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十章 江山如血(1 / 3)

正文 第九十章 江山如血

宗玄王敗北,中宮之變,如風雲,來得快,去得也快。

這場爭鬥,兄弟間互相殘殺,恭親王在皇宮中發了瘋。他不想死,所以得瘋。

李然君的大兒子李勝在大殿上,被冊封為太子。本來這應該是李然君在壽誕時要宣布的事情,卻不得不提前冊封太子。

大殿之外,禦書房內。李然君揮筆提了四個大字:江山如血。

臉色有些神傷,但卻不難過,李然君說道:“你現在貴為太子,隻希望你明白,這江山的每一塵都是用血所浸染而來的。”

李勝恭敬道:“兒臣明白。”

李然君繼而笑道:“明白就好,安外必先攘內,鞏固了內部,那麼就得安外了。東候趙陽自自稱為占江王後,在岸江高設城牆,箭塔。絲毫沒有稱臣之意,反有奪天下之機,不斷擴兵屯糧。”

“父皇是從何得知了,整個占江己全麵封鎖,那怕半隻蚊子都休想從占江飛過。”

“是東麵飛鴿傳書而來,占江還是沒到飛不過一隻鳥這麼嚴的地步。”

李勝臉上驚愕了一下,然後才說:“即然我們的細作能飛鴿傳書過來,那麼占江王趙陽就有可能飛鴿傳書過來。既然這樣,占江王就有可能在我們的眼皮底下培養自己的勢力。”

“所以你的隱廷衛得密切注意現在各方麵的動向,防止東候的勢力滲透,最要小心的便是女人,美如玉的女子,貴為太子的你,不得動心。否則天下遲早不過拱手相讓於人。”

“兒臣記住了。”

李勝從宮中出來,直接到了東郊別苑,而非賞賜給他的太子宮。

持著字卷。

進了東郊別苑,現在他身著己比別的皇子不同了,頭束金漆冠,腰纏藍玉帶,足踏金馬靴。身著黃絲蠶衣,無形散發著王者之氣。

他是喜悅的,他本來應該和他的三弟飲一杯酒來慶祝的。可是三皇子己有事離了皇城。

林曉凡箭己好了大半。

見到李勝進了屋,連忙行了禮。見李勝一身光燦燦,才道:“祝賀大皇子被冊封為太子,太子萬福。”

李勝有些不高興了,說道:“說了如果是朋友的話,就不要那麼多禮。”

“是朋友的話,那麼就得去喝酒。”林曉凡笑道。

李勝更是壞笑:“還得抱美人,酒總比不了美人醉人。”

“世人總被因為而醉,所以酒也要叫美酒。”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李勝換了套衣服。再叫上兵部尚書的兒子陳風,便前往煙花樓,陳風眼中對林曉風的輕蔑之意毫不掩飾,李勝看出來了也是會心一笑,陳風不理解大皇子這前後的變化。

煙花樓,煙花酒地,燈紅白瓊。

這裏的大老板就是木先生,很少有人知道他叫大皇子,更一般人都不知道他己經被冊封成了太子,但他的手段,還是不容人所違背的。

紅裳,那一身紅而華麗的歌妓正半抱琵琶,焉然一笑。

木先生即為李勝,李勝就是木先生。

錦瑟之聲,三人進了煙花樓。

“今日又從一處得來了一貌美如花的女子,琴棋書畫樣樣俱會。”木先生笑道。

陳風跟著笑道:“隻要木先生一句話何愁沒有美人呢?”

木先生看著旁邊的林曉凡說道:“不知林兄弟是否喜歡美人側臥懷呢!”

林曉凡沒有表情,一到煙花表情就是木訥的。愣了一下才回道:“君子愛美人,自古是常事。”

煙花樓本是木先生的,這裏管事的都懂木先生的心思,二樓的最右邊的包廂。無論生意多好,那間包廂都是不向外人開放的。也不是一般歌妓所能進去的。

隻有二人進去了,陳風沒有進去。他習慣到二樓的最左邊的包廂,那裏跟木先生所在的房間是對麵。

二人到時,己上了酒菜。兩人開始閑談。

“木先生,恕我隻能以茶代酒。”

木先生說道:“即然是朋友,就不必叫我木先生,我今年己二十五了。你叫我大哥便是。”

林曉凡遲疑了下,爽快的叫道:“大哥。”

聲落,紅裳還有另位一名麵帶紗巾的女子進來了。

雖說遮著紗巾,可是那輪廓還是可以清晰可見,紅裳的臉趨於圓潤,那帶紗巾的便是清瘦,讓得瞧得憐愛,膚色兩人都是那麼好。

木先生是這裏的老板,紅裳己經堆出了笑,如三月的花。

而那帶紗巾的女子顯得十分的羞澀。

木先生的眼睛盯著那帶紗的女子己經發直了。麵對著看不到麵容的神秘,對男人的吸引人是更強的,紅裳當然懂。

林曉凡壞笑著站了起來,一把牽著那纖細而光滑的小手。

“紅裳姑娘,你可知我多想你了嗎?”

木先生笑道:“林曉凡可別待薄了人家紅裳姑娘。”

話說完,也將那帶紗的女子摟在了懷裏,雖說難免不了有些反抗,但木先生己經抱緊了她,令她動彈不得,她也知道他是這裏的大老板。是不允許得罪的。

木先生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十分小聲的回道:“南綾。”

“南綾,好名字。”木先生說完,便要去拿掉她的紗巾,本以為能輕鬆拿掉的。

南綾的身子一掙,便掙脫了木先生的懷抱。動脫得十分巧妙,木先生眼睛閃過了一絲光芒。

木先生說道:“南綾你好壞哦。”

“木先生,小女子有些不舒服,想下去休息。”南綾嬌聲道。

紅裳看著場麵,她知道木先生的不容許被違背的,否則下場會很悲慘,可是她本以為會見到的場麵卻沒有發生。木先生溫笑道:“即然不舒服,那你就下去休息吧!”

紅裳道:“不知奏一曲助助興如何。”

木先生說道:“好,奏一曲前朝明月。”

林曉凡說道:“這似是宮廷樂師所著的。”

曲完,人散。紅裳被叫了下去,必竟有些話是不能當著一名歌妓說的。越漂亮的女子越危險,並非因為她們危險,而是危險的人常常是喜歡美麗的女子。

“紅裳這女子如何?”李勝說道。

“豔而美,天生一種媚態,有一見麵就有想占有的想法。”

“那南綾呢?”

“清而靜,宛如流水,讓人一見麵就有憐惜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