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員都是需要積累的,你可能是經過了一個階段,現在有些自我懷疑,每個人都會經曆過那麼一段時間,無所適從,不知所措也可能會有,或許你靜下來思考一段時間,把自己的生活捋一捋也許會有幫助。”關景鵬正色的說道,說到底周白是個年輕人,生活中遇到一些疑惑也是正常的。
跟周白認識這麼久以來,關景鵬已經忽略了他的年齡,周白身上的氣質跟處事方式讓關景鵬不自覺的把他當成同齡人,但實際上周白說到底也是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哪怕活得再明白,經曆的生活曆練還是不如他那麼豐富。
“阿關你說得也許是對的,我自己缺少曆練,一路走來太順利了,所經曆的生活磨煉不夠,我應該把自己想要走的路想清楚,停下來好好思考之後再繼續出發,拍戲五年,我心中也覺得疲憊,是應該停下來好好整理一下自己了。”周白眼睛一亮,鄭重的說道。
“你能想明白就好,無論是事業還是愛情你都非常的成功,何必馬不停蹄的奔跑呢,也許停下來並不是什麼壞事,至少你可以好好欣賞一下沿途的風景嘛。”關景鵬拍拍周白的肩膀說道。
“不說我了,說說你吧,你最近有什麼打算沒有?”周白笑了笑,有些東西不是一時半會能弄清楚的,如果那麼容易捋順他就不用跟阿關訴說了。
“現在在內地演出很成功的話劇《做頭》你知道吧?”關景鵬問道。
“嗯,聽說在魔都演得挺成功的,票房很好,不過我沒有看過。”周白點頭,這段時間這部話劇挺成功的,票房賣得很好。
《做頭》這個名字很直接,就是做頭發的意思,聽說是小說改編的電影,但是周白沒讀過原著,也沒有看過話劇,具體如何他還真不知道。
“這個是小說改成了話劇,現在票房挺不錯,編劇跟投資人覺得這個本子可以影視化,魔都製片廠跟銀都那邊找我幫忙,我答應下來了,未來一段時間可能會擔任製作人吧。”關景鵬說道,把這部戲的基本情況跟他說了一遍。
“這種故事由你來擔任導演更合適吧?”周白好奇的問道,聽完阿關的介紹,周白就知道這種故事本來是阿關很擅長的領域,這種情感細膩的片子由他來導的話會比較容易出彩,想不到他居然會隻是接了製作人的邀請。
“我拍另外一部戲叫《長恨歌》,也是跟魔都製片廠合作的合拍片,我感覺這個本子更適合我一些,說起來這一次合作是程龍大哥那邊牽頭,他擔任總監製,他的經紀人也擔任監製,說動了鷹皇那邊投資。”關景鵬笑了笑,相比之前哪一部,他擔任導演的《長恨歌》從投資、製作團隊、演員陣容上麵都遠比《做頭》要好得多,這一部電影他有很大的期待。
這大概就是條件互換,阿關擔任前一部戲的製作人,拿到後一部戲的導演權,後一部戲的投資跟陣容都要好得多,也難怪他這麼開心。
“怪不得,鷹皇的楊老板財大氣粗,這一次你可以不用那麼捉襟見肘了,以前拍《藍宇》的時候那是真不寬裕,每一點兒經費都不敢浪費,就連平叔布景的時候那些道具材料要精打細算,想想也挺懷念的。”周白笑了笑,想起前幾年跟阿關拍《藍宇》時候的情景。
“成本不一樣,我們那時候還是地下電影,根本就是偷偷拍的,條件比現在要簡陋很多,我也很懷念那時候,每一天都靈感爆發,雖然擔心什麼時候被人抓到不給拍了,但是在那種狀態之下反倒是投入了所有的心思進去,一心隻想要把戲拍好,現在卻很難全身心的投入創作之中了,雜事太多。”關景鵬的臉上也浮現一絲懷念的神情,那一段經曆無論是他還是周白都難以忘懷。
“是啊,我應該找回自己的初心,把演戲的饑餓感找回來。”周白輕輕的說道。
“預計什麼時候開拍?要不要我去幫忙啊?”在懷念的氛圍中沉默了一會兒之後,周白整理情緒說道。
“哈哈,現在還沒定下,放心吧,如果有需要你幫忙的地方,我一定叫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