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鳶隻在賽車場待了一會兒,比賽結束,顧時南就攬著她往外走,趕在大波觀眾統一出口離開之前先從VIP通道出去。
李哲開車,顧時南喝了點酒,但還沒有到醉的程度。
在車上的時候,顧時南還是一副生人勿近對沈鳶愛答不理的高冷作,然後,回到清水別墅之後,門一關上本性就暴露了出來。
沈鳶被顧時南抵在門後,耳鬢廝磨,過分親密深入的吻和摸索讓她腿軟,全靠著身後的門和男人禁錮在她細腰的力道勉強站著。
微喘的聲音斷斷續續,甚至不能成句,“顧、顧時南……你……你……”
別玩兒了好不好,再玩下去她就真的要廢了。
顧時南很沈鳶的身體,刀刀都下在最致命的地方,作惡之餘,輕咬她的耳垂,惡意舔舐。
沈鳶咬唇忍住不堪入耳的輕吟,攥著男人襯衣的白嫩手指下意識收緊,麵色潮紅,煙波渺渺。
顧時南存了心思,有意吊著沈鳶,嗓音壓得沙啞輕緩,“寶貝兒,沒有話想跟我說麼?”
沈鳶被吻得頭暈缺氧,腦袋裏一片虛無,完全沒有任何自製力,順著牽引她的那根繩子走。
“說……說什麼啊……”
顧時南握著女人的手送到唇邊輕吻,慢條斯理,蠱惑著引誘,“乖,好好想想。”
沈鳶軟在男人懷裏,呼吸紊亂,勉強撐開眼睛。
“我不知道,想不出來。”
“那算了,”顧時南往後退了半步,等沈鳶自己扶著門站穩之後,轉身上樓。
“你睡客房,或者出去。”
沈鳶怔怔看著男人的背影,水色杏眸無措茫然。
她身上的裙子被剝了一半,鬆鬆垮垮掛在臂彎,染了紅暈的雪白肌膚吻痕瀲灩,活色生香。
而轉身上樓的顧時南依然是矜貴的做派,僅僅隻是襯衣胸口多了幾道褶皺而已。
這並不是第一次。
從沈鳶住進清水別墅那天開始,隻要顧時南晚上下班回來沈鳶還沒有睡,就會在她咿呀咿呀說著什麼的時候把她拽進懷裏,或深或淺的吻遍她全身。
沈鳶幾乎到了想不要臉求一歡的地步,而他,從容不迫的起身離開,即:不插入的拔屌無情。
前幾次,沈鳶一直以為,顧時南之所以會那樣對她是因為魏安然那件事。
她演戲算計背後的真相,他知道是一回事,理解是一回事,接受又是另一回事。
而現在……她好像明白了。
顧時南剛才問她,有沒有話想跟他說。
沈鳶穿好衣服,臉頰脖頸的紅暈還未散去,她腿軟無力,扶著樓梯上樓,走到臥室外,輕輕敲門。
“顧時南,我進來了。”
顧時南沒有鎖門的習慣。
他在脫衣服,準備去洗澡,沈鳶進去的時候,他襯衣的扣子已經解到了倒數第二顆。
沈鳶關上門,走到顧時南身邊,顧時南甚至都沒有多看她一眼。
“出去。”
“別趕我走,我知道你不是真的想讓我走,”沈鳶從後麵抱住男人的腰,聲音悶悶的,“本來是不想跟你說的。”
顧時南眉目不動,淡聲反問,“說什麼?”
沈鳶繞到男人麵前,抱他更緊,仿佛是渴望融進他懷裏。
“對不起。”
“我的記憶沒有出問題,那段時間,是我一直在騙你,我知道你去島上找我,我知道你墜海受傷,我也知道你昏迷了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