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在他身底下,一絲不、掛的,乖乖的閉著眼,潔白的肌、膚,仿佛世界開得最妖冶的花朵,就等著他來采擷。可是,她的摘花人不是他,她喊的是韓笑。
韓笑讓我睡,別鬧了。
韓笑讓我睡,別鬧了。
他聽見這句話的時候,心在淌血。
明明剛才還口口聲聲罵著韓笑,可是,現在卻撒嬌那樣哭著喊韓笑。
他最後放開了她。
她沉沉睡過去,他卻看著她的睡臉,一夜未眠。
……
糾纏許久的心結終於解開,浣浣卻高興不起來。
臨別時,韓越提出送她,她搖頭拒絕了。
韓越自嘲地說,“也對,這個時候,你巴不得快點找他,說明白吧?去吧,我早想清楚了,要是你知道真相之後,選擇放棄我,我會瀟灑點放你走。”昨晚收到宿舍長的信息,他就知道,浣浣將韓笑的話聽到心裏了。
她起疑心了,並且,自己尋找到答案。
當然,如果他一口咬定,還是能懵到她的。
可是沒有這樣的必要了。
浣浣的心,從來不在自己身上。
昨天,她選擇了他,坐在他的車上,他送她回學校,開車開了多久,她就悄悄地抹眼淚抹了多久,他知道的,都知道的。
對於韓越的說話,浣浣沒有否定。
事實上,她不打算找韓笑了。
還不夠嗎?
這段時間自己的所作所為連自己都覺得討厭,她已經沒有顏麵去找韓笑。
而且,經過昨天,韓笑不想再見到她了吧?他是那樣一個倨傲的把自尊看做一切的人……
……
和韓越說清楚之後,柯以柔找上門。
麵對她,浣浣已經恨不起來。
不知道為什麼,柯以柔變了,說不出哪裏的變化,但是她就是變了。
“聽說你知道真相了?”
“嗯。”
“我真不知道,原來看韓越這麼沒種,連個醉酒不省人事的女人都不敢上。”
不恨了,不代表她可以聽她胡言亂語,浣浣有點不高興,“你約我出來就是為了說這事?”
“我說找你敘舊,你信嗎?”
“我和你沒舊情。”
相比浣浣氣鼓鼓的模樣,柯以柔笑得自在,“你說,你這樣一種性格,韓笑到底看上你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