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個年紀大概在五十歲上下的女醫生過來。
“麻煩醫生幫她檢查下,是否是發炎引起的高燒。”盛廷宴很有禮貌的跟女醫生說話,他對女士向來很紳士很禮貌,當然周莞莞這個女人除外。
女醫生點頭,隻是女醫生還剛彎下腰打算檢查,昏睡中的周莞莞突然在夢裏啼哭起來並叫著:“易楓哥哥,我好難受,好難受,帶我走好嗎,有魔鬼,我怕魔鬼,易楓哥哥帶我走,莞莞怕魔鬼。”
無疑,那個魔鬼就是盛廷宴,盛廷宴豈會聽不出來。
“不用檢查了,就讓她燒死吧!”盛廷宴雙手緊緊的握成拳頭,盛怒之下,也沒有了剛才的禮貌,直接對著醫生低吼。
老醫生也很無奈彷徨,但是醫者仁心啊,看著這姑娘燒成這樣都開始說胡話了,怎麼可能忍心。
“這樣燒下去,很有可能會造成敗血症。”老醫生說完便不管盛廷宴是什麼態度,直接撩開周莞莞的裙子,看著她那裏,嚴肅的皺起了眉頭,伸手檢查了裏麵,手指剛一碰上,周莞莞就疼的擰起了眉頭。
老醫生將周莞莞的衣裙整理好,抬起頭有幾分嫌惡的看著盛廷宴:“還是個小姑娘,這樣粗魯,很容易讓她感染嚴重的婦科疾病,再嚴重的話很有可能增加她得宮頸癌的機率。”
老醫生說完也不看盛廷宴是什麼表情,直接在病曆本上刷刷刷的寫了病情和用藥。
盛廷宴在聽到老醫生說的那些情況後,眉頭也皺起了,在他看來男女之事很平常,不至於嚴重到這個地步,還是周莞莞這個女人天生就比別人嬌弱些。
也是,養在深閨的小姐,嫩的經不起一點摧殘,他在心裏想,看來以後都得輕一點,不可在那麼粗魯了,可那事不粗魯,還有什麼意思了。
寫完後,從盛廷宴身邊經過時,忍不住道:“女人是讓男人疼的,不是男人讓她疼,這姑娘眉清目秀的多好一姑娘,你這男人看著也一把年紀了,老牛吃嫩草,還不疼惜著點。
老醫生很不客氣的話,她是婦科醫生,這種不心疼女人,把女人搞得得婦科疾病的男人,她見得多了,果然啊,男人沒一個是好東西的,同為女人,老醫生心裏也頗為氣憤,她一個五十歲的老阿姨,才不會因為盛廷宴長得帥氣就客氣幾分,難聽話該說說。
盛廷宴看著很年輕,也就二十五六的樣子,可是他真實的年紀快三十一了,老醫生之所以會說盛廷宴老牛吃嫩草,五十歲的人,看人還是很準的,盛廷宴身上就是一副成功人士的氣質,這樣的成熟穩重的氣質絕不是二十多歲的小夥子該有的,再有的是,周莞莞的病曆本上寫著,她隻有二十歲。
可不就是,老牛吃嫩草嗎!!
盛廷宴被老醫生損的麵色泛紅,這還是第一次有人說他老牛吃嫩草,別說他找了周莞莞,他就是找十七八歲的小姑娘,也不會有人說他老牛吃嫩草啊,因為他看著也就二十多歲的樣子。
很快老醫生帶著小護士又過來了,給周莞莞掛點滴。
盛廷宴被損了,臉色一直很臭,即便如此,年輕的小護士還是在偷偷打量他。
老醫生注意到了便訓斥道:“好好紮針,看什麼看,有些人長的是人模人樣的,誰知道是人是鬼。”
盛廷宴麵色抽蓄了幾下,他想還是算了他一年輕人還是不要跟個老人計較了。
周莞莞的血管很細,小護士紮了幾次都沒紮進去,周莞莞一直在夢中叫著:“易楓哥哥,我疼,莞莞好疼,你抱抱莞莞,莞莞就不疼了。”
周莞莞在夢裏夢見字自己小時候胳膊骨折了,陳易楓緊緊的抱著她,醫生給她接骨,她疼的在陳易楓的懷裏哇哇大哭。
盛廷宴的臉更是臭的嚴重了,老醫生算是明白了,感情這姑娘是被站著的這成功人士強迫來的吧,這夢裏叫著的哥哥,絕對不是病房裏站著的男人。
“你會不會紮,這都紮幾次了”盛廷宴心裏的火氣沒處發泄,小護士一直紮不進去。
他板起臉冷著聲讓人很害怕,小護士一害怕針頭在周莞莞的手背上劃了一道痕跡,血珠子立馬往外滲,盛廷宴看到火氣更大了,他正要發火。
小護士都快要哭了看著老醫生,老醫生開口道:“我來紮吧!”
老醫生手法嫻熟的一次就準。
“這點傷算什麼,跟這小姑娘下麵的傷比,是小巫見大巫。”
盛廷宴豈會聽不出老醫生的諷刺,終是忍不住:“什麼時候醫生對別人的私事那麼感興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