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的消息,可不能算作你提親的聘禮哦!”朱家老祖滿臉笑意的將季澤爵盯著道。
季澤爵聞言卻是迎上那老奸巨猾的目光,嘴角抽了抽,甚是有些衝暴打這人的衝動,可還沒等她開口,卻是聽到朱翎雨極為不滿的道“老祖這是在為難我們。”
“怎麼?我還不能為難為難你們了?把我們朱雀島的這一代少主娶走,就是這般容易之事?更何況先前與我說好的事情,還沒有做到,就發生如此的變故,我倒還沒有追究其責任,你便先給我來個臉色看,看來,女大不中留這句話說的是一點都沒有錯啊!”朱家老祖搖頭歎息的說道。
雖然朱家老祖這話是對著朱翎雨說的,但實則卻是說給季澤爵聽的,為了自己心愛之人,她又豈肯放過這次機會?於是,隻聽她緩緩的道“老祖,我還有一樣禮物,可當做聘禮相送,是否可要看上一看?”
朱家老祖聞言眉頭一挑,略有興致的道“哦?那我倒是要見識見識了。”
季澤爵見朱家老祖這副奸計得逞的樣子,那叫一個恨,但如今事已至此,她也不再動氣,平淡的從空間戒指中那拿出一個白玉瓶,托在手中,看向朱家老祖,微微一笑道“就是它!”
“這個瓶子裏麵是什麼?”朱家老祖笑著問道。
“瓊漿玉露!”季澤爵淡淡的道。
“什麼?傳說中可以幫助修煉者去除舊疾的神藥,這東西隻有異界才有,而且是異界皇宮所有,你該不是?”
朱家老祖神色極其驚訝,這遠比海魂的消息要令他興奮的多,要知道,像朱家老祖這般人物,提升修為的藥物,對他來說已是沒有多大的作用,但去除舊疾的神藥,卻是對他有著莫大的作用,像他這般活了近萬年之久的人,豈會沒有舊疾的糾纏?這上萬年的舊疾,可是令他吃盡苦頭,朱雀島也曾多次要為他尋求這種藥物,但卻是被他一一拒絕,並不是他不想,隻是鳳凰的驕傲,不允許他向異界皇家低頭,而異界皇家所開除的條件,也是他不能夠答應的,故此他的舊疾至今未曾得到救治,也正是因為舊疾的緣故,導致他們朱雀島最引以為傲的風神功,在其手中無法發揮其真正的威力。
瓊漿玉露這世間難求的神藥,也唯獨它的產地異界皇族才有,所以能夠弄到這種神藥的人,要麼是花了極大的代價與異界交換得到,要麼就是答應為異界效忠的人才能得到,還有一種手段能夠獲取,那便是去偷,但其中的危險可以說是九死一生。且不說這困難要何其大,單從前兩個條件來看,便知道此物在異界中是何其珍貴之物。
“是我從虛無界帶回來的,當初隻是答應替師祖弄一些回來,但我在我誤打誤撞之下,闖入對方的瓊漿池中,故此,我便多弄了些,所以即便是給了師祖,我這裏還是留了些。”
朱家老祖聞言眼角卻是狠狠的抽了抽,目光更是看怪物一樣盯著季澤爵,說道“你這個膽子可是夠大的,竟然偷到對方皇宮去了?想必你為此也吃了不少苦頭吧?”
季澤爵聞言不好意思的笑笑,沒辦法當時納蘭宛要這個東西,通過正當渠道她是累死也弄不到,故此,想出來去偷這個法子。不過,這也算是她的運氣,誰會承想一個分神境的小角色,會有膽量獨自潛入異界皇宮,去偷那異界神藥瓊漿玉露?
那次也令季澤爵在裏麵著實吃了不少苦頭,但不管怎麼樣,她還是命大的,那種追捕中都能讓她逃脫了,想必異界皇宮,在那次後恐怕要更為嚴加防範了呢?不過,今日拿出這樣瓶出來,她可是絲毫的不心疼,因為上次她拿了可不是一星半點兒的瓊漿玉露,而是足足一池的瓊漿玉露,否則,怎麼會被追殺的差點丟了小命,如若不是關鍵時刻墓靈出手,恐怕她早已死在虛無界中。
季澤爵伸出手來摸了摸鼻子,裂嘴笑道“這都沒什麼,這裏麵的瓊漿玉露,足可以讓十人享用。不知這份聘禮,老祖可願意收下?”
“其他聘禮呢?”朱家老祖沒有急於回答,卻是故作鎮定的問道。
“在這裏。”隻見季澤爵玉手在空間戒指上又是一抹,原本偌大的大殿內,轉眼間便是被各式各樣的奇珍異寶堆滿。而此時的五人,也是被那些寶物蓋住了半個身子,季澤爵看向朱翎雨,衝其一笑,那意思是“怎麼樣?”
朱翎雨則是白了她一眼,但那琥珀色眸子中的濃濃情愫,卻是一時之間化不開的。
旋即季澤爵看向一臉鐵青的朱筱然,笑道“姑姑還是將結界收回吧?如今隻怕是不讓它們破門而出,恐怕我們會被活埋在這裏。”
朱筱然冷著一張臉,伸手間已是將結界打開,隻聽“呼啦!”這堆積如山的寶物,奪門而出,直接驚動了守在外麵暗處的護衛,但在看到堆積如山的珍寶後,誰也不敢上前多言,均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在統領的示意下,紛紛退去。
朱家老祖笑望著外麵,因動靜而趕來的氣息,心中暗自道“這個丫頭,還真是不懂得低調啊!”目光轉向一臉嚴肅,隱隱有些暴走的朱應辰道“應辰,通知下去,我們朱雀島認了這門親事,也接受了季家的聘禮,待選定吉日後,便為她們舉辦大婚。”
朱應辰卻有些憤憤的道“老祖,這丫頭不教訓教訓我這個嶽父怎麼放心把女兒嫁給她?”
“你自己都承認了這門親事,又何必與將要成為一家人的丫頭片子計較?”朱家老祖雖然是在勸說朱應辰,但實則是在編排季澤爵。
“老祖,我倒是覺得哥哥說的很對!”朱筱然突然開口道。
在聽聞他們這般說後,季澤爵俊美的臉頰有些發綠,一閃身竄到朱翎雨身後,急聲道“翎雨,既然他們已經同意了,我們救早些回去吧?免得學院為我們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