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真的嗎?”白雪鈴美目已經濕潤。
孫毅軒遞過一塊紙巾,很快就摟著白雪鈴的腰肢,說道:“雪玲,沒事有我呢,我也沒有想到陸秦山幾天不見會變成那樣,但是你也知道,學好千日不足,學壞一日有餘嘛。”
白雪鈴一轉身,躲過了孫毅軒摟著的雙手,依舊是一臉不可置信。
李戈見到白雪鈴傷心欲絕,添油加醋道:“陸秦山身邊還有一個女子,女子左腿手上路,你不知道多殘忍,受傷了還不放過,兩個人親親喔喔也就算了,那叫一個毛骨悚然。”
“具體所變態,你們也都知道了。”李戈說著。
“左腿受傷的女孩?”這一下,白雪鈴感覺眼前一陣眩暈。
涅羽皇立即扶了過去,白雪鈴無力支撐自己的身體,腦海一直盤旋一個疑問,那就是為什麼,為什麼他會是這樣的一個人,難道這四年他都是裝的?
“雪玲,雪玲,你別難受啊,別難受,我在你身邊,在你身邊的,別難受啊,陸秦山不要你,你不要毅軒,我決定了,為了你放棄毅軒,我再也不要陸秦山,就要你了。”涅羽皇的聲音叫人作嘔。
但是白雪鈴卻淚眼婆娑倒在涅羽皇肩膀上。
腰被涅羽皇緊緊摟住,一股暖流卻顯得那般不自然。
李戈看著這一幕,心中喝彩,笑臉背後卻是險惡陰沉,吃著孫毅軒遞過來的壓縮餅幹,卻看著他們背包裏的人參,目光灼灼。
這幾天,白雪鈴一行人也找到了幾個人參,但是都是小撚子,他們盤算這周圍,可能是有一個地方存在百年老參。
“你帶著繩子準備攀岩嗎?”看李戈狼吞虎咽,一口氣吃了三塊壓縮餅幹,兩瓶礦泉水瓶裝的山泉水,孫毅軒有點心疼的說道。
白雪鈴也緩和過來,一抹眼淚,從涅羽皇懷中掙脫,問道:“是啊,看你一身迷彩服,你是軍人吧。”
李戈什麼人?一問就想到那五個放山人的話,回答:“沒錯,退伍了,家都沒回,就來這裏找人參。”
“部隊也沒有分配工作,但是有一個貼吧有人發了一個帖子高價收購野人參,所以什麼都沒有想,我就來了,遇到你們真幸運。”
“我本來找到了兩個二甲子的,但是都被陸秦山搶了。”李戈說著,神情黯淡。
白雪鈴一股同情化作憤怒,油然而生,跺腳道:“陸秦山,我要讓你知道拒絕我的代價,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此刻,陸秦山已經是白雪鈴心中的西門慶了。
這幾個昔日好友,想在隻要一想到陸秦山,就恨不得大卸八塊。
“沒事,李戈,遇到我們就好了,你就跟著我們吧,你找到人參就直接賣給我,我就是那個發帖的人。”白雪鈴心善的說道。
“你就是?”
“沒錯,我就是。”
李戈興奮的叫道:“那真的是太好了,再也不用擔心被搶了。”
“嗯嗯,這爬山我們也同行,你發現的我一顆不要,全部按照貼吧的價格收購。”白雪鈴真真的說道。
“謝謝,謝謝。”李戈連連道謝,卻是看著高崖懸壁,一個邪惡的想法湧向心頭。
陽光下,那嘴臉,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
“不用謝,我是外來的,看你像是本地人,這懸崖,你爬過嗎?”白雪鈴繼續問道。
“沒——沒有爬過。”李戈立即裝作一無所知,搖搖頭,說道,“但是我們村子裏不少的人在上麵找到了四品葉、五品葉、六品葉,價值連城,好多都在城裏買高樓大廈了。”
說著,李戈透著一股淳樸的向往,叫人毋庸置疑。
“好啊,好啊,雪玲,我們快點出發吧。”涅羽皇說著,總喜歡重複語句,企鵝般跳著,說著。
孫毅軒也說道:“這懸崖早點上去也好,沒準收獲多也不擔心取不完。”
白雪鈴點點頭,覺得有道理,幾個人收拾行裝就要出發了。
李戈看著三位,就像是看著三個金疙瘩,這簡直就是一箭雙雕,到了懸崖上見機行事,反正荒郊野嶺也沒有人,到時候隨便給陸秦山報個信,替罪羊一出現,栽贓嫁禍就順理成章了。
李戈一行四人朝著照樣出發,他的笑容越加森然恐怖。
陸秦山此刻正帶著一捆繩索,背上背著一個近乎空的背包,背包裏裝著一瓶礦泉水,幾個塑料袋,手中握著一把沉重的軍刀,一邊砍伐草木喬木前進。
這路不怎麼好走,有人說路是叫走出來的,其實現在,倒不如說是腦袋鑽出來的,後者更為貼切的形容現在陸秦山的舉措。
他一邊砍著藤蔓,一邊鑽出一個口子,向前邁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