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卷 第2章 讀書狂的姐姐(2 / 3)

瓦內莎眼睛睜圓了。

搖搖晃晃的向後麵退去。

【居然養出了會威脅姐姐這樣的小孩?!】

【請唯獨不要在氣氛良好的時候變回姐姐啊。關於寶劍《帝身轟雷之四》有什麼的話,我們會回答了。不過在這之前,請告訴我——折斷了這樣的情報是從哪裏得知的?】

【……嘛,不是其他人而是小雷吉斯的請求的話,沒有問題啦。也不是值得那麼震驚的出處哦?這個情報——似乎在傭兵們間變得很有名了。從那裏傳了出來就連在普通人中也擴散了哦】

【原來如此,是這樣啊。是《懸掛之狐》傭兵團他們自己去擴散的啊?】

【我也覺得應該如此】

阿爾緹娜露出一副腸子都悔青了的表情。

【可……明明沒有說出去的!】

【沒有辦法哪。畢竟傭兵團要提高自己的評價,然後想盡可能的簽約高額報酬的契約哪】

【這樣的話,我們去雇傭他們就好了吧】

【不對,那些人不僅是偏向格魯馬尼亞聯邦的傭兵,雖然不知道隻是芙蘭切絲卡那個家夥的話行不行,但是雇傭全部《懸掛之狐》傭兵團的話,憑借我們的預算是不行的。畢竟,傭兵王基爾伯特,是這個大陸傭金最高的人啊】

【……誒呀呀】

瓦內莎從座位上站起來,向放在帳篷中央的那個像棺材一樣的箱子走過去。嗅覺果然很敏銳。

【誒,就是這個了吧,小雷吉斯?】

【……公主殿下,能讓我們看看嗎?】

【雖然不知道有什麼用處,不過你們隨便看吧。就算看看也不會少什麼嘛】

【非常感謝,瑪麗.加托魯殿下!】

兩手合起來感謝後,瓦內莎把箱子的蓋抬起來了。畢竟是相當堅固又沉重的蓋子,想著要不要去幫忙呢,看來沒有這個必要了。

感覺到比起三年前嫁過去的時候,變得更能逞能的樣子了。

【阿拉,嘛,真的彎曲了啊】

【誒誒,傳言是真的哦。滿足了嗎?】

阿爾緹娜混著歎息說道,瓦內莎不是不是的左右擺頭。

【我要說的話現在才開始哦,瑪麗.加托魯殿下。這個城市是帝國第一!不對,是大陸第一的鍛冶師在這裏!這把劍能先存放在我這裏嗎?!】

【誒?鍛冶師?】

【是的!我的丈夫恩奇歐.巴魯多.史密斯,在這個盧恩市開著一家大的工房。】

【啊啊,說起來,說過呢……】

阿爾緹娜困惑的看向劍。

因為雷吉斯已經預想到了,所以沒有吃驚。因為不是自己能做主的事情,所以等待著劍的主人的回話。

阿爾緹娜慎重的問到。

【那就是……要修複這個劍的?】

【當然!】

瓦內莎深深的點了點頭。

因為突然聽到這個話的原因,阿爾緹娜一副難以決斷的樣子。

【雷吉斯,怎麼看?】

【……也是啊……本來,如果是帝國的寶劍這樣的程度的話,應該委托給擁有合適的實績的職人才妥當的吧。但是,這樣的人的話,全部都被大貴族所雇傭了。】

因為支持阿爾緹娜的貴族也增加了,也許也會得到擁有實績職人的介紹了吧。

但是,那些職人可沒有在處於邊境的巴魯庫斯要塞的附近開有工房。

寫信送過去請求他們能接受這個工作嗎,得到的做好的回答是把劍運送過去,完成後再去取回來……

這要花費數個月的時間。

雖然如此,從初代皇帝時代繼承下來的寶劍有曆史方麵的價值。不能允許粗糙的修複。

畢竟最重要的,阿爾緹娜可是把生命搭在這把劍上麵的了。雷吉斯即使不用問也認為自己從旁邊提出各種各樣的提案是不合適的。

因為,這一次是她主動要求商量方針的,將想好了的東西說了出來。

【……我認為還是盡早修複好寶劍比較好。但是,托付的人必須是公主殿下選出來的。要是結果做的不好的話,不僅有可能會在戰場上丟掉了性命,也可能會在公開場合成為受到批判的原因。】

【也就是說,問題就在於我是信任還是不信任了呢。畢竟是左右自己命運的事情……】

【是的。至於那是我姐姐的丈夫,請務必把這個因素排除掉來思考】

【就算如此,不見麵的話是不會明白的呢!到明天的白天為止我們都不會離開盧恩市吧?】

【如果跟計劃一樣的話】

似乎毫無疑問第七軍會在白天進行合流。

問題就是敵人的動向了吧。

雷吉斯為了調查敵軍的情報,派出了很多偵察兵。根據對手的行軍速度,做出對應的指揮是必要的。因為海布裏塔尼亞王國軍牽引著大炮,不認為對手會以超出預想之外的快速進行移動。

阿爾緹娜從椅子上站起來。

【那麼,今天晚上就是好機會了呢!現在就走吧!】

【誒誒?!】

發出尖叫似的聲音震驚的隻有瓦內莎而已——雷吉斯隻是歎了一口氣。

想著如果是她的話,肯定會真麼說的吧。

【……公主殿下……一般來說,是把職人叫過來這樣的哦?】

【這是浪費時間吧?因為既然要交給他的話,終究還是要拿過去的吧】

【至少,請讓士兵們搬運吧】

【自己的劍這樣的話,自己拿著去就好了。讓自己的部下運送這種事,這才是羞恥的吧】

【嗯……】

一旦連那些運送東西的人都要派出護衛進行守護而已的話,就會變成相當大的人數的。變成小題大做的話會弄得引起不必要的注目的吧。

上次,拜訪帝都的時候,因為敢於使用驛站的馬車,第四皇女得到了勤儉節約的評價。

應該避免這種無謂的帶著太多人的行為。

【……我明白了,那麼,至少要有護衛。】

【嗯!】

【……這個時候,就希望艾利可能在呢……雖然他顯示出那一副沒有威壓的容姿正是理想街市中的護衛啊】

【的確是呢】

【沒有辦法……這麼說很失禮吧。那就拜托上次也做的很好的,艾比達爾艾布拉卿吧。】

【那邊的安排就拜托了哦。我先把劍用布卷起來吧。就這樣把劍放到箱子中拿過去太麻煩了】

一直站在角落的等待的克拉麗絲小聲的問到。

【公主殿下,要準備衣服嗎?】

【嗯?啊啊,對了,這個樣子去可不行呢。雖然才剛剛脫下,不好意思再幫我穿上鎧甲吧】

【我明白了】

瓦內莎呆住了。

【……?!】

【怎麼了,姐姐?發呆什麼的,很少見啊】

【瑪麗.加托魯殿下,要來我家嗎?!】

【你不是為了這個商談而來的嗎?】

【因為,一般來說不都是叫鍛冶師過來的嘛?!就算是貴族這些人要修一個剪刀,都是叫我們過去這樣的哦?!】

【……嘛,也是這樣的呢。但是公主殿下是一個怪人呢】

【所以說,小雷吉斯的腦袋要掉了!】

【啊啊,也可能啊】

不論說因為是軍師呢,還是說因為是唯一的文官呢,比起這些理由,司令官是一個怪人這樣說明更容易被接受吧。不論何時何地雷吉斯都對自己沒有自信啊。

那之後過了一會兒——雷吉斯離開帳篷出到外麵了。

集合了四個重裝步兵,發出像是哐的一聲敬禮了。

下起了霧雨。

盧恩市距離帝都凡爾瑟的西側大約半日的步程。

正因為如果使用馬車的話就可以當天返回了距離,帝都的一部分——也就是說有著工商業區一樣的風情。

帝都的話林立著富裕階層的房屋和似乎代表著帝國的商店。與此相對的盧恩市的話住著許多平民,大半都是集體住宅和貨攤。

因為正好是日落時分,而且還下著物語,在中央街道的貨攤基本上都整理收攤了。

阿爾緹娜連會淋濕也不在乎,穿著一貫的最低限度的鎧甲,寶劍從肩膀上懸吊下來。因為這是比身高還要長的大劍,所以無法穿上作為雨具的雨衣。

因為公主被淋濕了,我們自己也不能避雨——於是護衛艾比達爾艾布拉和他的十名部下也隻是一副輕裝鎧甲的裝扮。

雷吉斯和瓦內莎,當然是照舊戴著雨具。

克拉麗絲則是留守了。

在盧恩市的大道上前進。因為是以分隊規模最小限度的人數組織的,可以做到沒有那麼的引人注目而移動。

阿爾緹娜很稀奇的樣子左顧右盼。

【雖然還有正在營業的貨攤……不過沒有什麼買東西的客人哪】

【是,平常即使是天黑了這裏也是熱鬧的街道的說……因為大家都害怕了吧。因為敵軍深深的侵入了我國領地內這種事,這近十年都是沒有過的。】

為了引導大家去店鋪而在旁邊走著的瓦內莎這麼說道。因為貝魯加尼亞帝國非常強大,雖說是戰爭但也同樣注重交涉,所以最後大半都是憑借壓倒性的戰力碾壓一般的侵略了。

雖然偶爾占領地會被奪回去,但是被侵略到如此深的領土內這樣的事是很少有的。

離帝都這麼近的城市會意識到敵軍這樣的狀況真是久違了。

雷吉斯縮了縮肩膀。

【嘛,雖然說是被侵略了,但是距此還有50Li(二二二公裏)以上的距離。畢竟就算是乘馬車也要花費三天這樣的距離呢。因為為了反擊已經動員了近十萬的軍勢了……我認為是不會來到盧恩市這裏的】

【來了的話就頭痛了】

瓦內莎那邊也是縮了縮肩膀。

因為兩個人做出了一模一樣的舉動,對此感到很有趣的阿爾緹娜撲哧一笑。

不久,到達了一個麵向大路的鍛冶屋。

【挺氣派的嘛!】

這個店鋪的外觀,似乎挺合乎阿爾緹娜的喜好。

是一個少見的鐵門構造的工房。因為在這個三角屋頂和土坯房構造的建築物的後麵聳立著一個很粗的煙筒,黑煙正在不斷冒出來。

並非是像一般家庭那樣為了暖爐而造的小型煙筒,而是工房使用的為了散去火焰的黑煙而用的大型煙筒。

從門裏邊傳來乒乒的敲鐵的聲音。

少見的鐵製的正門上,精巧的把金屬彎曲後釘上了幾個字。

【恩奇歐.巴魯多.史密斯的工房】

瓦內莎打開了側門而非是大大的正門。

【真的非常感謝您的勞駕,瑪麗.加托魯殿下。雖然是狹小的家,也請您來這邊休息一下】

【阿拉,那裏是接待客人的地方麼?】

【不是,這邊是我的家。工房並不是那種可以迎接皇族貴客的地方……】

【又不是要你用鋪著革皮的沙發和玻璃的桌子來歡迎的嘛。還是說,難道是不能給看到的很糟糕的工房?】

【不是,沒有那種事!不過呢……要是這麼多人進來的話,也許要收拾一下比較好呢】

【護衛的話我就讓他們在外邊等著吧。雖然淋著雨很辛苦,但是我的士兵也不是軟弱的人】

像是為了肯定阿爾緹娜的話語一般,背後的艾比達爾艾布拉他們敬了一個禮。

想看發生了什麼事的小孩子把頭從窗戶伸了出來,母親們慌忙把他們拉回屋子內,也發生了這種事。

不要這麼引人注目比較好吧——雷吉斯這樣想著歎了一口氣。

阿爾緹娜注視著工房了。

【我想修好寶劍。既然有也許能夠做到的這個人物存在的話,我就在這裏等待著他為我打開門。畢竟不親自見到的話,就不會清楚對方的事情。】

【怎,怎麼這樣?!讓公主殿下在雨中等待著這種事!】

【因為是我要拜托修複寶劍的,而鍛冶師就在這裏。這樣的話,盡到禮儀之術不是當然的嗎?】

因為鍛冶是高強度的勞動,所以是平民的工作。

但是,正因為是長期進行戰爭的貝魯加尼亞帝國,所以憑借著臂力的鍛冶師的地位當然是相當高的了。

至少成為了有名的鍛冶師的話,會被招募到貴族的領地去,到免除繳稅啦,給予工房啦這樣的厚待的程度。絕佳的武器會被當作藝術品一樣看待得到分外高額的交易。

雖說如此,因為恩奇歐並沒有什麼大的實績,所以沒有得到那樣高的評價。

瓦內莎的困惑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阿爾緹娜在雨中一動不動。

【我知道隻憑借自己一個人什麼都無法改變。所以如果認為“這個人是必要的”的話,隻要能做到的事情都會想去做。如果,因為恐懼也許會失望而徒勞無功從而隻是幹坐著等待這種事情,就跟被關進牢獄沒有兩樣了吧。】

雷吉斯把戴在頭上的風帽拿開,水滴落了下來。

【……姐姐,總之,能先把話傳給恩奇歐姐夫嗎?因為變成這樣子的話,即使用馬去拉公主殿下她都不會動了】

【等等,雷吉斯?不要把人說成像是農耕的牛一樣啊】

【雖然如果是牛的話,還是能憑借誘餌另其動作的】

瓦內莎說了一句【馬上!】就跑進家去了。

根據她的想法——讓作了軍師的弟弟引薦,至少製造得到了商談的機會這樣的是計劃好了的吧。

但是,沒想到居然會突然向皇女進行商談,而且,還是在雨中來到鍛冶屋進行拜訪,應該是做夢都沒有想到的吧。

真的總是被阿爾緹娜的行動力所驚嚇到——雷吉斯內心歎息了。

鐵錘的聲音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工坊內突然騷動起來。

沒有等太久,鐵門從內側被推開了。

隻在腰間圍著布匹的上半身赤裸的大漢,單膝跪在地上深深的低下了頭。

在渾身結實的肌肉上,也有一些垂肉,的的確確是重量級的體格。頭發剪得很短,也沒有留有胡子。

瓦內莎在右後方站立著等待著。

【請,請進!請進到裏麵來!】

【謝謝!】

阿爾緹娜落落大方的樣子提步進入工房。即使是第一次踏足的場所也沒有膽怯。這種時候,不愧是皇族這樣的才能沉著下來的樣子。

工房相當的大。

像是巴魯庫斯要塞上級士官用的食堂一樣大啊——可以讓四十個人吃飯的程度這麼大。

但是,因為各種各樣的道具夾雜著放著,屋子的裏麵還有加熱金屬的爐灶,令人感覺到狹小了。

雖然是五月份而已,但這卻熱的到令人出汗的程度啊。

工房中有六名年輕的男性。他們的襯衫上麵掛著厚厚的圍裙。他們手上拿著錘子和鉗子,麵露緊張的表情,注視著這邊。

站在阿爾緹娜旁邊的雷吉斯露出和藹的笑容。

【好久不見,姐夫——公主殿下,這位就是鍛冶師恩奇歐.巴魯多.史密斯。】

被介紹的恩奇歐嘴角歪了歪。難道說,或許是想笑一笑的吧。

為了盡可能的把場麵緩和下來,雷吉斯特別用強調親戚的方式打招呼的……想著阿爾緹娜是不是生氣了呢露出這樣嚴肅的樣子。

相對的恩奇歐也像是生病了這樣子呆立著,露出緊張的樣子。

【今,今天,非常感謝,您的勞駕!】

【我聽說你能夠修複我的寶劍?】

【……能讓我先看看嗎?】

【當然】

工作台一個是不夠的。

恩奇歐下了指示後,弟子們馬上移動工作台,將兩個台合並成了一個大台。

阿爾緹娜把寶劍《帝身轟雷之四》放在了上麵。

因為下著雨,而且有彎曲的部分,所以用布包裹著——現在把那塊布卷開了。

恩奇歐和弟子們,吞了一口口水凝視著。

阿爾緹娜用手取下了布——他們的眼睛睜大了,露出歎息的聲音。

【怎麼了?】

【……可以摸嗎?】

剛向前伸出劍,剛才還像是病人一樣的恩奇歐,變成了職人表情的樣子。

麵對鍛冶師的詢問,阿爾緹娜點頭肯定表示回複。

恩奇歐以慎重的手勢握住寶劍的劍鞘,慢慢的抬起來。

這次輪到阿爾緹娜睜圓眼睛了。

他居然能單手把寶劍抬起來啊。簡直像對待普通長劍一樣單手拿著劍鞘,另外一隻手已經拉著劍把,把刀身拔出來著。

就算是在巴伊路修密特邊境連隊連隊中,也沒有擁有這種程度臂力的人吧。真的是像熊一樣的體格而非是逞強。

因為比普通的劍要長很多,稍微要費點工夫吧——但恩奇歐連別人的幫手都不用,把寶劍從劍鞘中拔出來後回到了作業台。

【……好重啊】

【是啊】

【……而且,平衡感很不好】

唰的——仿佛是發出了聲音一樣。弟子們臉色全部變得蒼白了。

在皇族的麵前批判帝國的寶劍,也和批判帝國是一樣了的吧。根據接下來的話語,以不敬之罪被問責之也是不奇怪了吧。

即使是在工坊外警戒著的艾比達爾艾布拉也聽到了吧。眼睛像是盯著一樣望了過來。

瓦內莎慌忙插嘴。

【真,真的對不起!我家的當家,不會遣詞說話!】

阿爾緹娜舉起單手製約住了。

【我正在和鍛冶師說話呢】

【……是……】

相當生氣著啊——周圍的人這麼理解到。

阿爾緹娜像恩奇歐那邊探出身子。

【這是什麼意思,請詳細告訴我】

【這把劍的劍柄,相對於劍刃來說太短了。素材也是以輕重量優先使用著脆弱的材料哪。這個居然是寶劍什麼的,滑稽之極。】

爽快的斷言了。

弟子們發出無聲的悲鳴,連比達爾艾布拉也是一副馬上就要拔出劍的樣子,臉都通紅了。

瓦內莎臉色變得蒼白似乎要倒地了,不過雷吉斯用肩膀支撐住了她。在耳邊悄悄說道。

【……沒事的哦,姐姐。】

【哈,誒?】

阿爾緹娜猛烈的把手掌拍向工作台。

發出了巨響。

嗡,寂靜造訪了。

全部的人看著她的舉動。

弟子們是一副在等待著判罪的決斷的心境,士兵們一副等待著拔刀命令的架勢,瓦內莎則在像神明祈禱著。

隻有雷吉斯,一點都不擔心著。

阿爾緹娜大聲說道。

【果然,是這樣吧?!這把劍很奇怪吧?!】

能夠馬上理解這句話的意義的,隻有雷吉斯而已。恩奇歐稍微遲了一點點點頭。

【雖然我是第一次見到這把寶劍,但是我也接觸過許多初代皇帝的時代的劍。哪一把都是從建國戰爭中幸存下來的的實用的劍。我明白因為是皇帝的劍所以裝飾華美,雖說如此,但是這個很奇怪啊。《炎帝》在戰場上經常身先士卒不是嗎?那樣的英雄,不可能拿著這種用不了的劍!】

【就是這樣哦!果然,這把劍用起來很困難吧?!】

【你這家夥,居然能揮舞起這種劍啊】

【沒有辦法嘛。因為是從皇帝那裏借來的東西,如果說好難用啊這種話的話,就會被說“為說拿不起來而道歉”這樣想著哪。這不是很讓人生氣嗎!】

【哈哈哈!沒錯啊!】

【這個能不能修啊?】

【是作為原來那樣的裝飾品來說呢?還是,作為武器來說呢?】

【當然是,作為武器了!】

就連第四皇女,對作為帝國軍少將的地位的阿爾緹娜,平民的鍛冶師也不使用敬語,“你這家夥”這樣說著高笑著。

弟子們的臉色變得像新品的襯衫一樣雪白了。

瓦內莎像是已經有了覺悟一般,不如說是一副平靜的表情——就像是在墓地佇立的寡婦一樣的臉色。

艾比達爾艾布拉他們則是抱著頭。因為他們之前一起同行去過帝都,所以知道一些公主殿下的性格。跟平民沒有隔閡的相處就是這樣的吧。

雷吉斯,露出歎息。

看來話題似乎結束了。

可是,讓許久再會的姐姐和恩奇歐的弟子們這麼一直擔心著不管太過分了。而且,艾比達爾艾布拉他們也是一直被雨淋濕著也太不好了。

對因為寶劍的事情興奮異常的阿爾緹娜搭話到。

【……公主殿下,大家都還很震驚呢。而且,我這裏也有點關於寶劍的情報或許能排上用場也說不定。能不能移動到平和的地方,再繼續話題呢?】

【雷吉斯,你知道些什麼嗎?】

【……那也是之後再說】

【嗯,是啊。的確,一直被雨淋著的話太不好了,而且也妨礙到了工房的工作呢——雷吉斯的姐姐,能否借一個可以說話的場所呢?】

【誒?!啊,當然可以!】

恩奇歐直到現在才露出糟糕了的表情。

【啊……這真是太實力了!俺……啊,不是,我一說到武器的事情,就變得分不清東西了……對於皇族的大人,多麼嚴重失禮的說話方式……】

多麼為時已晚了啊。

但是,阿爾緹娜很高興的笑著。

【啊哈哈,不用那麼在意嘛。禮儀作法太繁雜了隻要式典省的官員們做就足夠了。尋求鍛冶師的是鍛冶的本事啊!】

恩奇歐完全恐縮成一團了。

在鍛冶屋旁邊的主屋,又足以讓分隊全員進去的這麼大的房間。

不過,室內的警衛隻有三名,其他的都在屋外進行警備,艾比達爾艾布拉這麼決定到。雖然說是在外麵但也是站在屋簷下的地方這樣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