燈,我隻依稀看得到月光映照下的窗簾上,我們相依的剪影。
我不知道我們到底過去了多久,隻知道結束的時候天已經蒙蒙亮了。
後來我又睡過去了,等我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我第一反應就是摸摸身邊,涼涼的,他已經不在了。
我的眼淚忽然就毫無預兆的落了下來。
我高估了自己的接受能力,如果蔚薇薇的醒來代表著我將要失去,那麼,我寧願自己從來就沒有得到過。
哭過之後,我歎了口氣,起身打算去洗個澡,我腦袋仍舊是昏昏沉沉,昨天折騰一晚上好像更加嚴重了。
等我收拾好自己,打算去找林琳打聽一下昨晚的事的,房間的門卻在此時被人從外麵打開了。
薄璽安一身休閑裝,提著打包盒矗立在門口。
他沒有走。
那一刻我下意識就跑上去擁抱住了他,我不知道我為什麼要這麼做,我怕做好了他已經走人的準備,他的去而複返卻更是給了我驚喜。
我聽到了一聲歎息,緊接著,
“吃飯了。”我呢喃的抱著他的腰不肯撒手,他溫柔的摸了摸我的腦袋,淡淡的說:“你放心,在你病好之前我是不會走的。”
說著,他反手關上門,提著餐盒一一在桌上鋪開,他幫我倒了一杯水,將我要吃的藥一顆顆擠出來攤在手心,說:“先吃藥吧,吃完藥再吃飯。”
他真的很溫柔細心,我也特別的溫順,我接過藥,想要開口說話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嗓子已經嘶啞了。我也不知道是生病啞了,還是昨晚叫啞的。
等我坐在餐桌前準備開動的時候,特別暖心的發現這一桌子大多都是我愛吃的菜,他幫我盛了一碗湯要我喝,我小口的喝著湯,他也專注的盯著我。
他真的很會照顧人,如果他願意付出的話。他也真的很會撩妹,不經意的一點小動作,卻總能讓我愛他愛得甘願赴湯蹈火。
吃完飯之後,我被要求躺到床上休息,薄璽安攤在一旁的沙發上刷手機,我也無聊的拿出了自己的手機。
一劃開屏幕,我就看到推送的周總的新聞,我心裏一凜,瞟了一眼薄璽安問:“你真的把周總那家公司給收購了?”
“難道我還能說著玩?”他橫了我一眼,嘴角輕揚:“我昨晚去應酬可不是白喝酒的,慕遙,你要相信,你老公比你想象中的更能幹。”
他真是沒臉沒皮,可是話說回來,誰又能知道在情場上不羈的他卻有著讓人一夜關門的本事呢?
“是,你沒有說著玩,我就是覺得那太殘酷了一點。”我吐了吐舌頭。說實話,有個男人為我做到這一步,心裏說不爽那都是虛偽的。
薄璽安哼了一聲,一臉嘲諷的說:“得了,商場如戰場,我不殘酷,被欺負的那就是你。”
我...
我不吭聲,他倒是來勁了,他不悅的挑眉看著我:“怎麼?不服氣?難道我說錯了?”
我實在是不想挑起戰爭影響這難得的美感,我搖搖頭低聲道:“你是誰,我哪裏敢質疑你。”
薄璽安猛然抬眸瞪了我一眼,哼道:“知道就好!”
晚飯我們是出去吃的,吃完飯後我們沒有回酒店,而是去了市郊的一處別墅。他到處都有窩,他真的很有錢,越發的財大氣粗了。
拋卻令人詬病的私生活這一點,他的確不是不學無術的富家公子,薄氏在他手下發展壯大,已成為全國都排的上名號的集團之一。
薄璽安將我送到別墅就走了,接下來幾天我都沒有看到他,我被關在別墅裏,斷手機斷網,而我在傭人的精心照顧下,身體也漸漸康複了。
等身體徹底康複以後,才剛回歸有網絡的生活,我才剛登上郵箱,彈出來的第一封郵件就弄得我一個激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