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的那些地方,其實也就是最後的盲區。
聽到這個消息後,一直緊皺著眉頭的劉一冬帶著我們回到了可以宿營的地方,他第一個倒頭睡下了。
他那一睡,是整整的睡了一天一晚。
真的,他連飯都沒有起來吃!
那些村人也好不到哪去,至少有兩頓沒吃。
不過,我們幾個還是在睡足了八小時後便被餓醒了。
同時醒來的還有大牛。
我們幾個從帳篷出來後,便找地方覓食。
雖然我們是帶了物資,可這麼幾天走下來,真真是什麼都吃完了,幸好後麵在森林裏找到了一個空投的物資包裹,才算是沒有餓肚子。
現在有了這麼一個人群多多的地方。
雖然是軍隊和各種救援隊居多,但也是人多的地方對吧。
金先生便提議我們先逛下,找個有口熱湯熱菜吃的地方蹭吃的。
這種地方還真不難找
宿營地出去就是一個部隊的營地,那部隊剛好在開飯,旁邊排隊打飯的,不光有部隊的人,還有援建的人,當地的災民,誌願者
我們便拿著飯盆蹭進去了。
蹭進去沒有多久之後,我們後麵又來了幾人來排隊,居然是說著英文的華裔。
金先生聽到聲音轉過頭後,直接就跟打頭的那個勾肩搭背起來。
和那幾人說了好些話後,他才得空回頭對我們說,那幾個人就是那個醫療隊裏的人,也就是我們捐了一百五十萬美金器材和藥物的人。
當時估計金先生是有些激動,他並沒有避諱大牛,直接對著我們說,這就是我們捐了一百五十萬美金的那個醫療隊。
不過那時候我們也都沒有在意,聽到金先生這麼說,自然是高興的和對方打招呼。
我們打好飯後,還幹脆坐在了一起,一邊吃一邊聊天。
當然,主要是金先生和他們聊,再翻譯給我聽,如果有讓我回答的話,他再轉過去。
那幾人說,他們到了有些日子了,前些時候這邊進不來,而且外麵也有重災區,還是城市,倒塌的房屋壓傷了許多人,所以他們最開始是在外麵進行救護。
後來外麵的醫療救護隊實在太多。
他們原話是:你們全國的醫院都往這裏派醫療隊,最好的醫生都派過來了,外麵實在是不缺醫生了。
所以他們便帶著剩下的物資進來了。
說到這裏的時候,那個大夫歎了口氣,又搖了搖頭。
金先生等他說完之後,才輕聲翻譯給我聽:“他說,我們這裏的這種行動力和人們之間友愛之情,的確是讓他們感動,可惜的是,有些還是沒有經驗,而且,有些藥物的缺乏也造成了一些搶救不及時。”
說到這裏,金先生聲音頓了下,低聲道:“這些藥不是我們的醫院不給用,或者舍不得用,而是這邊的醫院根本沒有這些藥,這都是國外最先進的激素類型的藥物,也就是能暫時提高身體機能,刺激身體的活力,來爭取搶救時間,說通俗點,跟某些毒*品在某些地方是相似的,而且也會上癮,所以便是米國那邊都是管控藥物,也沒有對國內正式銷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