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卿歌隨意與他掰扯起來,一麵又不忘梳理自己有些鬆散的發髻:“你又怎知我們將軍府的家法?”
慕容景氣定神閑:“我指的是王府的家法,你既是我的未婚妻,那便也算是我府上的人。”
夏卿歌小臉羞嗒嗒地一紅,惹得慕容景心中一動。
遠處的香爐裏青煙繚繞,環環扣扣迎上心頭,為這本就有些微妙的氣氛更平添了曖昧。
眼瞧著局勢不穩,夏卿歌主動開口打破了這沉寂:“昨夜的事王爺應該都已經知道,又何須問我?”
慕容景不急不慢地反問著,就好像是在同她嘮家常一般:“你是如何知道?”
“我想你一定是派了人跟蹤,不然不可能會知道我的行跡,而且還是在最為關鍵的時候忽然出現,顯然這一切都是你計算好的。”
瞧著她歪著腦袋忖想的模樣也是可愛,慕容景原本微微皺起的眉頭不由舒展開來。
“我隻是想要看看,你這個攝政王妃有沒有在外麵和別的男人亂來、壞了我攝政王府的家規和門風。”
他倒是有理有據、不容人反駁的。
見自己再無裝下去的必要,夏卿歌便掀開被褥下了榻,正欲起身卻一把被慕容景拉坐了下來。且見他的俊臉徐徐接近,幾乎是擦過她白皙的臉頰,後便附在了她的耳邊。
“你是我的女人,以後離李英韶遠點。”
他口中噴吐出來的溫熱氣息纏於耳邊久久不絕,夏卿歌隻覺得身子一顫。
多麼絕佳的食美色的好機會,可夏卿歌卻犯了混,總不願意示個軟。
“我何時是你的女人了?就算皇上指了婚,可我們終究還沒有成婚,便不能算是你的女人。既不是你的女人,那麼王爺說這話便是錯的。”
慕容景眉目一挑,她說這般,若不是欲擒故縱,那他也再想不到別的解釋。
當即整個人就自輪椅上撲了下去,兩人雙雙栽進軟塌之中。
“你說的也有些道理,不妨我們便一起將這個名分給坐實了吧?”
話畢,他整個人就壓了上來,渾身都透著侵略卻又溫柔的氣息,整弄得夏卿歌拒絕不是、不拒絕也不是。
要不就這麼從了他倒也是極好的,誰讓她是個色胚子呢?光是想到他脫光光時那秀色可餐的八塊腹肌,夏卿歌就忍不住咽了口水。
食色性也,食色性也。
原先還聽人說這夢是反的,如今看來這是假話。
眼瞧著自己所做的春夢就要成了真,她忽然也就忘了自己依著這古人的本份,理應是該拒絕的。在古代這般,那可是要浸豬籠的!
罷了罷了,且憑他浸豬籠又或是其它,總是要先快活一把不是?
幹柴烈火欲意燃起,可此時外頭卻傳來紫煙不合時宜的聲音。
“王爺、小姐,老爺請你們前去前廳共用早膳。”
兩兩對視,其間深情繾綣可以想見。
紫煙見無人回應便又喊了一聲。
夏卿歌想要應卻又察覺到自己尷尬的處境,隻得示軟:“你壓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