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槿對門口的幾人緩緩說道:“你們今日各自先回去,此事我會幫你們的!”
秦牧、慕象如等人麵露遲疑,怕回去又是無止盡的等,而且眼前這個女人是何人都不清楚,這叫他們怎麼放心離去。
朱槿見他們沒有離開的意思,微微皺眉,這是信不過她呀。
毛度見狀上前一步:“還不快快離去,這是九王爺和九王妃,還能騙你們不成!”
眾人驚愕,頓時恍然,難怪太守大人一臉恭敬。回過神,急忙朝溥承頤和朱槿一拜:“謝謝九王爺、九王妃,若能找回小女,我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話中有話,他們以為朱槿和其它當官的一樣不會白做事,這才主動提及代價。
朱槿心如明鏡,哪有不知的道理,一臉無奈:“代價就不用了,若真能找回,日後好生對待自己女子就行了。”
幾人愣了一下,相視一眼,帶著狐疑的目光離開了府衙。
朱槿主動朝毛度詢問:“毛大人,盜竊一案目前掌握多少信息?一一與我說來!”
他們離開之後,毛度一臉尷尬道:“王爺王妃不用理會那些刁民,盜竊一案之前冷大人一直在追查,現在冷大人一死,便是功虧一簣,無從查起!”
朱槿聞言眉頭緊蹙,這事情總是朝令人不愉快的方向發展。
“我既然答應了他們查案自然不能食言,此事為何由冷青來查?”朱槿皺眉問道。
毛度被嗆了一下,麵色閃過一絲不悅。按理,涼州的事情,即便要管也是六王爺管,一個王妃在這指手畫腳算什麼事。
忍著不滿,毛度淡淡說道:“重大案件六王爺親自過問,冷青是他的侍官,由他過問並無不妥,九王妃是在懷疑下官假公濟私嗎?”
溥承頤看了眼滄海,後者隨即緩緩說道:“毛大人,我想王妃並無此意,隻是不了解封地地方官的雙重領導。此事作為涼州太守確實有失職之處!”
毛度被滄海指責,卻又敢怒不敢言,後者基本代表溥承頤說話,隻能沉默。
滄海繼續說道:“目前涼州因盜竊女童之事人心惶惶,作為太守府衙竟然隻有一句無從查起。甚至連基本的卷宗記錄都沒有,是否需要九王爺將此事上報朝廷?”
溥承頤撇撇嘴,他隻是示意滄海維護一下朱槿的身份。
他倒好,直接開幹。不過對他而言也無所謂,這樣敲打一下也好。
朱槿一臉狐疑看了眼溥承頤,以前沒發現他這麼護犢子。對方說了一句,他便讓滄海懟得別人體無完膚。
毛度嚇了一跳,趕忙躬身道歉:“九王爺息怒,下官一向魯莽,無意頂撞王妃。”
溥承頤故作嚴肅質問:“毛大人是否認為本王的手伸太長了,不應該管涼州的事務?莫不是忘了本王乃廷尉府廷尉,各地方案件都應該統一歸廷尉管轄。”
“九王爺說的是,下官並未覺的不妥,兩案卷宗下官這就去準備。”毛度臉色蒼白,他剛剛臉上的神態都被他們盡收眼底,自己一時間忘了廷尉府了。
溥承頤黑著臉:“去吧!”
聞言,毛度趕緊退了下去,隻留下朱槿、溥承頤四人在大堂。
“謝王爺給薄麵咯!”朱槿心底歡喜,盈盈一禮,笑道。
溥承頤愣了一下,打趣道:“你性子何時變得如此乖巧?既是道謝就應更真誠些。”
朱槿見他得寸進尺,一臉得意,知道不能慣著,嘴角彎起一抹危險的弧度,聲音溫柔酥軟:“王爺想要妾身如何感謝?隻要你開金口……。”
兩人突然膩歪的對話引來滄海和欒彩音疑惑的目光,他們在房間發生了什麼事?
感受到一旁兩道尷尬的目光,朱槿這臉皮也忍不住一紅。
溥承頤輕咳一聲,轉移話題:“趕快進屋查看姓冷的屍體,看能不能有其它發現。”
朱槿順著他的話進了屋,臉頰還通紅,本意隻是調侃一下溥承頤的。忘了欒彩音和滄海還在,在下糗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