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茬男早被著周圍的陣勢給嚇得不行了,風清揚再這麼一問,他的身子立刻就不受控製的哆嗦了起來。
“這位先生,額,不,這位大哥,我要是知道她是你的女朋友,那就是借我十個膽兒我也不敢過來啊!”
“現在知道錯了?不好意思,已經晚了。”說罷風清揚大手一揮朝著身穿迷彩的人說道:“他們不是要剁我女朋友的一條腿麼?鑒於他沒有剁成,那就直接廢了他兩隻手吧!省的以後他再出去剁別人。”
“是。”靠前站著的那個幹淨利落的回答道,緊接著就朝著胡茬男走去。
胡茬男被嚇得嗷嗷叫,“大哥您就饒了我這一次吧!我以後絕對不敢了。”
“等等。”風清揚突然說著,那個走過去的人也跟著停下了腳步。
胡茬男以為風清揚是要放過他了,立刻鬆了一口氣。
不過下一秒風清揚就冷聲說道:“給我扔出去廢,我可不想聽到殺豬聲。”
“是。”
那人說罷就直接朝著胡茬男走了過去,他的身材高高大大的,但是卻不想胡茬男那般壯碩,但是他卻僅憑一隻手就將胡茬男拎了起來,緊接著就在一陣亂叫中將他拖出了辦公室。
眼下,辦公室中就剩下,抬著擔架的那幾個人,和擔架上的嗨少了。
風清揚慢慢的走到擔架旁,看著在擔架上蜷成一團的嗨少說道:“你說,我該怎麼處理你呢?”
他的話剛說完,擔架就抖了起來,不過並不是嗨少抖得,而是抬擔架的人在抖。
風清揚不悅的抬頭說道:“你們有帕金森麼?”
“沒,沒有。”那幾個人結結巴巴的回答著。
宋晚晴坐在辦公椅上看好戲,聽了這話立刻就偷笑了起來,他們哪裏是有帕金森?分明就是被風清揚的手段嚇的好吧?
他們的老大都被風清揚讓人拖出去廢了兩隻手,那像他們這樣的蝦兵蟹風清揚肯定就更不會放在眼裏了。
風清揚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我現在給你們一個機會,現在放下他。”他指了指擔架上的嗨少,繼續說道:“然後出去一人廢一條手臂,我就可以放你們走。”
幾人一聽,沉吟了一會兒,然後對視一眼,同時就鬆開了手。
“哎呦!”
嗨少慘叫一聲,直接被摔在了地上,他指著那幾個人說道:“好,你們幾個居然這麼對我,我絕對不會讓我爸爸饒了你們的。”
“嗨少實在是對不住了,我們也是不得已啊!再說了老大現在恐怕兩隻手都已經被廢了,我們以後總不能跟著一個廢人幹吧?”
那人說完之後就趕緊從辦公室溜了出去,剩下的幾個一看有人溜了,他們也趕緊溜了出去。
風清揚哈哈一笑蹲在嗨少的旁邊說道:“真是患難見真情啊!”
嗨少瞪了風清揚一眼,將頭瞥向一邊說道:“要殺要剮給個痛快的,別跟個娘們兒一樣,磨磨唧唧的。”
“我是不可能殺你的,你也看到了我帶來的這些人可都是為了人民服務的,不可能像你們那樣將人命當草芥,所以你放心,我是不會殺你的。”
嗨少一聽這話,眸光閃了閃,轉回頭看向風清揚說道:“那你想怎麼樣?”
在他的心裏,隻要不死,怎麼樣都可以,而且一聽到風清揚說他們都是為人民服務的,他就開始有些有恃無恐了。
風清揚沒有回答,隻是站起身看向身後的靳南沉。
“他就交給你了。”
靳南沉冷眼掃過地上的嗨少,手掌在辦公桌上一撐就站了起來,他一步步走到嗨少的身旁,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說道:“是誰告訴你,我們在這裏的?”
他昨天在酒吧打他們的時候,根本就沒有說他是寧遠的靳南沉,雖然他是一個公眾人物,人多人都認識,但是在酒吧那種視線昏暗的地方根本就不可能認出他。
可是這群人卻在第二天就找到了這裏,而且似乎十分確定他就在總裁辦公室中,這其中的事情絕對不簡單。
嗨少哆哆嗦嗦的說道:“是一個女人告訴我的,她說昨晚在酒吧的人就是你,而且還告訴了我你的具體位置。”
靳南沉,宋晚晴,還有風清揚三人聽到這個答案之後,眉頭同時皺了起來,看來這件事情確實是不簡單。
靳南沉微微眯著眸子,繼續問道:“她除了告訴你這些,還說了什麼?”
“她說,她說她告訴我這些是有條件的,她讓我,讓我……”嗨少說著說著就沒了聲音,眸光不停的朝著宋晚晴那邊瞟,似乎是在忌憚什麼。
“快說。”風清揚冷聲說道。
嗨少見瞞不下去,咬了咬唇說道:“她還說讓我毀了那個女人的清白,然後,然後……”
“然後什麼?”靳南沉冷聲說道,漆黑的眸子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然後殺了她。”嗨少的聲音聽起來就像是蚊子叫,但是靳南沉和風清揚都聽了個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