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逃,但是他騎坐在我身上,壓的我連喘氣都不暢快,更遑論推開他。我躺在地上,看著連顆星星都沒有的天空,鋪天蓋地的絕望感幾乎壓垮我。
“張老板,咱們要玩也去床上玩啊,你說是不是?”我忍著戰栗開口。
張老板淫笑了一聲,將自己褲子脫下來,“我他媽還就愛在這裏玩!”他說完就來扒我內褲。
我驚叫一聲,就在他那根東西擠進我的大腿間的時候,一個人猛然衝過來,一腳就踢到了張老板臉上,將張老板硬生生的從我身上踢了下去。
張老板圓潤的身子在地上滾了一圈,摔了一個地動山搖,我眼疾手快的拉起自己身上的殘餘布料,狼狽不堪的爬到牆角,驚恐的縮起來。
“媽的!哪個雜種敢他媽打老子!”張老板罵起來。
剛剛動腳的男人一身黑色西裝挺著背脊站在原地,輪廓清晰,五官很硬朗,像是軍人。在張老板罵罵咧咧的時候,從他身後又慢慢走出一個人來,昏黃的路燈映落在他臉上,映出他俊逸無暇的臉。
沈行舟!
他將手插在包裏閑庭信步的往前走著,冷冽的唇角不帶一絲笑容。
我心裏狂跳不止,心髒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沈行舟狹長的我眼眸,淡漠的掃過我,就一眼過後就將視線落到了拉鏈都沒拉的張老板身上,“張老板這事做的不太地道,我有說我玩夠了嗎?”
張老板看到他,臉上的橫肉抖了抖,“就一個女人而已,沈二爺居然讓人對我動手?”
他能跟沈行舟坐在一個包廂裏麵,在這個圈子裏的地位自然低不到哪裏去。
沈行舟臉色有些沉。
“一個女人而已,也值得張老板跟顧行止搶?”
張老板頓時被噎住似的,臉色難看的要命。
他從地上爬起來提起自己的褲子,然後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轉而看向沈行舟,“沈二爺有氣魄,就是不知道沈太太知不知道沈二爺如此深情!”
沈行舟看向他,“我也很想知道徐老知不知道張老板日日流連花場。”
張老板原名張捷翼,是北城裏有名的入贅郎,他年輕的時候長得油頭粉臉,又在外麵留了兩年學,學得滿口的情話,將北城有名的徐小姐捕獲到手,徐家就一個女兒,他自然是要嫁過去給人當幹兒子的。張家本身就是一個小型企業,上不得台麵,可有了徐家的助力,立刻在北城裏站穩了腳跟。
徐小姐是千金大小姐,她有滿身的禮儀姿態要拿捏,放不下自己那點臉麵,所以知道張老板在外麵偷吃,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張老板的作風要是傳到徐老哪裏,問題就小不了了。
張老板聽了沈行舟的話立刻就變了臉色,“沈行舟你威脅我!”
“哪裏的話,隻是一時好奇。”沈行舟淡淡的回了一句。
張老板咬牙切齒的扔下一句你狠,氣勢洶洶的跑了。
他跑了之後,沈行舟看向蹲在牆角的我,我原本看著他的視線立刻倉皇的收了回來,埋著頭將手擋在自己身前。
突然頭上罩下一件黑色的衣服,極淡的CKFree的清香堂而皇之的闖入那顆顫抖的心髒,那一瞬間,我突然有種心安感。
顧岩從來不會用香水,在他身邊的女人也不被允許用香水。
“能起來嗎?”沈行舟的聲音淡淡的響起。
我這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伸手就將籠罩在身上的衣服扯下來穿在自己身上,撐著牆就爬了起來。
“謝謝二爺。”
沈行舟朝我看過來,“你是顧岩的情婦?”
我沒想到他會突然問我這個問題,我愣了半晌才慌亂的搖頭,“沒有,顧少他沒有情婦的,是我一廂情願的喜歡顧少。”雖然顧岩護著我,但是他也從來沒有承認過我。
沈行舟看了我半晌,隨後笑了一聲。
我沒聽到其他的感情,就隻是清淺的一聲低笑,好像就覺得我這句話能讓人笑,他便笑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