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應該謝謝你的多管閑事!”
朱槿嘴角淺笑:“哪有什麼事是一壺酒解決不了的,不行就兩壺!非得打一架受點傷才舒服。”
溥承頤和滄海滿腦門黑線,還不是你讓人家兩人打架的。
朱槿見溥承頤硬撐著手臂的疼痛,這眉頭都能夾死蒼蠅,上前粗魯的看了眼。
“別硬撐著了,我幫你包紮一下吧,怎麼說也是我讓你們打架才受傷的。”
溥承頤剛想拒絕表示無大礙,沒等說出口,朱槿直接拉著他進屋。
隨手把他袖子擼上去,邊說道:“彩音,幫我拿點酒過來。”
欒彩音見堂堂九王爺被朱槿拉走,心底不禁暗自佩服,不愧是王妃,比王爺還霸道。
聽到朱槿喊自己,回過神:“好的小姐。”
欒彩音拿來一壇子酒,朱槿消毒之前細心提醒道:“會有些疼,忍著點!”
剛說完,用酒小心擦拭著血跡,隨手撕下自己的裙角,幫他包紮好。
溥承頤少有被人這樣細心照料,眼底露出一抹溫柔,他想到讓朱槿以什麼身份查案。
靜靜看著她溫柔的側臉,朱槿擦了擦額頭的汗,笑道:“好啦!”
一抬頭,四眼相對,她從未見過他如此溫柔的目光,一下走了神。
幾秒鍾的對視讓她內心局促不安,心跳加速,等回過神,急忙紅著臉別過頭。
欒彩音和滄海見狀,識趣的離開房間,兩人到門外探討琴音暗器。
他們兩人的離開讓朱槿更加尷尬,趕緊說道:“天色已晚,我要回郡公府了。”
溥承頤隻是輕輕嗯了一聲,沒再多餘的反應。
朱槿內心不禁有些失落,臨離開前,淡淡說道:“今天的事,謝謝你!”
說完,便離開了驛站。
溥承頤看著她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揚。
朱槿在門前和欒彩音說了幾句,讓她還在驛站先,等自己回府先安排。
欒彩音不禁擔憂她的安危:“小姐一人在郡公府,身邊也沒人伺候,我怕他們……。”
“怕他們吃了我呀,那也得他們吃得下才行。放心啦,我不會有事的,況且身上還有禦賜玉龍袍!”朱槿見她一臉擔憂,安慰道。
聽到玉老袍在朱槿那,欒彩音總算輕鬆一些。
郡公府
朱廟輝、顧文文、沈戚等四房人都坐在大廳,氣氛十分詭異。
朱槿剛一進府,打破了大廳的安靜,眾人紛紛看向門外。
這陣仗,把朱槿嚇了一跳,她本打算繞過去的,朱廟輝語氣莫名的平和:“槿兒,你先過來!”
朱槿聽到這個昵稱渾身一顫,搞毛線呀,跟很熟一樣。
她黑著臉走過去,沒有行禮也沒有說話。
朱廟輝憋著氣,故作和善的露出一抹笑容,朱暢暢毫不掩飾的嫉妒。
“槿兒,九王爺一直都隱藏在你身邊嗎?”朱廟輝盡量使自己看起來像個慈父。
可笑卻十分滑稽,朱槿心中冷笑,難道臉上的傷和鞭痕都能一笑了之嗎。
她可不是大度之人:“郡公大人還是叫我朱槿吧,我和你們並不熟。如果叫我過來要是問九王爺的事,抱歉,我一概不知,你們若是有興趣可以自己去問他。”
朱廟輝好聲好氣說話直接被懟,臉色頓時變得難看。
朱槿直接轉身離開,多一秒鍾都不想看到他們。
“老爺,我就說這個人不會念情義的,虧老爺還希望家庭和氣,可惜人家不買賬。”
顧文文在一旁念念叨叨。
沈戚也不禁有些埋怨朱槿,這麼好的握手言和的機會,她幹嘛要惹怒朱廟輝。
“好了,各自忙吧!”朱廟輝低喝一聲,原本還想問問溥承頤對郡公府什麼態度的。
東廂房已經隻剩朱槿一人,略顯淒涼。
當晚,朱槿早早睡下,寧靜的夜晚有一道黑影躡手躡腳的走到東廂房,通過窗戶紙,向裏麵吹出一陣煙霧。
熟睡中的朱槿忽然渾身奇癢難耐,麵紅耳赤,不斷在夢中囈語。
待半柱香之後,一道身穿夜行服,身材高大的男子輕輕推開門。
看到床上躺著的朱槿,目露精光,衣衫半敞,恰恰遮羞。
男子吞咽一口唾沫箭步衝到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