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包裹也拆開了那是一個麵具,一個黑白的麵具,但是我卻總能這個樸素的麵具裏看到一絲邪魅的笑容,我開始拆第二個包裹,我開始拆第二個包裹,第二個很好拆,起初看到毛茸茸的,我沒敢怎麼動它,知道我用手戳戳沒有動靜才敢拿起來,那是一個毛茸茸的老鼠的模型。
張喆的第二個人案例也開始了
“幻想症患者:上海市商業樓XXX公司助理,在一次雲南旅遊度假中,因走失在深山中,精神高度緊張,期間一條眼睛王蛇與其相遇,眼睛王蛇抬起自身身體,吐著信子,超過了其身高,患者全身顫抖,眼睛王蛇未攻擊她,而是在其不遠處將其差不多大的蛇吞食,患者屏氣凝神親眼目睹全過程,自此以後隻要是黑色圓柱形尤其是地麵或者是繩狀物體異常敏感,會感到驚嚇,失眠,惡夢,總說那條蛇會找到她,也時常在家裏說房間裏有蛇,而她住的房屋在13樓”
張喆讀書之時我正拆著第三個包裹,裏麵是一條繩子,有多處打結。我開始有點遲疑,有種不好的預感,不知道下一個包裹裏麵裝著的是什麼,心理忐忑不安。你說拆到一個惡搞的驚訝魔盒也還好,那萬一哪一個變態在裏麵放了些動物屍體啊,或者是一些他們自己犯事的工具,更嚇人的萬一真的有那種心理完全畸形的人,會不會在裏麵放......
我開始慢條斯理的拆包裹,簡直就像拆炸彈一樣。
日本的人格分裂患者,此患者行為怪異,因小時候受家暴和校園暴力,後離家出走,之後先後殺死5人,因為其第二人格的膽小怯弱,故之前一直將其排出嫌疑,在感受到危險時,極具暴力,將其認為危險的人員敲打致死,且將其分屍體,裝進垃圾袋。
我瞬間驚停了下來,不敢在接著拆了下去。張喆認真的讀著,並沒有發現任何問題,而那位心理醫生此刻叫了停。然後緩緩的抬著咖啡出來說到。
“停,怎麼了,是不是感覺不敢拆這個包裹了,擔心裏麵拆出可拍的東西,這個就是著名的潘多拉盒實驗,之前的設定是安排實驗者在荒郊野嶺拆開一個箱子,一個人被提前告知要對其他人說箱子原本放在這裏不要動它,萬一裏麵是一個二戰的雷,一打開就起爆,或者說裏麵裝著毒氣,或者說裏麵有某種神秘的東西呢,當然,也有可能是黃金,在這荒郊野嶺,也這樣的箱子,誰也不好說裏麵有什麼,本來輕輕鬆鬆的事,最後都沒人感打開這個箱子,或者人的人打開了,但還是最少遲疑了5min”
聽到這裏,我驚愕的看著她
“其實這些包裹都是些生活用品,或是玩具,我都看過,沒有你想的可怕東西,但其實,人們思想裏的恐懼是對未知的恐懼,很多對生活的恐懼也是基於對未來方向和生活未知所造成的”
我和張喆對視了一眼,似乎在彼此的眼裏看到了一些東西。
結束後,我們要離開之際,那位心理醫生找到我然後把我叫到辦公司的另一個隔間對我說了些話。
“他叫你去幹什麼?”張喆問
“對我說了些話?”
“說了些什麼?”
“不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