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斯卻苦笑不已,“你也知道軍部的事情多,我也沒想到,我才回國一趟,路小姐就名花有士了,隻能說有緣無分了。”
查克親王聳了下肩,他這樣隨緣的態度能追得上姑娘才有鬼了。
招標會很快就開始了。
競標價格都是提前寫好交給了王室,隻等最後揭標確定誰是標王。
揭標是由低向高揭的,一開始那些幾億的都是來湊熱鬧的。
“永生集團,競標價格十億。”在場的眾人都不由向永生集團的方向看去。
才十億,看來永生集團這次誌不在此,不然也不會開出這麼低的標價,除非再座的失心瘋了,不跟他爭,不然不可能拿下這次競標。
一時間,眾人心思各異,不過少了一個強力的競爭對手,對很多人來說是一件好事,隻是那些想看熱鬧的,大約是要失望了。
競標大約到後期,大多數人已經被宣告出局。
“路氏集團88億。”
路天明卻由此臉色大變,因為景氏集團的價還沒出來,他知道自己已經輸了,後麵景氏的報價不用聽,也知道已經被景氏給拿下了。
景氏以96億拿下了奧海港口五十年的租借權,現場響起了一陣掌聲,路浣也由衷地為他們鼓掌喝喝彩。
這麼大的雷扛著是要命的,景氏挽救了多少企業的生命啊!簡直功德無量。
“景氏拿下了標王這麼開心?我是要吃醋的。”他在她耳邊低聲道。
“吃吧!多吃點,我不介意的。”路浣笑道。
“我看你是欠收拾。”
“誰收拾誰還指不定呢!”
競標結束後,景氏可謂意氣風發,一時風頭無兩。
路天明則一臉晦氣,捏著鼻子向景氏表示祝賀。
“爸!”路浣上前道。
“你還知道我是你爸。”路天明沒給她好臉色,尤其是看了眼她身旁的路西法,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我當然知道你是我爸,所以給您找了個好女婿回來。”她笑盈盈地道。
路天明卻是眼睛半眯,他是沒想到自己這女兒竟然真將路西法拿下了,要知道過去景氏沒少讓人去□□他,陳家也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可卻沒有一個人做成。
倒是她這女兒,也沒見有什麼人格魅力。
他深吸了一口氣,審視了路西法兩眼,“你們跟我過來。”
“爸,現在景氏拿下奧海港口,怕是要壓路氏一頭了。”他倒了杯茶,推到路天明麵前。
“誰是你爸,你可別亂叫。”路天明差點沒被茶水噎死。
“遲早的事,我提前叫一聲也不虧。”他坦蕩地道,絲毫不見有任何羞恥的神色。
路天明神情微變。
“其實永生和路氏的核心產業重合並不多,反倒是和景氏一直是競爭對手,我知道嶽父是因為不想看到新起之人打破曼城的平衡,讓其他人起了野心思,所以才和景氏聯手想要將永生打壓下去。”
“嶽父也怕我真的把景氏鯨吞了,力量膨脹到無以複加,到時候再對路氏下手是嗎?擔憂雖然不無道理,但卻全然沒有必要。”
“我與景氏是生死之仇,必然是要你死我活的,但是和路氏卻完全沒什麼恩怨,我們聯手才能將利益最大化。景氏樓塌了路氏能從其中獲益可遠比從永生獲益大得多。”
路天明心裏再多想法,麵上仍舊不為所動,他也沒有開頭說話,暴露自己的意圖。
“為了表示合作的誠意,我會拿永生的股份作聘禮,晚晚的孩子以後必定會是永生的繼承人。”他繼續開大價碼。
路天明卻是陡然看了他一眼,“你才創業十年,根本不明白景氏的根基有多深,近百年的大企業不是那麼容易倒下的。”
“根基的確是深,不過內部蛀蟲也不少,現在看來不過是外強中幹罷了。”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路天明頗有深意地道。
“也大不了多少。”他不甚在意道。
這次景氏拿下奧海項目,若是不有所動作,屆時必定一家獨大,這是路天明不願意看到的局麵。
“不說這些了,還是說說你和晚晚的婚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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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遊輪後,路浣他們上了一條小遊艇。
墨色的大海看不到邊際,小船也在大海中隨風搖曳。
海浪帶著苦鹽席卷而來。
路浣從夾板進入到船艙內,直接把身上的禮服脫了,換了件寬鬆的t恤,感覺天性都被束縛了。
她走到他身旁,臉上帶著有些放肆的笑。“要不要浪一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