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這麼說好不吉利。”幾個人覺得背後好像有些發涼。
“咱們還是快巡完這一趟趕緊換班吧。這地方好像變得不太對勁。”
月亮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退到雲裏去了，燭光不及之處全是無盡的黑暗，好像要將人吞噬。
再加上一直都有的呼救聲，顯得如此詭異。
“我……我們快……快走吧……快走，快走……”幾個人一溜煙地跑了，好像身後有洪水猛獸一般。
另一邊——
敖烈趕到了聲音來源之處，一個已經脫的精光的男子正在滿臉淫笑著撕著身下女孩的衣服。
女孩已經衣衫半露，想掙紮卻癱軟無力，聲音也已經哭啞。可是惡魔還在她的身上壓著怎麼也掙不脫。
臉上有掌印，應該是掙紮時被打的。
看到女孩臉的時候，敖烈突覺大腦一片空白，抓起三叉戟就往那男人身上刺。
一下。
“小雅雅，叫哥哥。”
“多多。”
“不是多多，是哥哥。叫哥哥，小爺就帶你去海上看日落。”
“多多！多多！”頭上紮著兩個衝天辮的小女孩坐在一個藍發碧瞳的男孩麵前笑得燦爛。
兩下。
“小雅雅，你最近怎麼不來找小爺我玩了？”
“烈哥哥，我最近交了個新朋友，他好幽默呢。下次介紹你們認識。”小女孩歡跳著跑過男孩身旁，衝向遠方。
“那你下次要介紹給我認識啊！”
三下。
“小雅雅……”
“你別這樣叫我，好惡心。”
“那我叫你阿雅。”
“……”
“我最近得到了一顆漆黑的珠子，好像能刪除人的記憶，你要看看嗎？”
“不用！”女孩越過男孩撲向了另一個男孩的懷中。
四下。
“楊大哥在哪兒？”
“總是楊大哥楊大哥的，你知道他一直在騙你嗎？”
“怎麼可能？”
“他接近你是故意為之，為了你家的天明珠啊！”
“不可能。”女孩推開男孩，跑開了。
……
不知道多少下刺了下去，男人渾身上下全是窟窿眼，卻偏偏沒有傷著女孩一絲一毫。
敖烈顯出身形，麵上有些悲傷，看著沒有一絲懼怕的女孩，笑了。
“阿雅！阿雅，你怎麼樣？”渾身浴血的少年輕柔緩慢地抱住女孩，就像抱住了易碎的瓷娃娃。
“烈哥哥，對……對不起，是……是我害了……你。”
“沒事的，沒事的。你撐住，我給你運氣。”男孩慌張地握住女孩伸出來的手。
“沒用……的，楊朔……已經……將……將我的筋脈打斷，又碎了我的……龍骨，打穿我的琵……琵琶骨。我呀……已是強弩之末了。”女孩笑了一聲，露出沾了血的牙齒，“烈哥哥……你……別看了，我……我現在……好醜。可惜……我沒有很早……很早就認清……對你的心意。我……我喜歡……”
笑容停在這一刻，少年的心也隨即停下。
“楊朔，我敖烈與你從此勢不兩立！”
……
“你……你是誰？”阿雅盯著救命恩人，目光中恐慌與劫後餘生的情緒慢慢消散，隨即好奇地打量著敖烈。
這個小妖怪看著小，居然這麼厲害。