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槿愣了一下,不知他這話是何意,皺起眉頭:“不是你約薩拉哈王子來此地的嗎?”
“真會找借口,本王何時約過他?”溥承頤見朱槿還在強詞奪理,忍著心中的憤怒。
薩拉哈同樣不明所以,淡淡說道:“方才確實有一小太監說九王爺在此等候。”
他不開口還好,一開口,溥承頤見他們一唱一和,頓時怒喝:“那人呢?不在吧!”
朱槿即時恍然,他們被人耍了,試圖解釋。
溥承頤哪有心思聽,他現在一腦子全是朱槿紅杏出牆的想法,連話都沒給她說。
“好了!別再解釋了,本王不想聽,你立即跟我回府!”他粗魯的上前扯著朱槿的手。
薩拉哈見他如此粗暴對待朱槿忍不住皺起眉頭,將他擋下:“九王爺如此行徑是不是太無禮了?朱姑娘什麼都沒做,何至於受此對待!”
溥承頤冷冷盯著薩拉哈:“鬆手,她是本王的妻子,如何對待她還不需要你一個外人插手!”
薩拉哈第一次臉上沒有笑容,和溥承頤對峙,並不打算退讓。
“如果你不想羌碑國因為你的愚蠢而覆滅,現在就給我鬆手!”溥承頤下了最後通牒。
薩拉哈露出一絲危險的目光,完全沒有儒雅風流的樣子,儼然一個王者風範:“你說這話可以代表南國朝廷嗎!”
劍拔弩張,最後還是朱槿開口,她知道溥承頤不是在開玩笑,不想事情繼續複雜下去,大聲喊道:“好了!”,隨後看向溥承頤,“我隨你回去!”
“薩拉哈王子,給你添麻煩了,此事我自己會處理的,你不要管了!”朱槿淡淡說道。
薩拉哈雖然極不情願,但還是鬆開手。
溥承頤立即拉著朱槿離開了涼亭。
“溥承頤你鬆手!手快被你扯斷了。”朱槿的手腕被抓得通紅,她用力掙開,怒罵道。
溥承頤停下腳步,也鬆開手,質問她:”你不是說和他不認識嗎?不認識還能一起約在涼亭,花前月下?”
“我最後解釋一遍,我們陪皇上遊覽之後,正回住處時中途遇到一名小太監。他說你約薩拉哈王子一敘,這才把我們帶到涼亭,沒一會兒你就來了。”朱槿認真解釋道。
溥承頤就像失去了思考能力一般,隻聽到最後一句,冷笑一聲:“那還真是抱歉了,你們沒坐一會兒就被我打斷了。”
朱槿的好脾氣被他消磨殆盡,她並沒有做錯任何事,憑什麼讓他在這冷嘲熱諷。
“你若不信便當我與薩拉哈王子幽會,現在你想如何?殺了我嗎?還是休了我?”
朱槿仰著頭,帶著一抹嘲諷看向溥承頤。
溥承頤被氣得青筋暴露:“本王不會休你,不可能給你自由身成全你們!生是本王的人,死是本王的鬼!”
朱槿也沒搭理他,早就習慣了他的霸道。
兩人一前一後回到住處,肖淩兒早早在門前等候看戲。
見他們回來,雖然臉色不太好,但是並沒有想象中的順利。她想最好的結果是溥承頤立即休妻,將朱槿趕出王府。
肖淩兒走上前故作迎門:“見過王爺,和槿妹剛回來嗎?你們去遊園都不叫上淩兒。”
朱槿深深看了眼這個女人。
溥承頤心情不好,誰的臉色都沒給,朝一旁的下人吩咐道:“沒有我的命令,在宮內期間朱妃不得擅自離開房間!”
下人急忙應聲是,剛進門的朱槿聞言,臉色一怒,竟然關她禁閉!
肖淩兒嘴角微不可查的露出笑容,還算有點效果,不然自己可就白忙活了。
朱槿被關禁閉的消息一下傳開,誰也不知怎麼回事。欒彩音急忙到朱槿房前,果然見房門緊閉,兩名士兵守著。
她沒辦法進屋見到朱槿,隻能跑著去找滄海了解情況。
滄海此刻正安排這兩天回晉州事宜,見欒彩音小跑過來,知道她所為何事。
兩人走到一旁,欒彩音急忙問道:“你知道王爺為什麼突然把小姐關禁閉嗎?”
滄海見她急的淚目盈盈,不禁有些心疼,隻是他也不知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