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長,“啊?”
“知道不知道?!”
也許浣浣的表情太正經太嚴肅,宿舍長幾乎以為她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和她的人身安全有著重大關係了,居然訥訥地點了下頭,“好、好吧。”
結果……
一天以後,浣浣頂著宿酒的頭疼,從宿舍長手裏得到了錄像。
宿舍長說,“沒見過這麼沒酒品的!我真不敢相信那個人是你,簡直瘋了一樣,喝醉之後,誰碰你一下,都得死!我怕你不信,所以錄下證據了!你自己看!”
浣浣看完,淚流不止。
所有事情一下子想通了那樣,怪不得韓笑……韓笑說那樣的說話,他早就知道了?
可是,可是韓越為什麼要騙她?
他知不知道這段日子她為自己的出軌與背叛很內疚,很痛苦……
浣浣很快就約了韓越見麵。
這是她這段時間第一次主動約他出來,可是韓越卻開心不起來。
兩人相對無語,直到浣浣問他點什麼飲料。
他低頭就笑了,笑容如吃了黃連般苦澀,“浣浣,你知道了?”
浣浣給他拿餐牌的手頓了下,兩秒之後,默默地放下餐牌,望著他,嗯了一聲,“為什麼騙我?”
韓越沒有正麵回答,隻是看著她很久很久,“浣浣,我說我喜歡你,你知道嗎?”
“……知道。”
“如果我說,我比喜歡你還要多一點呢?”
“韓越……”
“浣浣,你會原諒我嗎?”
浣浣低下頭。
韓越又一聲笑,“想不到我走到這一步,還是輸了。”
幸好是輸給韓笑,亦算心服口服。
如果跟他競爭的不是韓笑,是其他男人,浣浣也許早就是他的了。
“其實,那晚我真的想睡了你,我知道,你死心眼得很,如果我睡了你,你肯定要跟韓笑分了,事實上,我差點就忍不住……你那些花拳繡腿在我眼中算不上什麼,隻是,浣浣,你知道為什麼,我沒有真的碰你?”
浣浣不說話。
韓越主動給出答案,“因為我要碰你的時候,你說了,韓笑,讓我睡,別鬧了。”
她就在他身底下,一絲不、掛的,乖乖的閉著眼,潔白的肌、膚,仿佛世界開得最妖冶的花朵,就等著他來采擷。可是,她的摘花人不是他,她喊的是韓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