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不可能,噴水是鯨魚,這裏不會存在,那魚尾,真是大魚啊。”陸秦山想著,很是高興。
而緊接著,荒塘上麵,又是一道黑色魚尾竄出,水浪,足足三米,距離陸秦山,隻有一線之隔,水霧噴濺,到了他臉上。
陸秦山狂喜:“大魚,真是大魚,大魚上水。”
“魚啊魚,不需要憤怒,你是大山裏的寶貝,我不會傷害你。”陸秦山急忙說著,“這大山,已經是滿目瘡痍,能有你們這樣的寶貝,讓我很欣慰。”
很快,陸秦山安靜下來。看著那水花,充滿讚歎。
看著魚兒無邪的嬉戲,陸秦山仿佛想到曾經也有那麼一個人陪著自己轉悠在這大山裏,盡管隻是天真爛漫的微笑和點點滴滴的關懷,卻叫人不能忘記。
等到水麵重歸於靜,他才轉身離開,這,是他心裏的一個秘密,這裏的魚,就像是他心裏的夥伴,似乎,這才是自然。
而水底的某某,則是看著可愛的孫女,陷入了深重的思考。
陸秦山回去的時候,桶裏,裝了不多不少200克鮮虎杖根。
“《山海經》裏,關於魚的記述不計其數,但是,和所見的魚,卻是無法媲美,那魚鱗矍鑠,熠熠生輝的美麗,實在是超凡脫俗。”陸秦山回去,依舊想著。
看了看天上的雲,感受著溫妮的風,會意說道:“這天氣,沒個四五天,也下不來雨,老天就會嚇唬人。”
時間淡定的延續,每天早上,陸秦山照舊,隻不過甲魚,則是五個上鉤,自己取兩個,放三個。但是,鄰居們每次問,都說沒有,盡管欲蓋彌彰,陸秦山也不願意見到這些村民像對待河流一樣,幾箱農藥叫魚蝦絕跡。
就這樣,一直過去了兩天,第二天下午,冷黨花叫罵著到了陸秦山家門口。
“秋瓜,你給我出來,你養的好兒子,我岔隴的甲魚都被你家毒死了,你給我賠。”冷黨花遠遠地叫囂著。
秦小秋還在廚房,猛地反應過來,卻是一打開廚房門就見到了凶神惡煞的冷黨花挽著袖子,麵目猙獰,張牙舞爪猶如出籠的餓老虎。
冷黨花見到秦小秋出來了,更是說道:“秋瓜,我是算了的,一共一百隻甲魚,你不給我一萬元,我就在你家吃住,看你養的好兒子。”
“這叔婆,你怎麼說話的?”秦小秋也不是好欺負的,撕破了臉,那兔子也咬人,“那岔隴本來就是荒塘,多少年沒打理了,那甲魚蚊子咬死不知道多久,我家秦山也就去了幾天,什麼也沒抓到,你再說一遍?”
“再說一遍?我有什麼不敢說的,你養的孬種還不讓人說了。”冷黨花衝上去,就要廝打冷小秋。
直接推門,秦小秋碩大的身材,一不留神直接撞在牆壁上,一個踉蹌。
氣氛,劍拔弩張。
秦小秋有點猝不及防,房子裏甲魚還蓋著呢,這要是進去一掀,怕是不怕,倒是這婦人不是一般的心機,肯定會火上澆油。
“你幹嘛?”
冷黨花拿著一塊大石頭舉過頭頂,“我要砸了你家的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