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章證物都沒了
她判斷出死亡時間就在半夜十二點到兩點之間，而凶手肯定是在十二點之前就出門了。
殺人後還有一些處理證據的時間。所以，她讓詢問的時候，把時間擴展到了十一點到三點之間。
兩個民警聽她確認了死亡時間，又猶豫了一下，才去找人詢問。
程錦然答應了幫忙看著現場，讓他們快去。
盡量多詢問一些證據，也能早點找到凶手。
程錦然還是蹲在涼席那裏，觀察上麵的情況。不過，她還問道，“楊勇，你昨晚是什麼時間發現武菲菲不在家裏的？”
楊勇想了想，說，“昨天我們倆早早的就睡了。不過，因為我感冒，吃了大夫給開的藥，睡得很熟一晚上都沒醒。
今天一大早，我醒來的時候，看她不在，還以為是出去玩了。等到吃早飯的時候，她還沒回來。我出來找，順著腳印就找過來了。”
程錦然疑惑的問，“腳印？你還能看出腳印？”
楊勇說，“菲菲穿的是那種細高跟，踩在村裏的土路上，就會留下一個印，很明顯。村裏隻有她這麼穿，我就順著找過來了。”
程錦然想起，堆在床邊的衣物裏有一雙高跟鞋，那個鞋子的根確實很細。
而院子裏和屋裏地麵上，確實也有明顯的細高跟形成的腳印。
她接著問，“你來的時候，沒在院子周圍發現別的什麼？沒有別人的腳印什麼的？”
楊勇說，“沒有，這裏什麼都沒有，就是院子和屋裏的鎖都被砸壞了。我看到菲菲就趴在床上，衣服都沒穿。
我怕她冷，就從櫃子裏找了個床單給蓋上了。後來，我哭了一會，叫了人幫我把她抬出來。”
說著說著，他又悲痛的紅了眼。
看他的樣子也不像是裝的，對武菲菲的感情也是真的。不過，這也不代表他就沒有嫌疑了。
楊軍在旁邊說，“我正在家裏吃早飯，楊勇就來叫我。我們來的時候，這裏也沒什麼人。”
第一個發現現場的人是楊勇，他的證詞也很關鍵。
程錦然雖然跟著判案，但是在問話技巧方麵沒那麼好，所以也問不出別的什麼，隻能說，“你再想想，你來的時候，這院子裏有沒有什麼特別的？”
楊勇現在神智恍惚，搖著頭說不知道。
他當時急著找人，也沒法注意到什麼。
盛黎川一直在旁邊幫忙，沒怎麼說話。這時候突然說，“你看這是什麼？”
程錦然趕緊轉頭看去，就見他指著涼席一個翹起的竹片。那竹片斷開了，還有很多毛刺。毛刺上有一小塊碎片，應該是布料。
她仔細看了看，又想用鑷子夾起來，卻發現一夾就碎了一塊。
這說明布料很老舊了，不可能是人衣服上掉下來的。
她又趕緊在涼席上找了找，在別處也發現了這麼一些布料小碎片。而且看花紋和顏色，應該是同一個東西上掉下來的。
她蹲在一邊沉吟不語，考慮著這是什麼上的。
盛黎川看她在專心思索，也沒說話打擾她，而是起身去別的屋裏轉了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