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難堪的話,他不想回憶,他要用酒精麻醉自己。
盛廷宴狠狠的擦幹淚水,往酒吧鑽去。
這家酒吧他常來,這裏的酒保也認識他。
見他來了,很開心的招呼道:“盛先生,你好久都沒過來了呢?我都想你了。”
盛廷宴此時沒心情跟他說話,嚷嚷道:“把你們最烈的酒給我拿出來,老子今天要喝死在這裏。”
盛廷宴長的太好看,穿著氣質一看就是非富即貴的,人又喝的醉醺醺的,酒吧裏難免有些自認為自己很漂亮的女人前來搭訕。
當一個女人的手想要摸他的臉時,突然哢嚓一聲兒。
豬手斷掉,許深瞪著這個女人:“這男人不是你能碰的,滾蛋!”
許深看向盛廷宴,他已經喝的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到還不至於不省人事。
“盛廷宴,別喝了,喝多了傷胃,你胃一直都不好。”
許深將盛廷宴麵前的酒瓶奪去,盛廷宴麵色緋紅不耐煩的朝來人吼道:“你特麼的誰啊,老子喝酒你摻和個毛啊!把酒還給我。”
許深看他如同一個有攻擊性的狼一樣,拚命的護著自己的酒,哭笑不得。
“你胃不好還往死裏喝,喝的這麼醉,你要是想死我不攔著你,。”
盛廷宴不是那種喜歡放縱的男人,不是遇到周莞莞這個女人,他怎麼會這樣傷害自己。
“我沒怎麼,我很好,老子就想喝酒不行啊,這酒吧又不是你家開的,你還管的了我喝不喝酒。”
盛廷宴嘴裏嚷嚷道,沒有一句好聽的話。
許深坐在他的身邊,看著他直接抱著酒瓶子,對著瓶口,毫無形象的牛飲。
這樣喝酒真是要人命。
“這酒吧還真是我開的,這半瓶喝完別喝了,我送你回家。”
盛廷宴搖頭晃腦的看著他打了個酒嗝:“家?我哪裏來的家啊!我沒有家,這麼多年,我一直都是一個人,我本以為我有家了,可是卻發現,那也不是我的家,我放在心尖尖上的人,我努力給她最好的生活,周莞莞特麼的她就是一個狼狼心狗肺的女人。”
盛廷宴說著說著就瘋狂的大笑,眼淚就掉了下來。
他的粗魯的抹著眼睛:“md,這破酒,太嗆人了,我的眼淚都被嗆出來了,”
勉強的解釋,透露的都是心酸。
許深看著他那麼難過的樣子,心裏又是心疼又是覺得他活該,外麵女人多的是,他非要死守著那個女人怪誰呢?
所以男人不應該吊在一棵樹上吊死,沒事多上幾棵樹。
盛廷宴喝完了懷裏抱著的半瓶酒,又嚷嚷著要酒保給他拿酒,老板不準,酒保也不敢。
盛廷宴沒有酒喝了,趴在吧台上捂著臉,許深也不知道再想些什麼。
許深知道他肯定很難過,之前在馬代的時候,還一副好丈夫形象,維護自己的女人,說他是破鞋,現在到頭來,還不是他這個破鞋在安慰他。
算了,他要做的就是靜靜的陪在他的身邊好了。
盛廷宴趴在吧台上睡了一會兒,人也清醒了不少。
看著坐在一旁默不作聲的男人,沒好氣的說:“怎麼你是來看我笑話的。”
噗嗤。。。。
許深被他給逗樂了:“誰特麼的來看你笑話啊,你以為我都像你啊,在我眼裏兄弟如手足女人才是衣服”
“再說,你還需要我來看笑話嗎,你自己本身就是一個笑話,我之前就跟你說那個女人不適合你,你非要她不可,還負了我妹妹”許深反問。
“誰特麼的負了你妹妹,我對你妹妹做了什麼,別瞎說話。”
盛廷宴大著舌頭說話含糊不清的。
“好了好了走吧!”
許深上前去拉著他的胳膊:“走吧,我送你回家。”
盛廷宴搖搖頭:“不要,我自己能回去。”
他說著就揮開是許深的手。
許深有些無語:“你這樣自己還能回去嗎?”
“你管我,反正不需要你送。”
盛廷宴說著就歪歪倒倒的起身。
嘭。。。。。
許深沒有來得及扶住他,他與酒吧的大理石地麵來樂了次最緊密的接觸。
“MD,摔死老子了。”盛廷宴撫著自己的額頭,疼的直嗷嗷直叫。
許深趕緊將他從地上扶起來,想笑又憋著:“你就是不聽話,還沒醉呢?這都喝得站不穩了。”
許深將他的拉下,檢查他碰著地麵的額頭,額頭上鼓了好大的一個包,猶如一枚鵪鶉蛋般大小。
“這得上醫院。”許深說著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拽著盛廷宴就往酒吧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