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該,利,利用你……”
這次賀木槿根本就沒給她說完的機會,滿腔怒火被她瞬間點燃。
“利用我對你的感情,達到你想要的結果,你把我當成什麼?”
“一個你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玩物嗎?”賀木槿怒吼道,手上的力道不由又加重了幾分,每一次都撞擊在她最致命的敏感點。
一波波細碎酥麻的電流,刺激著元卟離的大腦,讓她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
隻能發出一陣陣難耐的輕哼,身體隨著她的動作,劇烈的上下擺動。
大約被衝擊了百餘下,賀木槿像是累了,又突然放緩了動作,有一下沒一下的撩撥著滿是褶皺的軟肉。
“我,我是太嫉妒,嫉妒,你對元齊,不加掩飾的,喜,喜愛。”
“在,在你的眼裏,我,我看不到,自,自己。”
賀木槿停下動作,讓元卟離更為難耐的動了動身子,“你的意思是,你的所作所為都是在報複我當初的酒後胡言!”
她不敢太過相信元卟離的話,畢竟她的所作所為,已然觸碰到她的底線。
沒了賀木槿的亂動,元卟離很快回過神來,平複下急促的呼吸,認真的看著她的眼睛道:“起初我確實是想報複元齊,要不是他,你肯定會愛上我。”
“我就安排了一個收拾他的計劃,你便是其中最重要的一環。”
“可當你對我表明心意後,我就後悔做這些事了。”
“可那時,元齊已經在秘密回京的路上。”
“如果我放棄對付他,打破原有計劃,你就會背上謀害皇嗣的大罪。”
賀木槿俯身與她肌膚相貼,指尖輕旋劃過一道道濡濕的褶皺,滿意的見她薄唇緊抿,呼吸急促的強自忍耐。
朱唇湊近元卟離的耳尖,溫熱的鼻息打在她敏感的耳廓上。
感覺到她驟然緊繃的身體,賀木槿緩緩加劇手上的動作。
如妖似魅的在她耳邊,嗬氣如蘭的道:“如果我背上殘害皇嗣的罪名,你待如何?”
賀木槿心裏比誰都清楚結果會如何,可她還是忍不住開口詢問。
元卟離粗重的喘息,夾雜著破碎的吟哦。
蝕骨的酥麻,細碎如蛛網般的電流,流遍她的四肢百骸。
殘存的為數不多的理智叫囂著,不要沉淪。
她淚眼朦朧的看著賀木槿絕美的側臉,“縱,縱使,為你,覆,覆了這天下!我,我亦,不,不悔!”
賀木槿的手指仿佛帶有魔力般,在她說出最後一句話後,徹底“暴動”起來。
“嗯~”最後一絲理智,被賀木槿毫不留情的粉碎。
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完全出於本能,扭動著腰肢去迎合,去追逐那令她無法自拔的極樂。
元卟離已經記不清這是她第幾次攀上頂峰,隻記得她們累了就睡,睡醒了就繼續做。
賀木槿仿若永遠不知疲憊,不停的“摧殘”她。
或許隻有不停地占有,才會讓賀木槿覺得,這個女人還屬於自己……
……
有了之前的經驗,魏權和春花幾人,誰也不敢去叫女皇陛下早朝。
幾人圍坐在八角亭中,品嚐著李富貴私藏的美酒。
“你們說,娘娘要‘欺負’陛下到什麼時候?”性子跳脫的夏婷,羞紅著小臉,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裏閃爍著洶洶的八卦之火。
魏權呷了口酒,放下酒盅,“那就要看貴妃娘娘,何時能消氣了。”心裏給可憐的女皇陛下默哀三秒。
不作死就不會死!
一個妻奴還想翻身?
陛下,您想想就行了!
春花勞神在在的翹著二郎腿,隨手丟掉手中的瓜子片。
“與其操心她們什麼時候結束,還不如猜猜看,女皇陛下何時會懷上皇嗣。”
此言一出,整個八角亭中鴉雀無聲。
春花滿眼鄙夷的掃視一周,瞧見她們如同見鬼似的,吃驚地雙眼圓瞪,大張著嘴巴。
瓜子也不嗑了,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塵,見她們回神,一雙雙求科普的眼神熱切的看向自己。
她清了清嗓子,又道:“之前娘娘吩咐我,送了一枚孕育果進去。”
“看情況,應該給女皇陛下服用了。”
秋月被嚇得不輕,忙拍著胸口順氣,“滄瀾皇朝,從古至今,可沒有哪一代帝王親自產子的……”她難以置信的道。
“這要是讓前朝的文武百官知道,指不定要怎麼編排咱們娘娘呢!”川小寶滿臉愁容道。
他早就把賀木槿當成畢生的信仰,看不得她遭受哪怕一丁點傷害。
在他眼裏,惹娘娘生氣的女皇陛下,活該被“糟蹋”。
生孩子有什麼不好,又不是生別人的,娘娘那般姿容絕色,她的孩子又豈會普通。
壓根就沒想過元卟離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