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翎雨抿嘴嬌笑,但見到自己的父親和姑姑一副要將她吃了的架勢,並且,此刻的朱家老祖,卻是四平八穩的坐在那裏,頗有一副看好戲的架勢,微微一歎,開口說道“父親、姑姑,可是要當著我的麵修理她?”
“翎雨,姑姑和你父親也是為了你好,你休要插手!”朱筱然神色嚴肅的說道。
“不行!你們不能教訓我,這些可都是異界皇宮內的東西,我全部都拿出來當做聘禮,你們豈可訓我?”
季澤爵這話說的可是有些底氣不足,要知道虛無界之行,可是叫她暴富了一場,除了她將人家一池的瓊漿玉液統統收了去,更是將異界皇宮的寶庫洗劫了三分之一,直到她的儲物戒指容不下為止,現如今,她的儲物戒指中,隻怕再拿出來幾次這樣多的財物也是可能。
但她肯定不能說,且不說這眼前,以後弄禁獵團樣樣都需要這些,她豈可盡數都給了去?更何況朱雀島自己恐怕也是不缺這些東西的,隻不過提親該有的聘禮是要準備的,像她這般手筆,就算是在這頂尖的家族中,也是極為少見的。可為何對方會如此暴怒?怪隻怪季澤爵太嘚瑟了,人家隻是不接受她第一份厚禮嘛!至於這般小氣的立刻報複回來嗎?哎……
“你還敢說?人家提親的聘禮都是擺放的整整齊齊,你這倒好……”隻見朱應辰有些憤怒的伸出手指,指向不遠處堆積如山的奇珍異寶,繼續道“給我們一座山?”
“額,這個,內個嶽父大人息怒,並非小爵故意而為之,你也知道,翎雨在我心裏是何其重要,提親自是要備一份厚禮,可這麼多的厚禮,卻是也是我的一份心意,原本我是將它們都擺放好的,隻是方才拿出來時,出現一點點小誤差,這變成了現在這般。”季澤爵苦著一張臉道。
“誰是你嶽父大人?我承認了嗎?別跟我拉關係,我告訴你,就你這個油嘴滑舌的樣兒,我女兒嫁給你,還指不定被你如何的欺負,今日我必須先給你好好上一課,否則,我看你是不知道嶽父二字是怎麼寫的?”朱應辰氣急敗壞的道。
然而,正待朱應辰衝上前來準備海扁一頓季澤爵時,卻是被朱翎雨出聲叫住了“父親,聽翎雨一言。你不可以對她動手,這一來是學院大賽將至,你如果將她打傷,恐怕學院的閣老會直接找上我朱雀島來;這二來是我和爵尚且還有件事情…父親如果這般鬧下去…豈不是會是耽擱了?”
朱應辰被朱翎雨這番堵得有些語噻,心中這個恨,明明自己是幫著女兒調教下這人,沒想到現下弄得自己滿身的不是?一旁的朱筱然見自家哥哥臉上烏雲變幻陰晴不定,忙出聲打圓場道“哥哥,翎雨確實說的有幾分道理,不如我們暫且先聽上一聽她們接下來要說的是什麼事情,然後在做打算也不遲。”
朱應辰見自家妹妹如此替自己解圍,滿眼的感激,緩緩坐了下來,微微歎了口氣,幽幽地道“都說女大不中留,還好我有兩個女兒,還有個如此心疼哥哥的妹妹。”
這話說的朱翎雨極不是滋味,正待上前與自己家父親理論,卻是被季澤爵攔了下來,隻見她微微衝著朱應辰行禮,恭敬的道“嶽父大人這話說的可就是有些嚴重了,翎雨這樣做也是顧全大局之舉,既然這件事情是由我而起,那麼季澤爵任憑嶽父大人處置。”
說著便是衝著朱應辰跪了下去,她這樣的這番舉動,卻是將大殿內的朱應辰、朱翎雨、朱筱然三人驚的作勢上前將其扶起,奈何這時,一直在上方看著的朱家老祖點點頭,笑著道“季丫頭起來!”
隻見他袖袍衝其一揮,便是將跪在地上的季澤爵扶了起來,緊接著便是聽到朱應辰有些氣惱的道“你這孩子,怎可行此大禮?我與翎雨父女隻見鬥鬥嘴乃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你就這麼見不得翎雨受氣?我這個做父親的又何嚐不是如此,你為了我們父女之間的摩擦,這麼做我又何故再為難與你,給我記住,以後輕易不準在這般。”
“是,嶽父不跟我們一般計較便好,我與翎雨自當謹遵嶽父教誨,但小爵今日這一拜,嶽父你卻是當之無愧的接受才是,這是我感謝你多年來對翎雨的養育之恩,也是你將她交付給我的信任,我會用我的生命去嗬護、愛護翎雨,隻要有我在,便無人可以傷害她分毫,如若有人敢傷她一份,我便與那人不死不休,如若這天下人都來傷害她,我便屠盡這天下人!”
季澤爵這話說的極為堅定、認真,大殿內的四人在她說完這番話後,均是微微一震,而此刻朱雀島的天之驕女,卻是被她這番話感動的眼眶微紅,悄悄的伸出手來,與那人緊緊握在一塊。
與此同時,朱應辰重重的道“好!丫頭,記住你今日說的這番話,我的女兒翎雨交給你,我一百個放心!”
此時朱筱然與朱家老祖也是一臉笑意的望著她二人緩緩點頭,兩人見此彼此相視一笑,看來如今這提親算是被朱雀島答應了下來。
少許,朱家老祖開口問道“時才,你們不是還有一事要說?”
還處於興奮中的兩人被一句問話驚醒,臉頰頓時一紅,猶如被人捉奸在床的尷尬,季澤爵伸出另一隻手來,在朱翎雨的玉手之上輕輕拍了拍,示意她放心,然後,清了清嗓子,鎮定的道“是我們在天殿曆練時遇到的事情。”
“哦?你且說說看。”朱家老祖眉頭一挑,問道。
季澤爵聞言卻是微微一笑,然後與朱翎雨互換了下眼神,隻見她二人手指輕握,再次張開,兩道紫紅色的光芒自其手中綻放,片刻之後,便是凝結出兩個光著屁股,粉嫩可愛至極的小娃娃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