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廷宴摸著疼的要死的腦袋,:“去什麼醫院死了更好”
盛廷宴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在跟周莞莞賭氣,就想自己這一身渾身是傷的回家,看她會不會心疼。
許深鬆開盛廷宴:“不去醫院真行,你這是故意的吧,我告訴你不心疼你的女人你在怎麼傷害自己都沒用。”
盛廷宴摸著自己額頭上的大鼓包,賭氣的說:“管你屁事”
許深也不想在理睬他的意見,直接攙扶著他,往自己的車上帶。
“這麼大的酒氣,摔得吧!”於秦處理完又道:“我去給你弄點葡萄糖過來喝下。”
“嗯”
許深回道。
盛廷宴在醫院睡了一夜,回去的時候見周莞莞臉色很冷沒有問候他一下,忍不住對周莞莞說一些難聽的話。
罵她罵的很難聽,最近這段時間周莞莞一直承受著他的語言暴力
周莞莞沒有說話,而是穿上衣服往別墅外跑,是哭著跑出去的。
盛廷宴說完又後悔了,在書房裏抽了半包煙,嗓子都要熏啞了,想想覺得自己說的太過分了。
趕緊往別墅外跑,沒刷牙沒洗臉沒換衣服,張管家就看一身衣服皺吧著的先生,快的跟陣風從她麵前閃過。
盛廷宴開車追著出去的。
他怕周莞莞會想不開,萬一,他簡直不敢想有沒有萬一這個情況發生。
他握著方向盤的手都是抖的,踩著油門的腳也是抖的,他不是一個遇事兒就緊張的男人,可是一想到周莞莞有可能附著傻事兒,他就無法讓自己冷靜鎮定下來。
如果昨天他在強硬一點,將他強製性的困在別墅,他的身邊,她就不會有任何的危險。
這一切都怪他,口不擇言說了那麼多難聽的話。
可是,一想到她心裏喜歡的是別人,他就無法理智起來,他就暴躁他就發怒,他三十多年的良好教養,全成了狗屁。
盛廷宴將車開的跟火箭式的,咻的一下穿了出去。
不知道周莞莞去了哪裏,他怎麼也找不到
盛廷宴打電話給助理近乎於吼道:“查到了嗎?周莞莞現在在哪兒。”
那邊助理弱弱的說:“暫時還沒,不過我相信,很快就能查到了,盛總您不要急。”
盛廷宴吼道:“那不是你老婆,你當然不急,我限你半個小時之內,給我查到,否則,你就給我卷鋪蓋從盛氏滾蛋。”
盛廷宴氣的摔了手機。
那邊的阿K看著被掛斷的電話,撇撇嘴自言自語道:“滾就滾!”
許深進來問李煜:“怎麼了。”
阿K無奈的搖搖頭:“盛總家的小妻子又跑沒了,我得幫他找啊!找不到大boss拿我試問啊!”
“她又跟老盛置氣了啊!她可真能鬧騰,你說老盛喜歡她什麼?”
“新聞上的事情處理好了嗎?”最近關於公司的謠言很多,盛廷宴是無心管公司的事情。隻能許深管。
許深問道。
阿K回答:“主流媒體的報道都已經處理掉了,但是要想網上一點報道都沒有,那不太可能。”
許深聽了直接發火:“你是怎麼做事兒的,別人不太可能,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晚上五點前,網上若是還有報道,你就可以滾蛋了!”
這家公司,盛廷宴不在,能說話管用的就是許深。
到了半個小時的時間,阿K還沒來得及給盛廷宴打電話,盛廷宴已經將電話打了進來,開口就是急切的問:“查到周莞莞去哪了嗎?”
阿K趕緊回道:“查到了,您太太於去了火車站,買了一張去海城的高鐵票,至於她去海城哪裏,目前還不得知。”
他的話還沒說玩,盛廷宴就急急的打斷他:“叫機長準備,我現在趕去機場。”
盛廷宴說完就啟動車子往機場趕去。
他坐飛機,周莞莞做高鐵,如果來得及,他能直接將她堵在高鐵站裏。
很多事情他都清楚了,唯一不清楚的就是張衡現在在那裏,很顯然周莞莞刻意的在隱瞞,那個男人是不是現在還在跟周莞莞聯係。
這是盛廷宴非常介懷的事兒,他必須要搞清楚,他的妻子不能不清不白。
跟著他還跟別的男人不清不楚。
盛廷宴覺得自己對周莞莞的容忍度越來越大,然而周莞莞卻是遠遠不滿足於此了,一直在挑戰著他的底線,為什麼他會愛上這樣一個女人。
盛廷宴很想質問她,她到底想怎樣,自己做的還不夠好嗎,那個男人到底給她了什麼,至於讓她還戀戀不忘,自己對她還不夠好嗎,是不是女人都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