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臨’金融集團主席兼執行總裁賀瑾言今於奧蘭斯酒店與‘鼎峰’集團二千金梁詩語舉行訂婚儀式,雙方百位親友出席,儀式現場浪漫奢華……”
此刻,溫芊的目光凝注在電視裏被賀瑾言溫柔攬著腰的梁詩語。
溫芊是知道梁詩語這號人物的,畢竟“鼎峰”集團在中國是家喻戶曉的大集團,中國沒有誰不知道“鼎峰”集團有兩位千金,不過相較梁家大千金梁詩語在媒體麵前保持的超高曝光率,常年在國外的梁詩語便顯得低調得多,她幾乎沒有在媒體麵前露過麵。
不過,此刻在電視上看到梁詩語,溫芊並沒有多少驚豔之感。
梁詩語的外表雖美,但沒有到驚世駭俗的地步,這個世上要找出這樣的美女,隨便一抓都能有一大把。
說實話,若跟賀瑾言的英俊相配,梁詩語的外表反倒顯得普通了。
當然,梁詩語也有她的優勢,她非常有氣質。
她不是有錢人所散發的那股名媛的氣質,而是柔柔弱弱、惹人憐惜的清純氣質,加之她談話間修養極好,又身著一襲清新的雪紡長裙,襯得她的氣質就猶如仙女。
“小芊,飯快好了,先吃點水果吧!”溫母不知何時走了過來,把一盤水果放在溫芊麵前,神情有些憂傷地看著溫芊。
溫芊回過神,然而,在接過母親遞來的水果後,她才注意到母親的神色,她然後問,“怎麼了?”
溫母一瞬也不瞬地看著溫芊看起來沒有任何異常的美麗臉龐,微沙道,“賀總……他訂婚這件事,你知道嗎?”
溫芊把水果叉放回了盤子裏,回答,“我也是在來家裏的路上剛知道。”
溫母驚訝於溫芊說這話的平靜,似乎有些顧忌,咬了咬唇才接著往下說,“那你……你準備跟他談談嗎?”
“談什麼?”溫芊反問溫母。
麵對著溫芊一派正色的麵容,溫母十分愕然,“他訂婚了,那你們……你們以後……是不是就不方便了?”
即使麵對的是自己的親生女兒,溫母也難以啟齒這樣令人羞澀的事。
溫芊理解了溫母的意思,她抬起頭看了電視一眼,電視裏依然在報道賀瑾言訂婚的事,她淡淡地道,“我想他應該是有分寸的,如果沒有分寸的話,明知道自己要訂婚,他不會跟我們達成這樣的共識。”
聽到溫芊這樣說,溫母頓時鬆了口氣,“那就好。”
溫芊的視線依然停駐在電視上,而此刻電視屏幕上的畫麵正好是賀瑾言和梁詩語一起切蛋糕的畫麵。
賀瑾言穿的正是她早上在別墅看到的那身非常高端雅致的西裝,或許是因為他今天的心情很好,整個人看起來神采飛揚,格外俊逸。
……
這時候,溫母注意到了溫芊一直盯著電視的目光,猶豫了一下,她最後還是問出了口,“小芊,那你會不會……”
誰知,溫芊已經知道溫母要問的是什麼,沒等溫母說完,就已回答,“不會。”
“可是……”溫母跟隨著溫芊的視線望向電視,電視裏依然還在播這條新聞,而溫芊的視線也並未從電視裏的賀瑾言和梁詩語身上撤離,“你……你真的對賀總沒有想法嗎?”溫母似乎有些不放心,又問了遍。
溫芊平靜地看著電視屏幕,“我對感情的事,已經看得很淡,即使再優秀的人站在我麵前,我也隻會想起過往的傷痛。所以,最近幾年,你都不需要擔心我。”
溫母沒有想到無意間讓自己的女兒想起了上一段感情的傷痛,內心頗為自責,忙道,“小芊,你知道媽沒有別的意思,媽隻是出於對你的保護,所以想提醒你……賀總他的家世跟我們家是兩個世界,你姐姐她當年就是沒有明白這個道理,所以才會……”
溫芊是個聰明人,母親想要表達的是什麼,她心裏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