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車把這姐姐送走,我剛想掏出手機撥展翔的號,這孫子就來了。原來他把車停在拐角,一直在那兒等著。瞄著我把那姐姐送走了,才開過來。看見我眼圈紅紅的,嚇壞了,直個問我怎麼了,是不是給欺負了?我上車就把他給按座位上,我說:“你這個小王八蛋就這麼糟蹋女的啊?前腳跟人家山盟海誓後腳就負心薄幸,今兒我這就掐死你,看你還禍害人間。”
展翔知道我是一特情緒化的動物,一動不動在那兒受著,安詳得像具屍體,等我發泄夠了才爬起來跟我解釋,他說:“我那天喝高了,真的!”說完定定地看著我,眼神純潔無瑕。
我說:“這是最後一次,小樣兒給我記著!”他聽我這麼說,立馬又活過來了,賭咒發誓地跟我保證沒下次了!還一個勁兒說:“我就知道沒問題!我姐是誰啊!”手舞足蹈跟一小孩似的,我真怕他拿“大切”當碰碰車開。
坐他車上就開始胃疼,十個小時就喝了杯咖啡,苦澀苦澀的,正常人都受不了,何況我還是一有病根的,心想那些宣稱自己愛喝咖啡的,十個裏九個在那裝有氣質呢。
“怎麼了?”從後備鏡裏看見我臉色都變了,展翔語調也變了,“胃又疼了?”
我捂著肚子皺著眉,特氣勢地揮揮手,誰讓這是“公傷”呢?隻要別因公殉職,就又能心安理得地欺壓展翔半輩子。
剛念大學的時候,老爸老媽不在身邊,羅昊又是學生會的“領導”,整天忙,我好不容易蹦達出來自由了,吃飯老是有一頓沒一頓的,要麼幾天都不吃一頓,要麼就跟這幫祖宗出去胡吃海塞。
第一次犯的時候,是和葉子、展翔吃完火鍋,剛把葉子送回家,我正跟展翔在車上貧呢,突然就鬧起來了,疼得我從後座上滾到車底,還以為要死了,拉著展翔的手跟他交代遺言。什麼“我們家的狗就托付給你了”,“要是死得太難看,可不許讓我們家‘耗子’看見……”
展翔臉都綠了,抱得我死緊,平時嘴貧著呢,那會兒就會說倆字——“沒事”。反複地念叨,跟中邪似的。然後下車打了輛車才走,說是怕我神誌不清咬個舌頭啥的,其實我知道,是他手哆嗦地把不住方向盤了。再次睜開眼整整吃了三個月的流質食品,這群沒人性的足足笑話了我四年。
聽展翔問,我好不容易騰出口氣說:“應該沒事兒,這幾年也不常犯,可能今天餓的時間太長了。”他說:“你挺會兒,怎麼也得吃點熱乎的。”我剛想說這大半夜的,哪兒還有熱的吃?車一打輪兒進了一高級住宅區,他抱著我就上了電梯,“我在這兒有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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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